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的目光落在牧牧的脸上时,顿时被牧牧的美貌吸引了,惊呆了,如此绝代佳人,世间少见啊!
少许后,美男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些复杂,晦暗不明,眼中的流光溢彩逐渐地黯淡下来,因为这女子的容貌像极了福九的媳妇——牧游。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人谁不喜爱啊?何况是牧游那种世间少有的美人啊!
但是,朋友妻不可欺。
何况,福九那个混蛋,还是他的生死兄弟。
美男躬身行礼道:“姑娘,在下冒昧,能否问问姑娘芳名?”
牧牧福身回礼,道:“我是张旗,这是我的同伴芒芒!”
“张旗?你是张旗?”
美男闻言,顿时露出笑容顿时僵化了,因为牧游要乔装成张旗去张家潜伏,查询二十几年前的劫杀案,他此番离开帝都城,来到吉祥福,就是为了配合福九调查此案的啊!”
或许,此张旗非彼张旗,世间叫张旗的女子多得很,美男存有侥幸道:“在下花千树,冒昧之处,还请姑娘海涵!”
此时,纨绔之人的包围圈越来越小,花千树可能是心情大好,飞身而起,手中的飞蝗石上下左右的扔出去,不多时,这些人便倒在地上惨叫了。
纨绔的明卫和暗卫都很厉害,但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他们算是倒霉,遇上强手了。
花千树经过不费吹灰之力的
一番打斗,脸不红心不跳,对牧牧微微笑道:“张小姐,你们主仆要去哪里?不介意的话,花某可送你们一程!这些纨绔在吉祥府手眼通天,你们姑娘家家的出门在外,最好不要招惹他们!”
牧牧现在是柔弱的张旗,从理论上讲,不应该拒绝花千树的好意。毕竟花千树转头离开,这些纨绔不会放过她们主仆。
牧牧微微笑道:“如此,便有劳花公子了!”
“路见不平而已,姑娘多礼了,请!”花千树做出请的手势,彬彬有礼道,“不知姑娘前往何处?”
“吉祥府首富张家!”
花千树闻言张家,眉头蹙了蹙,试探性问道:“张小姐是投亲吗?”
牧牧道:“家父落难,叮嘱我去投奔张家!”
花千树刚刚存有的侥幸顿时崩塌,因为他已经确认了张旗的真实身份就是牧游。
花千树看着牧游那张绝美到难画难描的精致脸庞,刚刚还喜上眉梢的笑容淡淡地消失,心中却如万丈狂澜般波涛汹涌,狂风怒吼。
牧牧看着美男的神色在千变万化,似乎难以平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遂道:“花公子身体不适吗?”
花千树的心中难以平静,不过还是强压心中的狂澜万丈,道:“张家是深宅大院,争端不断,姑娘入住张家,需处处谨慎才是!”
“多谢公子提点,我记下了!”
“张家距离此处尚需一段距离,在二十里外的吉祥山下。”
“还有那么远啊!”
“坐车的话倒也不远,姑娘坐我的马车前往可好!……”
吉祥府张家
张家遭遇劫难,大难不死,锦上添花的人络绎不绝的上门道贺,完全忘记了张家落难时,他们见人祸患心生喜庆心的丑恶嘴脸。
世上向来雪中送炭君子少,锦上添花小人多,是以,张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大家都是走个过场,彼此寒暄,什么是君子,什么是小人,大家心里清楚,远近心里分,那么认真干什么呢?
牧牧到了张家,不便再挽留花千树,一路颠簸地从马车上下来,见到张家的高门大户,故作震惊,道:“张家真的好气派啊!”
花千树帮着牧牧把包袱从马车里拿出来,道:“这里是吉祥府的首富之家,自然气派些!我最近要在吉祥府停留一段时间,姑娘若有事,可到吉祥大街的福星铺子找我,任何一家福星铺子都可以找到我!”
“福星铺子?”牧牧心说,你到我家的铺子去干吗?我认识你吗?“福星铺子是你的产业吗?”
花千树心说,福星铺子是不是我的产业,你心里没个数吗?
花千树心里有气,遂道:“福星铺子是我兄弟的产业,他身子不好,让我帮着他打理几天!”
“你兄弟?”
“对!
是我兄弟,一个很讨厌的臭男人!”
“呵呵呵……”牧牧掩面而笑道,“既是兄弟,怎地还是讨厌的臭男人呢?”
“魔王在世,一言难尽啊!”
牧牧知道花千树说的是福九,强忍着笑容说:“看来你被魔王祸害的不轻啊!”
“这臭小子……”花千树虽然这么说,但是语气和眼神却满是宠溺,“这臭男人很招人疼!”
牧牧知道这是福九要好的朋友,心里便有了敬重,遂俯身告辞,“谢过花公子一路相送,若有机会,再谢过花公子的仗义相救!”
“大宅门里深似海,姑娘切记小心行事!如此,花某便告辞了!”
张府门前车水马龙,花千树此时说话多不如少。
花千树报出了福星铺子的命好,而且已经自报家门,想必牧游已经知晓他是何人了,旁的话,不说也罢!
花千树骑上马,白衣飘飘地策马奔腾而去。
马车夫也赶着马车离开。
牧牧看着花千树的背影,心中暗想:“东风夜放花千树,难道,花千树便是想要偷自己香香草的人吗?”
牧牧想到福九等人时常提起暴跳如雷的‘那货’便是宛若谪仙的花千树,便不由自主地笑出声音来。
他既是花千树,自然知晓牧牧是谁。
想必,花千树便是福九安排在吉祥府保护牧牧的人。
芒芒坐了一路马车,脑袋恍惚的
刚缓过神来,便道:“小姐,我们走吧!张家近在咫尺了!”
牧牧看着张家豪华奢侈的门楣,心中不禁冷笑,因为她在张家的战斗已经吹响号角了。
“站住站住!”
张家门口看门的小斯气焰嚣张地拦住了牧牧和芒芒的路,“干什么的?你们是干什么?站住站住,说你们呢,怎么还往前走啊!”
芒芒见去路被小斯阻拦,遂怒道:“让开!”
小斯上下打量牧牧和芒芒,顿时被两个女孩的美貌惊艳到了。
他在美人如云的张家当差,见过的美人多了去了,自以为牧牧是上门做小妾的,遂不拿正眼看牧牧。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姑娘若是被老爷嫌弃了,在这深宅大院中,活得连个奴才都不如。
小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说道:“臭丫头,你好大的口气啊!你敢让我让路?弄摸摸脖子上的脑袋还在吗?”
牧牧把芒芒拽到身后,声音不大,但是极有威慑力地说:“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你去把你们当家主事的人找来见我,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小斯的姐姐可是老爷的宠妾,遂不可一世地跋扈道:“臭丫头!你敢威胁老子?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
牧牧似笑非笑地冷哼道:“张家刚刚走出囹圄,如果你想再次把张家陷入囹圄,并且能够承担起这个责任,你可以继续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