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定下来了?"
苏棠梨听到消息,就朝着傅家赶,见傅二夫人她们满面笑容,再瞧着屋子里的礼盒箱子。
最后看向傅云落手上的圣旨,欣喜说,"二哥哥的办事速度可真是快啊,昨天我们才提起,今天陛下就下旨了!"
"对呀!"
傅云落此刻还在云里雾里,却是高兴得都要晕了,"二哥哥竟然真的帮我谋了这门亲事,我真的被陛下封为了和亲郡主,南越国的第一绝色真的是我未婚夫哎!"
"而且,陛下还封了宅子,就在咱们傅家对面的巷子,宣旨的公公说,户部和工部会再重新修葺的。"
傅二夫人也是笑得合不拢嘴,将手上的礼品单子递给苏棠梨说,"这是宫里给的赏赐,都是咱们云落的,不提别的,有郡主头衔,再是这些赏赐,云落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话落,忙朝着上天跪拜,"谢天谢地,我的两个女儿亲事都这么合我的心意,改明儿必须去瑶光寺拜佛烧香!"
苏棠梨听着,先是看着陛下赏赐的礼单,果然很是丰厚,就笑着看向她们说,"不仅有朝堂的赏赐,南越国想娶云落,也得给聘礼,到时候咱们多要点,不能吃亏。"
"对!
"
傅二夫人听着,激动地赞同点头,"往后他想走就走吧,只要把银子留下来就成!"
"对,那这些银子都是我一人的。",傅云落嘿嘿乐笑着,抱着赐婚的圣旨,都乐着想晕过去,后瞧着屋子里的金银珠宝,又激动起来。
"光是这些赏赐,都够我挥霍了,再有南越国的聘礼,这辈子,我既有荣华,还有富贵,此生无憾啊!"
傅月初见傅云落欣喜若狂,也抿唇乐笑着,虽然往后云落很有可能要自己一个人住在郡守府。
可是有她们陪着啊,无聊的时候,她们就过去陪着聊天,而且,云落想做什么,都没有人管她。
这日子,哪位姑娘不想过啊?
所以这么好的事情就落在她妹妹的的头上,京城不少贵女都要心碎了吧?而且羡慕嫉妒。
"啊,不是吧,这就定下来了?"
郑娇娇听说陛下已经下旨,让傅云落和亲南越国使臣,震惊后唉声叹气,后瘪嘴嗔了一眼南安侯府世子。
"同样都是哥哥,怎么云落的哥哥就能帮她拿下这门亲事,哥哥,你怎么就不能让我和亲?"
说着,哼了一声,不开心道,"哥哥真没用。"
"我
"
安昀和听着,本想反驳,但确实他没有帮着郑娇娇拿下这门亲事,后找补理由说。
"这可真不怪我,是南越国的三公主想要京城四公子当驸马,可若是傅二公子的妹妹当了和亲郡主,那他还怎么当驸马。这是因为陛下不忍傅二公子当驸马,才同意的这门亲事。"
郑娇娇却是听不进去,哼声说,"表哥,你真是气死我了,我念叨着这门亲事可好久了,这么好的夫君,就这样没了?"
话落,叹气说,"我又嫁不出去了。"
安昀和瞧着郑娇娇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想到傅二公子表面上说帮着他,背地里却是帮着他的妹妹拿下这门亲事。
也哼一声,就要出门找傅休辞算账。
"定下了傅云落?她才多大,怎么能嫁人嘛!为什么不是我!"
崔相爷府的崔迢迢听到已经定下了和亲人选,心都碎了,朝着崔相爷和崔公子看去,不满道。
"父亲,您可是当朝相爷哎,哥哥还是翰林院的官员,这和亲的好事,怎么就不是落在我的头上?"
崔相爷也是惊讶的,他也想女儿能和亲,这样女儿能封郡主,儿子也不用当驸马,多么两全其美。
竟
是让傅二这个臭小子抢了去。
当即就气呼呼地说,"去找你们二公子,让他跟傅二算账去!"
"傅二,可真是狡诈啊!"
舒阁老府上的舒大公子得到和亲的消息,也是不可置信,后看着耸肩无奈的妹妹,哼声说。
"这家伙,可是收了我的礼,说是会在陛下的面前美言几句,帮着你当上和亲郡主,谁知道这个家伙,竟然偷偷把和亲郡主给他妹妹了,卑鄙!"
舒雨凝虽然有些惋惜,但见哥哥气呼呼的,又不禁抿唇乐笑,却是说,"我是听说陛下送了好几份名单到南越国使臣的别院,我一开始也在名单子,但人家没有挑中我,也不能怪傅二公子。"
"你还为他说上话了是吧?",舒九安听着,嗔了一眼心虚摸着鼻子的舒雨凝,"哼,真是奇怪了,傅二怎么就得你们姑娘家喜欢了?"
"他生得好看。",舒雨凝很是真诚地说。
"温公子也好看啊。",舒九安说,"还是正人君子。"
"但傅二公子是外表清冷的美,不常笑,可笑起来,像是冰雪融化了,是极为珍贵的好看。",舒雨凝想到傅休辞,就忍不住夸赞。
舒九安瞧着向来温婉规矩的妹
妹,提起傅休辞就犯花痴,哼声说,"晏子宁也清冷。"
"不一样的,晏公子的冷,是有些病态的冷,可傅二公子就不一样了,他就像耀眼的星辰划过冰川的清冷。"
舒雨凝想用最为贴切的话语来形容傅休辞,却发现还是她才疏学浅,找不到最为贴近的话。
"得得得,懒得跟你说。",舒九安哼了一声,"我找傅二算账去!让他还我送的礼!"
"傅休辞,你太卑鄙了!"
此刻堵上兵部的人,可真是不少,首当其中就是晏子宁,见傅休辞淡定地喝茶,气着说。
"是谁说,不用在意南越国的三公主了,可你竟然偷偷用妹妹挡姻缘,不要脸!"
安昀和也气着说,"就是,前一天还答应帮我说好话,后一天,你就帮着自己的妹妹揽下和亲,人无信跟鼠无皮有什么区别!"
"对,你厚颜无耻,还我送的礼!",舒九安也来兵部堵着,气呼呼地瞪向傅休辞,"为了请你帮忙,我可是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砚台,忍痛割爱了,你还骗我!"
傅休辞听着他们一个个骂上来,却是耸肩,淡定地说,"这不能怪我啊,谁让我妹妹的年纪小,让人家和亲使臣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