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既然手下不留情,便决定收拾这几个妇人了,是以,其余人见状,跑的更快了,别的看热闹没看成,自己反倒成了热闹。
村口的老槐树下,已经围满了村民,里正和族老会的人也接到消息,急匆匆地赶过来。
淑惠和牧草要亲眼见证牧游倒霉,是以,一早就打扮鲜亮的过来等候,他们要享受把牧游踩在脚下的快乐。
老槐树下,玉面书生啜泣道:“三年前,我与游游相识于帝都城,彼此互诉衷肠,相见恨晚,相拥而眠,却因为意外,让我们错过彼此,不成想早已珠胎暗结,游游居然有了我的骨肉,我不是合格的丈夫,也不是合格的父亲啊……”
村民见状窃窃私语,有那拿了钱带节奏的村民从中作妖,替牧牧做了决定,认定此人便是牧游的男人,小奶娃的父亲。
淑惠道:“你是哪里来的登徒子,怎能随意地坏我家游游的名声呢?我家游游已经找到了娃他爹,你算是什么东西?”
无赖王道:“你他娘的废话干嘛,你
把我哥哥的娃娃抱来,我们当众滴血认亲便可!我家哥哥为了寻找嫂夫人,整整三年,风雨兼程,如今可算是找到人了,凭啥你们说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毁了我家哥哥的寻亲路呢?”
红袄娘拔高声音说:“我看这兄弟说的话有道理,咱就把小奶娃抱来,滴血认亲!”
淑媛道:“凭啥把小奶娃抱来,难道就凭他说他是小奶娃的爹爹吗?空口无凭,何以为证?”
红袄娘嘲讽道!“就是嘛,啥事都要有证据,就像你当初偷人,没有证人,怎么给你定罪呢!”
“你……”
“我怎么,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正在这时,牧牧飞身而来,道:“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实话?”
牧牧是对红袄娘说的,红袄娘见到牧牧,有种莫名的惶恐,急忙闭上嘴,往后退了两步。
红袄道:“你家里有个男人,这里又来个男人,你的男人可真多啊!”
牧牧冷笑道:“你出来喝尿了吗?”
“贱人,你混说什么,我没事喝尿干嘛?”
“
没喝尿?没喝尿你说话怎地这么臭啊!让人听了就恶心。”
有人提醒玉面书生 ,牧游已经来了。
玉面书生没见过牧游,只见过牧草。
淑明淑惠说,牧游和牧草的长相极为相似,如果他看见和牧草长得相像的人,年龄相仿的人呢,这个人定是牧游。
玉面书生微不可察地看向牧草,牧草点头称是,此人便是牧游。
玉面书生游走江湖,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利用容貌骗财骗色骗感情,作恶多端,见过的美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他看见牧草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亮,但是却没有感觉惊艳,因为牧草虽然好看,但是装扮的却过于浮夸,没有了少女清丽之美。
反观牧游,玉面书生登时间便被牧牧的美貌吸引了,此人何止是与牧草长得相像啊,不知道比牧草美貌多少倍啊!
牧牧上下打量玉面书生,问道:“你是谁?”
玉面书生故作久别重逢的激动,声音颤抖道:“我……我是你的情郎哥哥啊?”
“我不认识你!”
“三年前,我与你春宵一度,你怎地不认识我呢?”
“三年前?三年前你在哪里见过我?”
“帝都城!”
“帝都城哪里?”
“帝都城我家后院,我与你相识,那时,你瘫倒在我家的后墙根,我正在看书,就这样,我们便相识了。你对我一见钟情,我对你情根深重,我们就……可是我不知道,那一次,你居然珠胎暗结,有了宝宝,游游,你带我去见我们的宝宝好不好?”
“你知道在福国,有诽谤污蔑罪嘛?”
“游游,你怎么能忘记我们……呜呜呜……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无赖王晃着膀子走过来,身上衣服只当摆设,袒胸露背,气焰嚣张,道:“我说嫂夫人,你别的找了个小白脸,就把我哥哥给一推二六五,认钱不认人!我告诉你,我哥哥好说话,我可不好说话!”
红不棱拨开人群,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你怎地不好说话?你说说,我听听!”
无赖王不服不忿道:“你是谁?”
红不棱冷
笑道:“你主子让你来闹事,没告诉你到了桃花村,要先拜拜地头蛇吗?”
“切……啊……”
无赖王嚣张气焰正浓,刚想说什么, 却被红不棱的铁拳迎面打在脸上,“老子大名红不棱,你主子没告诉你,在这桃花村,你见了老子要躲着走吗?”
无赖王是江湖上刀头舔血有今天没明天的人,何时受过如此大辱,遂从腰间拔出佩刀,就想行凶。
红不棱就是无赖混子,若说功夫,单打独斗,他还真不是无赖王的对手。
是以,牧判官手中的白蜡杆飞舞起来,与无赖王打了起来,与此同时,围观百姓也自觉的后退,这可不是比武,这是真刀真枪的玩命啊!
桃花村有个老猎人,是个练家子,院子里都放着石墩子石锁,石锁有百八十斤重,老爷子能把石锁举过头顶,上下飞舞。
诸如牧判官、牧之地等人,都是老猎人的徒弟,不管是学功夫,还是学打猎的本事,学业有成,那都是桃花村的佼佼者,他们也是桃花村日子过得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