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初柔就没有她这么淡定了,已是被沈皇后的威压吓得眼泪无声直掉。
但等待她的,却是与花姣姣差不多的惩罚,只不过三年不进宫,换成了三年不得参加任何宴会。
单是这一点,便足以叫刘初柔顿感晴天霹雳,后悔不已。
三年,这三年可是她最宝贵的三年啊!
不能参加任何宴会,也就是断送了她想要嫁一个好夫家的机会!
见她面如死灰,沈皇后微抬下颌骨,“怎么?你有异议?”
“不…臣女不敢…”
刘初柔的声音都是带颤的,她怎敢有异议?沈皇后没有
因此降罪于她的父亲,已经算是从宽处理了。
看着这两人活像一脸吃屎,却又不敢说什么的模样,傅茵心里登时舒畅得厉害啊!
这两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当着她和她母后的面欺负她罩着的人,至于傅蕊,回宫了再教训她一趟!
事后,沈皇后又特意给项天歌和许落渔,各自赏赐了压惊礼物。
宴会上,众人除了皆心思各异外,表面上却仍旧有说有笑的继续着。
毕竟事情又没波及到她们身上,她们所喝的果茶也没毒,看完戏便也罢了。
项天歌坐在席位上,板着
一张小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下一秒,她突然一把揽过身旁那匹大黑狼,特意压低声音问着,“项上,你家主人呢?”
她敢肯定他是有来的,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见他出来。
黑狼坐在她旁边,摇摆着蓬松的大尾巴,“哼”的一声,从黑乎乎的鼻孔里呼出一团热气。
“不知道呀,兴许回去了吧。”
见项天歌一脸疑惑,它伸出狼爪子轻搭在她的裙摆上,“主子说,最近让我跟着你,别回去找他。”
项天歌:?
她黛眉凝起,心里头莫名涌起来的那股子担忧是怎么回
事?
彼时,在某处叫人难以发觉的地方,穿着一袭玄色锦袍的司祈年,正默不出声的屹立在那儿。
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睨着那枚和黑狼紧贴而坐的粉团子。
他负手而立,周身散发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幽冷,令人难以接近分毫。
片刻,司祈年终于缓缓的垂下眼帘,纤长的鸦羽遮住了眸底的晦暗。
他蓦然转身,足下轻点,施展轻功离开。
……
在百花宴结束后,许落渔特意寻了个镇国将军夫妇,还有项裴等人都在的时间段,第一次主动的去找了他
们。
因着今日是休沐日,又逢天气炎热,将军夫妇便与自家的崽子们在正厅中闲聊。
几名丫鬟端着托盘,将专门做好的冰粉分给了几位主子。
项天歌眨巴着星星眼,打趣般的看向自家大哥,软糯的语调滑过众人耳畔。
“大哥哥,还不快去叫许姐姐过来一起喝!”
坐姿散漫的项遇紧随其后,“婉婉放心,你没瞧着大哥他早便是一副坐不住的模样麽?”
“哈哈哈。”项霖清朗的笑声霎时响起。
一时之间,眉眼透着股书卷气的项裴,被自家弟弟妹妹打趣得红了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