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忘记了,牧牧是成王妃,岂是他们想见就能见的人?
故而,他们直接被侍卫带走了。
在一笔村,不怕村民无端的闹事,不管谁闹事,县丞都能武断的先绑起来在说话,这是牧牧的命令。
牧牧和大家一起吃饭,大锅的炖猪肉烩白菜,还真的是好吃,大家一起吃饭,热热闹闹,说说笑笑,真是满堂的欢声笑语。
“主子,你吃完饭要不要歇歇啊!”吃完饭,花蝴蝶低声说,“现在也没事,有事奴才也兜得住,你去歇歇吧!”
牧牧靠在花蝴蝶的肩膀撒娇道:“姑姑我没事!”
花蝴蝶捏着牧牧的鼻子说:“小祖宗,奴才能看出来你累了,听话,去休息一会儿!”
“姑姑,你好烦啊!您怎地又奴才奴才的啊,好烦人啊!”
招人烦的花蝴蝶打横抱起了牧牧,走回牧牧的房间,把牧牧扔在了床榻
上,道:“睡觉!”
牧牧撒娇娇,拽住花蝴蝶的手说:“姑姑,我有话跟您说!”
花蝴蝶沉着脸说:“睡醒再说!”
牧牧嘟着嘴,大眼睛一闪一闪的亮晶晶,“不嘛!”
花蝴蝶惹不起这小祖宗,脱鞋上床,抱着牧牧说:“说吧!”
牧牧神秘兮兮地说:“姑姑您可知道,咱在地道里救得白胡子老头是谁不……”
牧牧把连老太师尚在世的事,告知了花蝴蝶。
花蝴蝶的下巴都要惊掉了,“我的娘啊!这世间还能有这样的阴谋诡计啊!”
牧牧心有余悸地说:“可不是嘛!若是那狼子野心之人,不是为了留后招,留下外公的性命以防后患,外公这把年纪,不要说还活着,早就被他们折腾死了。”
花蝴蝶激动地语无伦次,“这可真是……唉,那句话怎么说,就是吉人天相是吧!”
“姑姑,我带您
给外公磕头去!”
“我要不要梳洗一番再去啊!这样不太礼貌吧!”
“你梳洗一番还能怎样?您还带朵花不成?”
“你个小蹄子,找打!”
“哈哈哈……”
夜幕降临时,花蝴蝶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要去亲自审问恶霸,有关白胡子老头的事。
可能恶霸都不知道,他藏起来的白胡子老头究竟是谁?
牧牧来了月事,身体不适,躺在床上懒得动弹。
柴扉把小手搓热了给牧牧捂肚子,小手热热乎乎的,放在小腹上还蛮舒服的。
柴扉依偎着牧牧说:“姐姐,张大嫂子回家给你熬鸡汤去了!”
“熬鸡汤干啥?我这是来月事,又不是坐月子……”牧牧感觉自己说错话了,有些尴尬,以为柴扉和紫儿、四只蝴蝶,恐怕今生都不能生娃了。
当初,柴家人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强行给柴扉服避子药,柴
扉小小年纪,此生都不能生娃了。
“柴扉……”牧牧欲言又止,有些局促。
柴扉的美人脸依偎在牧牧的臂弯,泪眼婆娑,“姐姐,不能生娃的事,我不介意,姐姐知道我介意什么嘛?”
“什么?”
“我此生所愿,就是留在姐姐身边!只要姐姐不敢我走,我什么都不介意!”
“傻丫头,你日后总要嫁人啊!”
“我不要嫁人!”
牧牧想,柴扉尚未在曾经的炼狱中走出来,暂时不能接受爱与被爱的感情。
牧牧希望,柴扉日后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姐妹的关系再好,也不如有情之人的天长地久。
柴扉依偎着牧牧睡了,花蝴蝶也回来了。
牧牧给柴扉盖好被子,带着花蝴蝶进入了空间。
“他娘的,真是气死我了!”花蝴蝶咕咚咕咚喝了半壶水,心情压抑的很,骂骂咧咧地说:“主子,你说
这恶霸是咋说的?”
牧牧笑道:“他不会说他啥也不知道吧!”
花蝴蝶气得跺脚,道:“你是说对了,‘这鲶鱼’头死活不承认,自家的房子里有金银财宝!”
牧牧笑道:“这下可好!打草惊蛇了吧?”
花蝴蝶自知草率了,懊恼地说:“他娘的,一气之下,头脑发热,不管不顾地冲动了!”
牧牧拍拍花蝴蝶的肩膀道:“姑姑,你是率领队伍的人,也就是说,您将来是号令千军万马的将帅!您今天可能是率领十几个人,明天可能率领几百个人,日后可能会率领千军万马,您如此冲动,不管不顾,倘若意气用事,做出错误的决定,损伤的便是您身边的人,是与您抛头颅洒热血征战沙场的将士兄弟,您知道吗?”
花蝴蝶也知道自己因为冲动,打草惊蛇了,直接影响的是福九等人在帝都城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