“没问题。”
常老爷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这件事他听儿子常建说过,一般都算进损耗里,也会对外出售一些,不过买的人并不多,既然陈墨需要,那就给对方吧。
“不过你小子打算用来干嘛?”
“呃,怎么讲呢,喝喝水和井水是有风险的,如果喝到脏东西,轻则拉肚子,重则会引起瘟疫,而烧开的水不会有这种问题,所以我打算普及茶水,将风险降到最低。”陈墨只好再度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你还懂这些。”
“巧合巧合。”
常老爷子看了陈墨一眼,也没再多什么,“我常家也算有些人脉,联系了一些人,不过对方会不会来我不敢保证。”
“没事,我这边也刚起步,对方不来也正常。”
常老爷子心里轻叹一口气,也没说什么,挥挥手,示意陈墨没事就可以离开了。
“二牛,人选的如何了?”
“大人你放心,我已经找到十几个知根知底信赖的人,随时可以调用。”
陈墨点了点头,派人将江楚楚叫了过来。
“夫君。”
陈墨好奇的询问道:“你们最近在忙些什么?”
“没什么事情,夫君莫非有什么安排?”
“那就好,我分身乏术,打算将一些事情交给你来做,回头我会告诉你章程。”
江楚楚本打算拒绝,但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也可以。”
一同前来的常琳忍不住跳了出来,打算展示一下存在感。
“识字会算数吧。”
“当然。”
“行了,去找崔氏吧,她一个人难度有点大。”
“没问题。”
相对比于常琳的蠢蠢欲动,还是江楚楚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让他尴尬。
等两女离开,陈墨重重叹了口气,扭头对秦二牛说道:“按道理来说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但你偏偏又是最不合适的人选。”
“我听大人的。”
“去把你大哥找来。”
秦二牛愣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再次见到陈墨,秦大牛眼神里充满了复杂。
陈墨挥手打断了想要开口提醒的秦大牛,站起身笑道:“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吗?”
“秦大牛拜见大人。”
看着跪倒在地的秦大牛,陈墨嘴角微微上扬:“起来吧。”
“我这里不养吃闲饭的人,你身上的伤也快好了,该给你安排点事情做了,你意下如何?”
秦大牛深吸一口气,拱手说道:“单凭大人吩咐?”
“那就好,本来你最适合的地方是军队,不过你的年纪摆在这里,所以我给你换了一个工作。”
说道最后陈墨故意放慢了语速,就是想看看对方的反应,而对方平静的脸色让他很是满意。
“我知道你是闲不住的人,,给你一个浪的机会,成为我暗地里的一柄剑,帮我解决一些我不方便出手的事情。”
秦大牛先是一愣,继而狂喜。
虽说他文化程度不高,但也知道这是心腹才有的待遇。
“你运气很好,二牛我挺满意的,你那个儿子我会照顾的,训练一番会调到后勤,不会有太危险的。”
“谢大人厚爱,我秦大牛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墨忍不住笑了出来,“没那么严重,回头我会让二牛把人给你,钱财和武器你不需要担心,我会给你提供,你们要做的就是完成任务。”
“没问题。”
“我知道这很残忍,但这个世界总要有人牺牲,你们的待遇会是最好的一批,有亲人朋友的我都会照顾,为了家人,也为了自己。”
“多谢大人。”
“去吧,明天让二牛带你报道,你先下去吧。”
“是。”
等秦大牛离开,秦二牛跪倒在地,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陈墨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算他来到跟前也拽不动对方。
“你这是做什么,快点起来。”
“大人的恩情小人没齿难忘。”
“起来吧,你的感谢我收下了。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明白我的意思吗?”
“请大人放心,我一定谨记于心。”
“回去休息吧,去库房领些好久,哥俩好好叙叙。”
“多谢大人。”
等秦二牛离开,陈墨开始思索间谍的事情。
间谍同样是一个古老的职业,只不过名字不同而已,更通俗的做法是细作。
陈墨在这方面自然不是很懂,不过有常老爷子所赠的兵书,再加上他的见识,也能勉强凑合着用,毕竟眼界摆在那里。
“这?”
当江楚楚看到计划书直接傻眼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要做的是这种事。
陈墨见到妻子有些抗拒,尴尬的说道:“那就算了,这件事很重要,交于他人我也不放心,那就挂在我的名下吧。”
“无妨,不过妾身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还需要夫君多多支持才行。”
“没问题,你先看看,有什么不了解的问我,主要是我们白手起家,底蕴基本没有,很多事情都迫在眉睫,但时不我待。”
江楚楚这才意识到陈墨心中的着急,虽然夫君每天看起来什么都不做,但其实并不轻松。
“夫君已经足够优秀了,妾身自然不能拖夫君后腿。”
“没什么拖后腿不拖后腿的,我们可是夫妻,本就是一体的,有些事情我知你不喜,但军营你可以随意出入,我会和秦二牛交代的。”
“夫君。”
江楚楚瞬间明白了陈墨的心意,和常琳相比,她一个贼寇之女几乎没有拿的出手的地方,这也是她时常患得患失的地方,没想到夫君竟然会这样做。
“军营的事情经常露面即可,回头我会筹建一个商会,那才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有崔氏帮忙,应该不会有问题。”
“夫君果然对崔姐姐有异心。”
陈墨尴尬的干咳两声,这种事似乎怎么回答都不好。
“夫君不必在意,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
江楚楚嫣然一笑,“夫君,夜色已深,我们该休息了,需要妾身服侍夫君吗?”
陈墨感觉理智正在离自己而去,这该死的旧社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