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回到藏宝库,想的不是只拿回自己的所得,而是要将这里的财宝搬空。
张家为富不仁,那就别让他们再有钱了!如此,没有钱,看他们还如何作恶!
牧牧在空间里,找出了巨大的网布,飞行跳跃间,用网布将所有的财宝罩住,最后收网,藏宝库大部分的财宝就这样乾坤大挪移的进入空间,余下的零零碎碎,牧牧稍稍收拾,便万事大吉。
张家正堂,宾客正在谈笑风生,在彼此寒暄中,悄无声息地进行着尔虞我诈的交易。
忽地,正堂中,出现了几具年轻人的尸体,这些人,皆是被人拧断脖子而死,虽然身上并没有血痕,但是这些惨白狰狞的面孔,着实将现场宾客吓得嗷嗷乱叫,让现场乱作一团。
牧牧将这些枉死之人的尸体,呈现在张家正堂,张家若想独善其身,已经不可能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在这尘世上,每个人的生命都应该受到尊重,没有谁,没有任何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达成自己的目的,而罔顾他人的
性命。
张家正堂乱作一团,牧牧却没有留在正堂,因为她知道,这些尸体的出现,自会有人详查此事。
福九既然让她来到张家,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是以,想必此时,福九的人已经去报官了,官差得到消息,很快就要上门了。
牧牧出现在张家后宅,因为前世今生,她看宅斗剧宫斗剧看多了,从中得到的经验,后宅女人居住的地方,才是金银财宝的聚集地。
牧牧先后洗劫了张家的库房、后宅、藏书阁和书房,她心中的怒意未消,是以,她要让张家的为富不仁,付出惨重的代价。
牧牧刚想离开,却在张家偏僻处破落的院子里,传来女人凄厉的哭喊声,“结儿,你别吓唬娘,你醒醒啊!”
牧牧纳闷,在这张家豪华的院落中,怎会有如此破落之地呢?出于好奇心,牧牧来到了破落院中的房间里,隔着破落的窗棂,牧牧看到,房间连张床都没有,只有一堆发霉的草垛。
草垛上,有母子二人,母亲正在抱着少年痛哭,而那少年的
生命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女人年约三十出头,容貌姣好,但是,较好的容貌已经被岁月和残酷的现实折磨的不堪入目,身上衣服支离破碎,可说是衣不遮体,女人声嘶力竭地哭喊,“我是张家的当家主母,你是张家嫡出之子,张家如此待我,如此待你,何其残酷,何其不公?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可是我母子遭遇这般凄苦,神明在哪里啊?张家的报应又在哪里啊!”
得得得!牧牧总算是知道这女人的身份了,原来她竟是个宅斗失败者,着实可怜。
观其面,女人和少年都是面善之人,否则,也不会在宅斗中一败涂地,落得如此凄凉的境地。
牧牧心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定要相信这句话,因为我就是神明派来拯救你们的人!”
少年的身上有几道新的鞭痕,此时已经感染了,导致高烧不退,危及生命。
女人把少年放在草垛上,在头上拔下一根木簪,对准自己的勃颈处,狠狠地刺下去。
牧牧手疾眼快,用银子砸在女人的手
,女人的手吃痛,紧握木簪的手松开,一时紧张,加之痛苦不已,遂晕过去了。
牧牧摇摇头,实在是可怜这个濒临绝境的女人,或许少年死了,她活下去的念想也没有了吧!
牧牧检查少年的身体,果真是高烧不退引起的昏迷。牧牧急忙在空间取出药箱,找到消炎药和退烧药,给少年喂下去,随后又给他打了两针,用香香水给他清洗伤口,但是并未包扎。
张家正堂,在场的人还未在突然出现的几具尸体中的恐惧中走出来,正堂上,又出现了两个人,女人是张家的当家主母,少年是张家的长子嫡孙……
桃花村,土坯房,此时已是日渐西垂,天近黄昏。
篱笆院,柳树下,石桌旁,王匡给福九斟茶,道:“张家因为迫害当家主母和嫡子,虐杀奴才闹出人命,已经被吉祥府封锁院子,立案调查了,其相关产业链,全部封闭!”
福九胸有成竹道:“你刚刚说张家出现稀奇古怪的事,究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呢?”
“我的爷,尸体突
然间出现,夫人和少爷也是突然间出现,难道这还不够稀奇古怪吗?更加稀奇的事,张家后宅被人洗劫一空,张家最得宠的小妾,她的院子里,连盆花都没剩下。若是有人盗窃,总要走大门口吧,可是,据张家后宅的人说,那些物件都是凭空消失的,他们连个人影都没看见,你说是不是很古怪呢?”
“张家后宅混乱不堪,有些女人死得凄惨,甚至是死无全尸,是以,张家发生再古怪的事,也不稀奇啊!”
“或许是吧!侠盗巫山在张家后宅中,就救出了两个险些被张家凌迟处死的女子,后将这两位女子送到官府,希望官府能重视张家虐杀人命之事!他却不成想,官府有张家的爪牙,秘密在官府把这两个女子害死了!”
福九知道,张家在混账,也有好人存在,好人不能为歹人吃官司,因为张家的歹人在作恶时,张家的好人也在经受折磨,是以,道:“张家作恶多端,希望张家受害的夫人和嫡子,不要再步张家为富不仁虐杀人命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