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小失大,花蝴蝶知错了,可是是不是已经晚了了?错误已经铸成,还能挽回吗?
花蝴蝶用手打着自己的脑袋,打的砰砰响,真的是懊悔不已,“主子,我他娘的……害!惭愧啊!”
牧牧忽地抱着脑袋喊疼,好疼的声音夸张到了极致,“姑姑,我的头疼,好疼啊!”
花蝴蝶吓坏了,急忙抱住牧牧说:“主子怎地了?”
牧牧嬉皮笑脸,“姑姑打我的脑袋,打的好疼啊!”
花蝴蝶知道自己被牧牧戏弄了,心有余悸,朝着牧牧的翘臀就打了几下,“我的小祖宗,我打我的脑袋,你疼啥啊?”
“姑姑就是我的心灵感应!姑姑打自己的脑袋,我就感觉到疼喽!”
花蝴蝶真是没办法啊!
自己的主子爱玩闹,怎么办?宠着呗!
两人说笑一会儿,花蝴蝶道:“主子,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牧牧
故意打岔,“什么事啊?”
“奴才冲动之下审问‘鲶鱼头’的事!”
“那算什么事啊?”
“怎的就不算事了呢?”
“不算事!不算事!”牧牧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花蝴蝶捏着牧牧的鼻子,“好好说话!”
牧牧只是做派没个正形,说话却一本正经,“我的姑姑啊!您突然间就去审问‘鲶鱼头’,指定会被暗中盯着我们的人看出端倪!不过呢,还算是您聪明,您审问的是恶霸的家里有没有隐藏的金银财宝,任何之前的物品,任何有用有价值的东西,话锋一转,及时止损,虽然打草,但却未惊蛇!”
花蝴蝶不解地说:“主子,咱怎地就打草却并未惊蛇呢?”
牧牧此时已经坐好,沏上热茶,示意花蝴蝶喝茶,坐下说话。
牧牧好整以暇地做好,给花蝴蝶分析此事,“姑姑,您说阴谋者想要在我
们内部挖个地道,藏个人,您说,阴谋者会先收买谁?”
花蝴蝶认真地想想,道:“我!”
牧牧道:“对啊!阴谋者想要在恶霸的地盘,挖个地道藏个人,他首先先要收买的是姑姑,因为不管姑姑做什么,大家都会以为是我的命令,因为没有人去怀疑,姑姑会‘假传圣旨’!”
同理,阴谋者想要做什么,未必会通过恶霸,因为恶霸风头太盛,引人注目,想要做什么隐秘的事,他未必是最好的人选。
恶霸最为信任的人,而且是在恶霸身边有一定权威的人,才是阴谋者最好的选择。
花蝴蝶想了想,究竟谁是恶霸身边极为信任又拥有一定权威的人呢?
牧牧也不打扰花蝴蝶,只等着她自己去分析。
稍许,花蝴蝶笑道:“原来是他!”
“谁?”
“樱桃曾经的男人!”
牧牧拍拍花蝴蝶的肩膀说:
“对!就是他!”
这个男人是樱桃的丈夫,他为了讨好恶霸,将妻子拱手让给恶霸,并且趁机与恶霸的老婆勾搭成奸。
为讨恶霸老婆的欢心,渣男提议把樱桃当成狗养,以表示自己投诚的忠心。
恶霸身边,最为亲近的人便是他老婆。
恶霸虽然凶狠,却是个怕老婆的人。
可以说,恶霸的老婆,才是一笔村最有权势的人。
而恶霸的老婆,最信任的人,就是她的小白脸,也就是樱桃曾经的男人。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阴谋者在了解恶霸和一笔村的情况后,最后看中的人未必是恶霸,而是有能力却又心狠手辣的小白脸。
如此,即便是恶霸有朝一日被绳之以法,他也不知道背后的主子是谁,而知道背后主子是谁的人,未必会被官府注意。
故而,阴谋者在与恶霸勾搭连环时,同时与小白脸单
独走了一条线。
恶霸在前面兴风作浪,小白脸则隐藏在恶霸的背后,保存好自己,与阴谋者联系,做些偷偷摸摸避讳着恶霸的事。
花蝴蝶看明白了这些算计的事,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大呼阴谋者和小白脸太不要脸了,还他娘的来了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花蝴蝶道:“主子,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牧牧道:“阴谋者会使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事,我们就把阴谋者的明道改成暗道,暗道改成明道。”
“怎么说?”
“很简单!”
牧牧狡黠地笑笑,花蝴蝶知道,牧牧又该范怀了。
果不其然!
牧牧道:“我们日后把审问恶霸夫妻的事,转为秘密审问。放松对小白脸等人的审问,并且放松对他们的看守,甚至可以让他们在特定的范围内自由活动,只是时间不确定,但是却要有可以推算出来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