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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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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收到消息从宾馆赶来时,病房里已经挤进去了一窝医生与护士,连带各色滴滴直响的仪器都

有条不紊各司其职,完全没有他下脚的地方。

阿良只从人影的间隙中眺望,隐约窥见小老板煞白的脸。

同样面无人色的,还有坐在门外的霍嵘,他也被吓坏了,他无非是生气了点,说话大声了点

怎么就把郑秋白搞成了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霍嵘飞奔出去带着护士和医生回来时,郑秋白已经满头冷汗趴在床上没动静了,像是昏迷不醒。

霍老三遍体生寒,几乎要以为郑秋白是叫他气死了,不然没办法解释地上那一滩血痕。

私立医院的医生到这时候都讲究隐私,霍嵘没法证明他和郑秋白关系匪浅,于是被几个高高大大的护士礼貌请出了病房。看见阿良来了,霍嵘扶着膝盖站起来,哑声问:“郑秋白到底是什么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还想问您呢!我们老板白天好好的,晚上您一来他就这样了?您大晚上来做什么了?”阿良烦躁地挠了把已经长出黑色发根的黄毛。“我一一”霍嵘总不能说自己对着郑秋白破口大骂,因为他同霍峋胡搞,这不把家丑都扬出来。

霍老三垂下脑袋,“我和他发生了点口角,他突然就晕了,晕之前说肚子疼,还流血了。”

“你打人了?!”阿良怒目圆睁。

“我没有!我没动他!他自己突然流血了,就跟那流产的孕妇似的一

一”霍嵘越说越小声,有点不可置信地反复回想刚刚那一幕,“真的很像流产。”

和婆媳电视剧里的女演员表演的一模一样。

阿良瞥了眼霍嵘,他想骂人,比如流你爹的蛋,但碍于身份,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能翻了俩白眼,背过身去。病房里的医生总算做好了急救操作,给郑秋白挂上了间苯三酚,又佐以其它保胎药品,加大剂量,这才叫门外的阿良和霍嵘进去。“两位都不是家属吧?进入病房就请保持安静,病人需要良好的休息空间,也需要保持身心愉悦,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凡事能顺着来,就不要逆着来,懂吗?”“懂懂懂。”阿良忙不迭点头。

霍嵘则小碎步挪到病床前,盯着头顶不断下液的点滴瞧个仔细,暗中记下了那几串药品名称,就主动告别了。面对昏迷不醒的郑秋白,他实在是心虚又愧疚,他没想过把事情变成这种局面。

从医院逃出去的霍嵘接到了沈衾的电话。

老板没去晚宴,秘书去了,除了资方,还有一水年轻漂亮的电视机面孔。

“老板,宋五爷今晚也没来。”外界一早就有传闻,这样带着暗色交流意味的酒席,宋庭玉一概都不会出面,也是派下面的过来人。于是沈衾最终无功而返,没能打听到有关私立医院的消息。

霍嵘靠着车座闭眼皱眉,“没来就没来吧,你去帮我查几种药,什么o,还有什么苯三酚,去查查这都是用来治疗什么病的。霍少爷在郑秋白家待了三天,从兴致勃勃到百无聊赖,还没等到郑蝴蝶的信儿,要不是偶尔几个朋友给他打电话能接到,霍峋都要怀疑他那破手机接听功能坏了。已经周三了,倘若郑秋白还不回来,霍峋又要被抓回家去相亲,那连起来就整整一周都见不到面了。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霍峋做的梦,就是他被抓回家去。

只是这次大动干戈来抓他的不是霍峥,而是面红耳赤的霍嵘,霍嵘比霍峥好点,他身上没劲,纵使抡圆了胳膊给霍峋一巴掌,也就像挠痒痒。霍峋得亏被保镖钳制着,不然下一秒他一定给霍嵘一脚踹出二里地去。

当下的处境于霍峋而言分外熟悉,果然,霍嵘扇完他,立马就跳脚,高声叫唤了起来。

“郑秋白那是我朋友!我同学!你怎么能和他搞在一起!?霍峋,你是不是发瘟啊!他*的精虫上脑?控制不住下半身吗!?”霍峋冷笑,“你也好意思说我,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小九九。”

霍嵘最没有资格高高在上指责霍峋,他的心思比霍峋还龌龊。

“*的,小瘪犊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比你要脸!我敢告诉他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你快靠边站吧,这里早没你地方了!”

霍嵘气得一个仰倒,“喜欢?你毛都没长齐还敢和郑秋白那种人谈喜欢?!你要是玩玩就算了!你他*现在这样就是快被玩死了!知不知道!?大哥要是知道你在燕城

“你要告状就去,就算打死我,我也喜欢他,就算打死我,他也喜欢我。

“*的!”霍嵘一脚踹在玻璃桌上,蹬地脚底板疼,五官扭曲瞪向霍峋,“他告诉你他喜欢你了?”“他不说,我也知道!”霍峋理直气壮,他心里从未像现在这般笃定郑秋白喜欢他。

当他真的看不出郑秋白说保持接吻的

关系是在蓄意膈应他,借此试探他的真心?

而且从他跟了郑秋白,郑老板身边再没出现过其它猫三狗四,自己是那独一份。

霍峋原本就不傻也不笨,且在感情这档子事里,每个人都是福尔摩斯。

他怎么会猜不到郑秋白的真心?

只是这人嘴太硬,“喜欢你”这三个字对他而言想要吐出来太困难了。

但那也没关系,霍峋嘴上没把门儿,更厚脸皮,他可以对郑秋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就这么讲一辈子。“我就喜欢他,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也不在乎!有本事你关死我,或者叫大哥打死我,不然只要我活着,我都要去找他!”霍峋是这样的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具体他也记不得那段被霍嵘关在高层公寓的日子,究竟挨了多少饿又和门外的保镖互殴了几次,痛苦的时光分外模糊,在梦里都是加速的。霍嵘到底没有把弟弟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情告诉霍峥,家里人也只当霍峋在燕城犯了些小错,一次固定的家族聚会,霍峋得到了逃跑的机会逃跑并不顺利,霍嵘收走了他的卡和手机,霍峋只得朝家里值班的保镖借了几十块,坐最便宜的、不需要审核身份的大巴前往燕城。那条路大概拥挤而嘈杂,漫长而颠簸,大巴车上总有各种各样让人无语的气味和人,往常有洁癖的霍峋在那种空间里待一秒,都会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但他忍下来了。很多很多年后,霍峋已经忘记了那晚上的气味和声音,他只记得自己从大巴天窗看见的满天星星。那条去找郑秋白的路上,他很开心

那天燕城恰逢春末的大风雷雨天气,晚间就开始狂刮大风,满街不知道从哪吹来的塑料棚子和屋顶片瓦,时不时下起的豆大雨点不一会就砸地人睁不开眼。似乎是因为这样恶劣的气候,金玉庭今天似乎都没有多少客人。

于是淋成落汤鸡的霍峋很轻松地见到了郑秋白,在对方的办公室。

郑老板对他的到来没有精细的表露,但霍峋知道,他最擅长隐藏真心了,估摸着这时候心底早就了乐开了花,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表露。果不其然,下一秒郑秋白就开始问他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吃过饭。

这明摆着是关心他,体贴他。

霍峋实话实说,又摸摸空荡荡的肚子,“没吃,有点饿。”

那天金玉庭的厨子因为没客人来,下早班回家了,于是郑老板同霍峋共撑一柄大伞,沿着凹凸不平的燕城小路,踩过水洼,去了一家深夜还开着的苍蝇面馆儿

“这家面很好吃,你尝尝。”郑秋白掰了筷子,两支凑在一起磨了磨,去掉上面的毛刺,才递给霍峋。郑老板一看就是这家店面的常客,老板都认得他,知道他一定点小份。

赶路来的霍峋,自然要的是大份,还要加一个鸡蛋一块豆排一两牛肉。

大碗面端上来,色香味俱全,的确引得人胃口大开。

郑老板立马就要动筷子,霍峋却“哎”了声,“换个碗再吃。”

"为什么?"

看郑秋白似乎真的没注意到,霍峋点了点他的碗边,这装面的大碗不知道被老板用了多少年,边缘已经豁口了,虽然只有一点,但那也是个破碗。霍峋记得小时候家里长辈总说,不能用破碗吃饭,不然下辈子要做乞丐,小辈的碗摔了,不管碎没碎,那都要换一个才行。可这个节骨眼上,他就是想起来了,也就想让郑秋白避开这个忌讳。

下辈子的事,霍峋其实也不信。

“做乞丐?”郑秋白捏着筷子突然笑了。

那笑在霍峋的眼里并不好看,他不想看到郑秋白这样的笑。

“霍峋,其实我小时候过的日子,不比乞丐好到哪里去,当然,我现在过的日子,在你们这种人眼里看来,似乎也和乞丐差不多。”“但要是你再来找我,我这辈子的日子就该比乞丐还惨了,霍峋,你还想把我害到什么地步?”

霍峋怔住,他不明白郑秋白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他没有想过要害郑秋白。

他爱郑秋白还来不及。

郑老板捏着筷子的手骨节泛白,“你三哥为了你,专程跑来羞辱我,羞辱我不够,还要拉走我的客人,怎么,要让全燕城的人都知道我得罪了你们霍家才行?”“我不知道这些一一”霍峋手足无措,但他弄死霍嵘的心都有了。

“知不知道的,也都是为了你,因为你姓霍。”郑秋白丢下筷子,生冷开口:“你今天既然来找我,我就趁机给你赔个不是,从前那些事是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霍少爷看出郑老板的决然,他眼眶发酸,下意识为自己开脱:“你不能这样做,这和我没关系,我叫霍嵘给你认错!你损失了多少钱,我都补给你,我给你更多!”“别闹了,霍峋。”

“我没有闹!”霍峋彻底红了眼睛,“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三千万,够你开很多个会所了,包括我以后挣到的钱,我都给你,这些够不够...."不够。"

这根本不是钱能解决的事

金玉庭是郑秋白的心血,也是他全部的寄托,失去这个,他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这一遭,也叫郑秋白彻底看清他与霍峋之间的差距。

他其实从没觉得自己能配得上霍峋,郑老板极有自知之明,但有时候,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会预判出错。至少他曾以为,他和霍峋之间是可以跨越的鸿沟,而非生生不见的天堑。

霍峋的眼泪掉进了碗里。

“你这么说,是想要和我分手。”

“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随着郑秋白的声音落下,门外响起了尖锐的刹车声。

一伙步履匆匆的保镖挤进了狭小的苍蝇馆子,目标精准地锁定坐在角落的霍峋。

霍峋猩红着眼盯死了郑秋白,他不敢相信郑秋白会通知霍家来抓他。

他在郑秋白的心里到底是什么?他就只是郑秋白用来向霍家求和示好的工具吗?

郑秋白都没有在乎他的眼泪。

郑老板起身时最后看向他,一语诀别,“回家吧,别再来了。”

“郑秋白!”

这一声撕心裂肺。

躺在小床上睡觉的霍峋猛得睁开眼,他捂着心口,急促喘息着。

痛苦的梦像是个极为不祥的预兆。

真实又记忆犹新。

霍峋想告诉自己那只是梦,抬手却触及自己满脸的泪。

那似乎不是梦。

是他失去一次的过去。

郑秋白第二天才醒过来,药物里的镇痛和安定成分让他睡得不省人事,但好在,昨晚上的事情他还记得,记得相当清楚。一旁打盹的阿良见他醒了,立马摁了床头的呼叫铃,又鞍前马后扶着郑爷喝水、起靠。

不一会,身后跟着一群医生的赵院长进来了,“郑先生,那本书上应该也写了,您这样的身体情况,情绪不宜太过剧烈起伏,要平和做人啦。”郑爷盖在被子下的手有些迟疑地碰上自己的小腹,他在心底告诉自己冷静,而后尽量平静地问:“还在吗?”出了那么多血,应该已经不在了吧?

赵院长抬手扶了扶眼镜,掏出一叠昨晚上的检测报告,“最新检查空腔有血积液,口口数值暂且正常,继续躺一躺,定期检查,估计能顺利听到胎心,所以,这次算您好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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