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
几人听着,先是怔住了,后想明白了,慢慢就气消了,都坐下来喝茶,晏子宁就说。
"难怪宫里送了好几次名单,都没有见尹琢玉应下来,听说昨天送去的名单,皆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这家伙可真是无耻。"
舒九安皱眉,哼了一声,"他自己都二十的人了,竟然要娶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真是不要脸。"
"他也并非真心要娶,只是想用和亲名头留在京城。",安昀和也明白了,还皱眉说,"这个人来大周,图谋不小,我们可要好好盯着他才好。"
晏子宁就看向傅休辞问,"你莫不是用这个理由,说服了陛下,才要来的和亲人选吧?"
"嗯,对了。"
傅休辞点头,见他们又气着瞪过来,却是笑着说,"这可真不怪我,先前我是真的不想搭理南越国的人,后来是棠梨说,和亲很好,我这才去找陛下的。"
话落,也哼了一声,瞪向晏子宁说,"你还说我呢,我可是听陛下说了,你为了不想当驸马,都把你才九岁的侄女给推过来挡亲事,晏子宁,你才不要脸吧!"
"我,我这是咳咳——"
晏子宁听着,
尴尬地咳嗽着,见他们都看过来,当即就说,"即便南越三公主要驸马,我一个病秧子,若是和亲南越国,在路上,说不准都要一命呜呼了。"
"那你还拿自己的小侄女去挡亲事!",傅休辞哼了一声,见晏子宁回避眼神不再说话。
就看向安昀和说,"我知道你想让你表妹和亲,但你表妹似乎能接受,南越国的算计,尹琢玉是绝不可能真的娶你表妹的。"
"这个"
安昀和犹豫起来,若是尹琢玉真心要和亲,以后都会留在大周,那这门亲事确实很是完美。
可若他日后要离开,这场和亲只是阴谋,那这桩亲事,也没有必要结。
一旁的舒九安也是迟疑起来,后也不言语,就听着傅休辞说,"行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你们该骂的,也骂了,茶也喝了,都散了,最近兵部的事情可多着呢。"
几人听着,相视一眼,再喝了一杯茶,还真都走了。
傅休辞瞧着他们的背影,还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开,就听着小吏来报,崔二公子来了。
"你来做什么?"
"我爹让我来找你算账,我没处躲了,就来见见你。"
崔甘赆说
着,还哈欠不断,一副很是困困的慵懒样子,再伸了一个懒腰,后走过去问。
"兵部有睡觉的地方吗?"
傅休辞无奈失笑,但还是唤了一个小吏,让他带着崔甘赆去他的衙休息。
"和亲,就定在了你们傅家?"
阳城这边也收到了南越国和亲的人选,舒鸣溪还惊讶了一下,后看向白屹洵手上的书信,恭贺说。
"近来,傅家的喜事可是不断啊,不是有一个堂姐下个月就要成亲了?你这个堂妹又封了和亲郡主,你身边的喜气这么多,那我可得沾沾,说不准,今天我也能成亲了。"
白屹洵听着,边整理文书,还转头看向舒鸣溪问,"你这是想成亲了?"
"见你们都成家立业,我觉得成亲,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舒鸣溪诚实道,后笑着说。
"而且我还是家中嫡次子,那婚事,我父亲母亲都会随着我的性子来,因为我又不需要肩负舒家,那就不需要联姻。"
白屹洵听着,就边做事边闲聊,还笑着问,"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子,我或许还能帮着你牵红线。"
"对哦,礼部侍郎的亲事,不就是二郎你牵来的。",舒鸣溪还真想让白屹
洵牵红线,便认真地想一想,就笑着说,"活泼可爱一些的,模样嘛,也偏向甜美。"
白屹洵见舒鸣溪说着还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就笑着说,"我知道了,寻个机会,我就和内阁的同僚多说说话。"
"这好。"
舒鸣溪乐笑着说,后见白屹洵都整理好了文书,就问,"如何,是不是可以和文知府摊牌了?"
"嗯,先等兵部派人来,核查后,再和文知府对峙,在着之前,莫要打草惊蛇,怎么说阳城也是文知府一手遮天,不然如何能瞒下如今重大的事情。"
话落,后嘱咐舒鸣溪说,"还要继续往下查,文知府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背后肯定还做了其他的事情,我们要一桩桩都查清楚,才能让文知府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好。",舒鸣溪点头,也不耽误,当即就去安排查,后还笑着说,"咱们速战速决,还能赶回去,参加傅家的喜宴。"
傅月出和栖憬琛的亲事就定在十月初,傅家这会儿正忙着,姜氏他们也会去傅家来帮忙。
苏棠梨有身孕,就只陪着傅月出,还感叹说,"真是好快啊,月出姐姐不如十天就要成亲了。"
"是啊,可真是快呢
。",傅云落在帮着傅月出试婚冠,还有簪子首饰,不禁感叹了一声,"小时候,我还记得自己总是喜欢赖在姐姐的身边,现在我们都长大,该穿上嫁衣了。"
傅月出听着,心中还有些酸涩,后咽下眼泪,笑着说,"你现在可是郡主了,往后我可要依靠你。"
"嗯,依靠我吧!"
傅云落当即欣喜地说,"我去了宅子看过了,可大了,而且里面的布置也特别漂亮,往后这栋宅子,可就属于我了。"
话落,还高兴道,"等宅子做好了,我办一个宴席,咱们一起乐呵乐呵。"
"好啊。"
苏棠梨轻笑着,看着自己已经有了小小变化的肚子,又眉目温柔,后化为了思念。
不知道白屹洵什么时候会回来,现在都是月份了,阳城的案子算账我时间,应该可以赶在傅月出成亲的时候回来吧?
后不禁担心起来,白屹洵最近送来的信有些少啊。
莫非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而此刻,白屹洵带着官兵直接包围了知府,看着一个劲喊冤的文知府,只是说。
"文知府应该知道,无论是内阁,还是刑部,若是发现一人犯罪,手上又怎么会没有实用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