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看他们父子三人回来了,把衣服递给两个儿子道:“穿上试试看合不合身。”
花译、花良看着手里半新的衣服好奇的问了一句。
“那来得?”
“你们大伯娘刚才给我得,等我和你阿姐买了棉花,替你们做了衣服,咱们再还给她。”
两人奥了一声,拿着衣服回了屋。
花语提着一篮子棉花走到父亲身边对他耳语了一番。
“好,我知道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她。
知是焘哥哥的信,花语欢喜的接过回到卧室,迫不及待的打开看了起来。
清河府西大营,一大。大的营帐内,孙焘嘴里叼着一根草,翘着二郎腿,思念起了女人,她今个应该已收到了他的信,这个点小译、小良两人估计才刚到家,所以她应该正在读信,他可以想象,她接到信时一定极其的欢喜,想着她,他喟叹一声,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封信抱进了怀里。
抱着信他仿佛抱住了女人似得,营帐内喧闹的环境到是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
蒋杰看他一脸相思的抱着信,手慢慢地伸向了他脚边的包袱,当摸到一油纸包后,他双眼微微一亮,正要拿出
来,一只大手突然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
孙焘从他手里抢过油纸包哼了一声。
被他当面抓住,蒋杰到是一点也不囧,神色正常的坐在了他的身边。
“分些给我,明日里咱们就不一定能分到一个营帐了。”
孙焘到也不小气打开油纸包拿了三块肉干递给了他。
两人嚼着肉干,蒋杰感叹道:“我自认为我媳妇厨艺也很好,却没有你媳妇做的东西好吃,出来两个月了还真有些想她。”
孙焘听闻又摸出一小小的纸包分给他一些辣条道:“我也想我媳妇,她一惯喜欢粘我,我这突然走了还不知她这两个月是怎么过得呢!”
“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去看看她。”
孙焘听了这话扫视了一眼四周,见没有人关注他们,在蒋杰耳边低语了一番。
蒋杰听闻凑近了他小声问:“真的?”
“监军那边的人总不可能骗我。”
“怪不得昨日里你和那人说了那么多话,你这人交朋友到是快的很,这才见了三次面,就能和别人称兄道弟了,这点我还真不如你。”
孙焘听着他的赞许淡然一笑低声道:“真正入伍那天虽只有一天的假,但也足够
我们回家看看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努力通过考核,成为这里真正的一份子,到时候不光可以回家,她们也能来看看咱们了。”
蒋杰点了点头。
“这次考核失败的比上次还多,也不知明日又会淘汰多少人。”
“明日就知道了!”
两人说了会话就睡了。
彼时花语回屋后,又拿出信看了一番,知她做的肉干、辣条帮着焘哥哥结交到了许多的朋友,她心中不知有多高兴,之前因中秋节家里太忙,她并没有做多少辣条,这次时间就充盈了许多,她可以多做一些了。
翌日花语出门之前嘱咐了阿娘几句,让她把家里所有的米都煮上,这样她下午回来就可以做了。
对女婿花氏还是很大方得,等闺女走后,她打开米缸,留了小半碗用来煮粥,其余的全部都淘洗干净蒸在了锅里。
姜婆子看她一下子蒸了这么多米好奇的问了一句。
“怎蒸这么多?”
“语儿下午回来要做辣条,女婿喜欢吃,他军营里的朋友也喜欢吃,这次就多做一些。”
姜婆子一听要做辣条的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道:“我帮你看锅吧!”
“好!”
一大锅
的米饭蒸好之时,花语六人已来到了县里,她和妹妹来到东街摆上糖雪球叫卖了起来。
卖完了糖雪球,花语和妹妹一起收拾东西正要走,一乞丐走了过来。
“花姑娘,我有事和你说。”
花语看着他站了起来,领着他远离妹妹这才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昨日里我发现你们被人跟踪了,那男人盯了你们一天,直到你们下午回村,他这才进城离开。”
花语一听有人跟踪她们,心微微一跳转瞬又恢复了平静。
“对方什么长相?多大年纪?”
“二十出头,身高七尺左右细长脸,长的和姜老捕快有三分相似。”
花语听了这话也就知是谁在跟踪她们了。
“谢谢你,我知跟踪我们的人是谁了,如果你们的人再碰到他,就把他抓起来,你们这样……”
乞丐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
“好,如果我们再在县里看到他,一定把他抓起来,不过那小子精明的很,好像也发现了我们在盯着他,我猜一时半会的他应该不会进城,往后你们也要小心一些,尽量不要落单。”
花语‘嗯’了一声从怀里掏出十文钱塞给了他。
“很
快就中午了,买些包子吃。”
“哎!谢谢花姑娘了。”
花语与乞丐分开走到妹妹的身边道:“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等姜爷爷来了,再去肉铺。”
花灵‘嗯’了一声,她看了一眼离开的乞丐轻声问:“姐姐,可是出了什么事?”
花语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温和道:“没事,你不用担心。”
花灵‘奥’了一声不再多问。
两姐妹往肉铺走时,花语仔细的回想了一番老姜家几个人,其中是有一个才二十出头,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王翠花的儿子,这老姜家的人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先是姜兰、她教训了她一顿后,又引来了她两个伯伯,丐帮的人替她打了他们一顿,他们不敢来找她们麻烦了,现在王翠花的儿子又来了,还真是头疼。
经过之前的教训,老姜家的人应该知在县里他们并不好对付她,如果他们不是太蠢的话,应不会再在县里出手,所以他们很有可能选择县外,想到这她双眼中精光一闪,为了她和妹妹的安全以后再回村时,还是尽量的坐牛车吧!即便他们再猖狂,应该也不敢当着一车人的面对她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