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姣姣精准无误的往她挖的坑里踩,项天歌弯唇一笑,“这黑狼与我关系好,确实没错,但它已有一段时间没与我见面了,若是柔怡县主非不信的话,自是可以去明启侯府问一问。”
闻言,花姣姣双眉若蹙,像是猜到了项天歌后头会怎么说。
正想开口时,却被项天歌抢先了一步,她自是不会给花姣姣再抹黑她的机会的。
“既是如此,那不知柔怡县主方才说这毒是黑狼下的,可是想嫁祸给世子祈?”
“你胡说!”
花姣姣被气得胸腔起伏不停,心里也将那匹黑狼给
怨死了,为什么这畜生会赶巧的出现!
气急之下,她不顾沈皇后还在场,径直大步朝项天歌靠近。
边走,边蹬着她,用极为笃定的语调道:“肯定就是你指使的,少诬陷祈年哥哥!”
这显得她有些泼洒,不讲道理。
比她年岁小的项天歌,反而是一派淡然,“我可没有诬陷世子祈,这话可是你说的,而且,为什么你就确定那杯茶真的有毒呢?”
花姣姣冷笑了声,想都没想直接呛道:“哼,适才皇后娘娘可是让禁卫军瞧了,茶水在接触地面时便冒白沫了,不是毒是什
么?”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无知?”
说罢,她翻了个白眼,项天歌却是笑了。
“想不到柔怡县主竟是有千里眼呀!”她一脸的笑眯眯,“尚在我周边的夫人小姐,都未能清楚的见到那杯果茶的状况,你却能这般清楚的说出来?”
花姣姣心中猛地一慌,而周围颇带震惊的嘀咕声,已然传到了她耳内。
“没想到啊!原来真凶竟是柔怡县主和刘初柔!”
“本小姐就说,锦鲤郡主怎么可能干这档子事,好歹本小姐与她可是同个课堂的人。”
“就是,谁人不知柔
怡县主早在很多年前,便和锦鲤郡主不对付了。这会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怎么可能不出手陷害一波呢?”
刘初柔不比花姣姣,听到这些话,当下便被吓得腿软的跪了下去。
“皇后娘娘饶命啊!臣女…臣女是被陷害的!”
花姣姣眼底登时掠过一抹杀意,未等她辩解,早一步知晓真相的沈皇后,一脸威仪,轻挑凤眸睨向她。
“大胆柔怡!昌南王便是这般教你的?”
碍于沈皇后的权力,花姣姣捏紧双拳朝沈皇后下跪,她压低头颅,掩住了阴沉的脸。
只是未等她说什
么,又见沈皇后干脆利落的出声,明着把她们教训了一通。
最后,沈皇后又冷凝着脸道:“柔怡,本宫限你三年内不得进宫,今日回府需得去镇国将军府赔礼道歉。抄佛经三百,让昌南王带进宫中交与本宫,可有异议?”
花姣姣到底是昌南王的嫡女,今日的是也没闹出人命,她也不好罚得太过,免得有心人故意挑拨昌南王和镇国将军府,以及皇家的关系。
届时,安永帝势必也难办。
花姣姣紧咬着下唇,使劲压着自己的怒火,心中将项天歌给狠上了千百遍。
“臣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