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所有人高调表示,他宁寅礼,已有心上人。
见年婳还是有些低落,宁寅礼抱着她飞身进入状元楼。
周阳收了震惊,为官吏、百姓发喜钱。
宁寅礼抱着年婳坐在屋内,少女神情沮丧,落寞的样子藏也藏不住。
“阿婳,你在担心什么?”
火红的状元服映的少女更为娇艳,她微微垂眸,“公子方才说的,都是真话吗?”
“自然,我宁寅礼,非你不娶。”
“以正妻之位?”少女扬眸,面上带着不安,“奴婢卑微,不敢与公子做妻,更怕……”
宁寅礼为她撩起散乱的发丝,柔声问道,“阿婳在怕什么?”
“告诉我好不好?”
年婳垂首,细声道,“老爷同意吗?”
宁寅礼环住她的腰,“与他何干?”
“阿婳,我想娶的是你,与他从来都没关系。”
他的怀抱炽热,即使隔着衣襟,她也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可是……”
“没有可是。”宁寅礼食指覆上少女温热的唇瓣,“阿婳,从第一次见到你,我便心悦你。”
宁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年婳防不胜防,尽管她已经知晓,可从他口中说出后,还是那么动人。
又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年婳不由得红了脸。
“那日,虽然是向公子求救,但……我也是心悦公子的。”
“也喜欢不一样的我吗?”
少女颔首,“都喜欢。”
男人让年婳跨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手指灵活飞舞,恶劣的问道,“喜欢不一样的我,还是正常的我?”
女子身上只剩亵衣,状元服绣着金丝,虽隔着衣物,但也能感受到那崎岖不平的纹路,隐隐中,又带了一分异样。
少女身子前倾,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俯在书桌。
“怎么不说话?”男子动身,少女衣阙翻飞。
“都喜欢,都是公子,我都喜欢……啊……”
“若非要选一个呢?”
他恶劣地想从她口中知道答案。
“我选不出,呜呜呜……”
宁寅礼变了花样,甚至还借助了工具。
看着他手中的玉,少女双眸圆溜溜的,心里又是恐惧又是期待。
“阿婳喜欢吗?”
女子手掌紫筋明显,粉嫩的指甲也染上羞红。
“不——”
“!”
“原来阿婳喜欢这样,等回了沧州,我带阿婳见识些更好玩的,好不好?”
年婳下意识想到他的密道。
男人衣着整齐,大红的状元袍甚至都没起褶皱。
手腕飞舞。
年婳咬着唇摇头,强烈的刺激让她颤栗不已。
可宁寅礼却不容她回避问题,一遍遍在她耳旁问着,直到她开口说好。
少女发丝尽被汗水打湿,晶莹的水珠顺着鬓角缓缓低落;樱唇微张,微微喘气的模样更让人心生怜惜。
约过了一刻钟,年婳才回神,“寅礼,我们回沧州做什么?”
宁寅礼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回沧州拿回属于你的东西。”
阿婳的卖身契,自是不能落在宁府。
三日后,年婳和宁寅礼先去了趟公主府,继而出发沧州。
他们出来后,从公主府正门抬出几个印着“聘”字的木箱。
“——看来公主又要纳妾了。”
“——是啊,也不知道这次是谁家的公子。”
周围百姓磕着瓜子,激烈讨论,还有的已经熟练开盘下注。
宁寅礼的车队前脚刚出发,公主府小厮就驾车跟了上去。
路途遥远,但有心爱之人相伴,有好友陪同,倒也没有那么难熬。
白天赶路,晚上周阳就去打猎,每次都是满载而归。
“寅礼兄,快来,看我抓到了什么!”
篝火燃气,年婳正趴在宁寅礼腿上享受美好时光,周阳大嗓门一喊,她便瞬间醒了。
周阳兴高采烈地将手中的猎物递到宁寅礼眼前,待年婳看仔细是什么,吓得失声尖叫。
“蛇!”
周阳手中是足足有成年人小臂粗,两米长的大黑蛇。
周阳见年婳吓到,赶紧拿着蛇后退。
“小书童……”
他正想嘲讽两句,却想起年婳是女子!
才不是什么小书童!
周阳挠头,恨不得给当时的自己一巴掌,“年姑娘莫怪,是我唐突了。”
年婳还是躲在宁寅礼身后,她超级讨厌蛇这种东西!
宁寅礼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安抚她。
“我这就去扔了。”
“别。”年婳出声道,“好不容易抓到的,别浪费了,我吃别的就好。”
周阳看向宁寅礼,拿着黑蛇憨憨一笑。
“阳兄喜欢吃就别扔了。”
周阳满心感动,他还以为寅礼有了女人就不爱他了!
下一秒,宁寅礼说道,“我和阿婳去吃别的。”
周阳心碎,终是兄弟比不上女人。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可他看着,他怎么就像那蜈蚣的手足,年婳是过冬的衣服呢?
周阳抱着黑蛇哀怨离开。
一路上,这样的画面实在不少,周阳被刺激的脸红脖子粗,发四也要找媳妇!
他要找俩,气死宁寅礼那丫的!
路上春意盎然,隐隐可见小草探头,桃花儿吐芳。
几人一边走一边赏景,从京城到沧州大概用了二十天。
宁寅礼得了状元,周阳是三甲的消息早就传到了沧州。
沧州城门就在眼前,周阳骑在高头大马上,守城的士兵看到是周阳,赶紧回府禀告知府大人。
周阳与宁寅礼分别,各回各家。
宁府。
周围聚拢许多百姓,都想一睹状元郎的风姿。
宁家主早早就站在门口眺望,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下去过。
马车逐渐靠近,宁寅礼首先下了车。
宁家主甩甩手上前,却见宁寅礼转身,扶着年婳下来。
他脸色一变,却未当即发作。
许氏也在一边焦急地盼望,可直到所有小厮都下马,她也没看到她相见的人。
“寅礼一路辛苦了,快回府,为父为你庆贺一番!”,宁家主在众人面前不好发怒,他伸手拍宁寅礼的肩膀,却被宁寅礼躲过。
许氏在人群中找了一遍,都没看到宁寅升,她再也忍不住,伸手挡在宁寅礼面前,“宁寅礼,寅升呢,你把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