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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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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听到薛皎开口, 他的猜测甚至胡编出来糊弄黄卫民的话都是真的,顾冬阳当场破防。

“现在还在疼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疼多久了?看医生了吗?还有没有其他哪里不舒服?”

他停在薛皎面前,脸绷得紧紧的, 眼眶也隐隐泛红, 抬手想摸摸她脑袋, 又像是怕碰疼了她,最后只手指擦过她的头发,“我们先去医院。”

“不疼了, 现在一点儿都不疼。”薛皎忙道。

顾冬阳刚才那个样子,好像要碎掉了

“我现在很好,没有哪里不舒服,嗯……中午吃饭也吃了好多,不信你问贞儿。”

梁贞用力点头:“对,阿娘乖乖,今天吃了好多饭,也没有吐。”

顾冬阳:“你还会吐?”

薛皎:“……偶尔。”

顾冬阳的表情更难看了:“还有呢?”

薛皎觉得不能再说, 真要告诉顾冬阳她还会幻听,今天医院就非去不可了。

好说歹说, 在薛皎的坚持下,顾冬阳才没直接开车送她去医院。

薛皎觉得,从她回来, 到见到顾冬阳,身体上的病痛自然而然好了大半, 今天一天都没有头痛,吃饭也很香。

考虑到要给薛皎和贞儿都做一个全面的体检, 或许还有后续治疗, 顾冬阳原本打算先带薛皎和梁贞回家, 等回了宁远市再去医院,这样比较方便。

这是顾冬阳提前跟薛皎商量好的,薛皎也觉得这个安排很好,她想尽快回家。

她的身体她清楚,这会儿状态真的不错,而且穿回来前的那一晚,她问过系统了,她从古代穿回去,会不会给她的时空带来未知的病毒。

系统说,真要有病毒,现代人身上的病毒比古代人毒多了,也没见她毒死几个丰朝人。

让她放宽心,她没那个变身病原体回来投毒的本事。

系统的毒舌让薛皎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最起码目前为止,系统答应她的都做到了。

至于直播,是系统自己消失了,她联系不上,不是她违约。

如果系统以后再出现,她还是会履约的。

黄卫民的车上当然也没有儿童安全椅,为了照顾女儿,薛皎还是坐后排。

给孩子和自己系好安全带,薛皎抬头,正好对上顾冬阳扭头看回来的视线,看见她们都坐好了,顾冬阳才发动车子。

“你什么时候考的驾照?”薛皎好奇地问。

“大一暑假,挺简单的,都是一把过。”语气平平,后视镜里却照出顾冬阳两颊的酒窝。

谁问你啦!

薛皎都不知道,她脸上的笑跟顾冬阳同步了。

“好厉害呀,好多人考很久过不了呢。”薛皎笑眯眯地夸赞。

不夸可不行,她的竹马从小就这德行,想要表扬从来不直接说,要是没夸他,他要自己躲着生会儿闷气。

果然,薛皎话音刚落,后视镜里的酒窝变得更深,薛皎也跟着笑弯眼睛。

真好啊,顾冬阳一点儿没变。

“还好吧,皎皎要是去考,肯定也能一次过。”

说起来,顾冬阳觉得有点儿遗憾,如果皎皎没有失踪,他去学开车考驾照的时候,肯定是皎皎跟他一起的。

薛皎浅浅地笑了一下,微微垂头,没有附和。

顾冬阳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了,换成是五年前的薛皎,一定会昂着下巴,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当然。”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甚至当过很多年同桌。

薛皎从来都是骄傲的,自信的,顾冬阳能做到的,她当然也能做到。

可是她的自信呢?

顾冬阳猛眨了一下眼睛,压住眼底的酸意。

没关系,没关系,皎皎已经回来了,什么样的皎皎都好,回来就好。

天幕下的古人们早就知道天女娘娘也会生病,之所以依旧喊着天女娘娘,是因为他们都发现了,这个天幕的主角一直都是薛皎。

薛皎去哪里,天幕就会显示哪里的场景,薛皎离开了那个派出所,天幕的场景就跟着转移到天上。

再有,他们还能通过通感模式品尝到来自天族人的美食,对薛皎不知道多感激,自然愿意恭恭敬敬喊一声“天女娘娘”。

薛皎在室内待了半天,终于换了场景,丰朝人都十分欢喜,谁不想多见识见识天上人的世界呢?

[驾照是何物?]

[驾者,马在轭中,天幕之中无马,许是代指天人所驾之车?]

[“照”又何解?]

[不知,可是指那车上的琉璃窗?]

[不妥不妥,吾以为另有他意。]

这回丰朝人运气不错,虽没讨论出个究竟,但有人帮他们问。

“阿娘,驾照是什么?贞儿也能考吗?”小朋友的小奶音软乎乎的,薛皎心都软了,也被女儿逗笑了。

“驾照啊,其实应该叫‘机动车驾驶证’,来,宝宝看看窗外。”

薛皎指着车窗外快速行驶过的其他车子,“路上跑着这么多车,车速又很快,如果大家都随便跑,随便开,是不是很容易撞在一起?那就很危险了。”

梁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阿娘家乡的车子确实跑得好快,有的车车,“嗖”得一下就不见了。

薛皎继续道:“所以啊,如果想开车,就要先去学习怎么开,车子是怎么操纵的,需要遵守的交通规则,还有啊,地上、路边这些标志,都有不同的含义,这些都是想开车的人要学的。”

梁贞听懂了:“都学会了,就可以去考试了吗?”

“对呀,如果考试通过,就会给你发机动车驾驶证,我们通俗地称为‘驾照’,代表你有资格开车了。”

[原来如此,我说这些车为何只朝一个方向行驶,那边道路的车也只朝反方向行驶。]

[之前我便发现了,路口时这些车子都会停下,让路人先过,尚觉奇怪,原来是因为那个什么,‘交通规则’?]

[此法甚妙,城中时有纨绔纵马伤人,若我丰朝有此规,定可约束那等纨绔子弟。]

[小爷有马,愿意怎么骑就怎么骑,那些贱民不长眼睛挡路,活该被撞,与尔等何干,多管闲事!]

【警告!警告!用户……】

好的,这下连反驳都不用了,对号入座发弹幕的纨绔,已经被系统给制裁了。

这些纨绔子弟最好享乐,能品尝仙人食,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荣幸和刺激,现在就因为一句话,被剥夺权限,先是不敢相信,尔后懊悔不已。

有了这么个前车之鉴,其他纨绔老老实实缩着不敢发声,城中不能纵马而已,大不了去城外。

但仙人食,除了天幕,可就没别的地方有了。

况且,一起耍的人都能与仙人通感,他不能,多丢脸。

纨绔们老实了,一些真正愿意办实差的官员,则开始考虑弹幕中的提议,上旨请修“交通法”。

丰朝既有此观天幕的机缘,当然应该向天幕靠拢。

至于女子跟男子一样可考驾照,再没有不识趣的人会提出异议,通感使用权限很珍贵的,吃了教训,该闭嘴的时候就要老老实实装哑巴。

薛皎教完女儿,抬头,看见某人笑得酒窝深深,不由红了脸:“你笑什么?”

她迅速回忆,是不是哪里讲错了,顾冬阳这家伙才偷偷笑话她。

“薛老师讲得真好。”顾冬阳赞道:“通俗易懂。”

薛皎白他一眼,不夸还好,一夸更觉得他在笑话她。

偏偏顾冬阳还有个小捧哏,梁贞仰着小脑袋,一脸崇拜地看着阿娘:“阿娘好厉害,贞儿想跟阿娘学开车,学……学交通规则,贞儿也想考驾照。”

“噗……”

顾冬阳和薛皎一起笑出声。

“不行哦。”薛皎忍住笑意,“阿娘也没有学过,而且,驾照必须年满十八岁才能考。”

“为什么要十八岁。”小女孩鼓了鼓腮帮子,惹得她阿娘手痒,捏了一把,嘟囔着道:“阿娘,贞儿能学,贞儿会很努力。”

“因为在华夏,十八岁才算成年呀,小朋友……”薛皎瞥了眼女儿垂在车座上的小短腿,忍着笑:“腿太短,够不到刹车。”

顾冬阳听着薛皎俏声逗女儿,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灵动,也不由露出笑容。

“十八岁成年?”梁贞可是正经上过学堂的,“先生说,男子二十加冠,女子十五及笄。”

“华夏不一样,入乡随俗。”

“好吧。”梁贞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只要满十八岁,就能学开车了,考驾照了吗?”

逗小朋友好玩儿,顾冬阳也参与了进来:“超过七十岁,也不能考。”

梁贞眼睛都瞪圆了,七十岁!她祖母才过完五十大寿,平日出行都有丫鬟搀扶,七十岁的老人,还能开这么快的车吗?

“可是、可是七十岁,都走不动了。”

“怎么会?”顾冬阳笑道:“等咱们回了家,贞儿跟外婆去公园逛逛,爷爷奶奶们腿脚利索着呢。”

公园大爷大妈打太极的打太极,跳舞的跳舞,运动量比一些整天坐办公室的年轻人大多了。

女儿毕竟不是华夏土生土长,薛皎抓住机会就会给女儿补充常识:“六十岁才退休,也就是可以不工作了,人们的平均寿命是七十六岁,据说最长寿的老人,活了一百三十四岁,是吧顾冬阳?”

顾冬阳:“现在我国平均寿命七十八了。”

最长寿的老人说法不一,网上还有说活两百多岁的呢。

梁贞歪着小脑袋,想不出来那么大年纪的老爷爷老奶奶是什么样,她虽然聪慧,但受限于环境,见到的人和物都不多。

小朋友只是疑惑,天幕下的丰朝人已经炸开了锅。

早就知道薛皎不是真神仙了,哪有神仙生病的,也猜到天幕上或许是另一人族,已经有许多人称他们为“天人”,也有称为“仙人”,毕竟天幕上的世界实在神异。

可现在他们听到什么?平均寿命七十八岁?有人能活到一百多岁?

“平均寿命”这个词丰朝人比较陌生,但很快就有读过书的将字意解析到天幕上,于是大家都明白了。

[一百多岁,天老爷啊,这不是仙人是什么?]

[人人都能活到七八十,人都不死吗?天上得有多少人?]

[老汉今年六十九,已是乡邻里最长寿的,没想到竟还未达到天人的平均寿命。]

[一百多岁,这是人瑞吧!]

古代百姓过得苦,缺吃少穿,医疗条件又不好,三十多岁身体就不行了,四十来岁就能自称老汉老太。

贵族们有吃有喝,病了也有大夫,但医疗水平限制,平均寿命只是比平民高,可高得有限,跟天幕上的华夏是没法比的。

普通老百姓听闻这种消息,大都只知跪地祈祷,不求能活一百多,能达到天人的平均寿命,七八十,不,六七十就很满足了。

贵族们是真坐不住了,越是有钱,越是想多活,活得越久,才能长长久久的享受荣华富贵。

他们看着天幕,眼中的渴望要溢出来。

怎么才能像天族人,不,像那华夏人一样,活到那么大岁数呢?

天成帝和众臣看了一天的天幕,倒是换了几个地儿,同观天幕的人数增加不少,只减了梁桓一个。

前头天成帝看个热闹,偶有好奇,得不到答案也不着急。

可这回,容不得他不急了。

作为梁桓的堂兄,天成帝年纪也不大,还不到三十,登基的时候甚至还未加冠。

之所以能这么年轻就登上帝位,不是因为他才华特别出众,是因为他爹,先帝死得早。

先帝驾崩的时候才四十多岁,再往上推,天成帝他皇爷爷,先帝的爹,死得更早,三十多岁人就没了。

如果按照爷爷和爹的寿命来算,天成帝也没几年好活了。

能活着,谁愿意死啊,更别说坐拥天下的皇帝了。

哪个皇帝不想长生不老?否则也不会动不动就让人喊“万岁万岁万万岁”,还不是想讨个好口彩。

现在,天幕给他展示出了另一个可能。

万岁是个梦,但七八十,甚至百岁不是啊!

天成帝想,他也不贪心,不求能活一百三十四,一百三就行,一百二也能接受,一百……一百也够,他还不到三十呢,还有七十多年。

再不济,八九十,七八十也是行的,已经比他父皇和皇爷爷加起来命都长了。

天成帝越想越美,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几十年后的自己,须发皆白依旧康泰地坐在龙椅上。

“不知这华夏人,是如何活得如此长久。”

“是啊,不知有何良方,我等可能寻得。”

大臣们的议论声入耳,天成帝猛地惊醒,扬声道:“传齐王!”

他这堂弟实在不中用,同薛氏成婚数载,孩子都生了,怎么这么重要的事竟一点儿消息不知,或是他刻意隐瞒?

可惜,梁贞竟让薛氏带走了,否则,薛氏即便瞒着丈夫,还能瞒着亲生女儿长生秘诀?!

薛皎不知道自己随口给女儿科普的一句话,给丰朝人带来多大的震撼。

说完薛皎又开始教女儿认车,小汽车、卡车、摩托车、三轮车、自行车等等。

殊不知除了认真学习的女儿,她的学生还有几千万古人。

顾冬阳一边开车,一边听后座传来的悦耳交谈声,脸上的酒窝就没消失过。

听了一会儿,听出点儿惊喜来:“贞儿好聪明,记性真好。”

不管什么车,一遍就能记住。

“对,贞儿记性很好。”

薛皎比听到自己被夸还高兴,在丰朝,谁在乎她的女儿聪不聪明,不过一个女孩,连她父亲都要叹息。

如今总算找到认同感了,她的贞儿就是很聪明。

兴奋之下,薛皎再次变成了她小时候不喜欢的那种大人:“宝宝,来,给舅舅背几首诗。”

小时候总是被拉去在亲戚面前表演的是她和顾冬阳,一次两次算了,多了薛皎就烦了,妈妈一叫她就跑。

梁贞比她阿娘小时候乖多了,端端正正坐着,仰着小脑袋:“阿娘,背哪几首?”

薛皎:“就背……”

“唉~~哟~~唉~~哟~~”刺耳的鸣笛声突然想起,打断了薛皎的话。

梁贞捂住耳朵,害怕的不敢动:“阿娘……”

“别怕,别怕啊,这是救护车。”薛皎被安全带束缚着,只能握着女儿的手安慰她,“这是救人的车,贞儿不怕。”

顾冬阳打方向盘,让开车道,同车道的其他车主也纷纷往侧边行驶让救护车先过。

救人的车?梁贞好奇地往窗外看去,看见一个很高很大的白车,上面有红色的,像一朵花的图案。

“救护车好大。”梁贞目不转睛看着那辆大大的车跑远,跑得好快呀,比所有车都快。

“大家都让它先走!”

“因为车上有生急病的病人呀。”薛皎解释道:“大家知道它要赶快开到医院去救人,所以让它先走。”

“医院是什么?”

“医院是大夫坐诊看病的地方。”

梁贞煞有介事地点头:“大家好。”

又看向顾冬阳:“顾舅舅好。”

最后:“救护车也好。”

薛皎忍俊不禁,顾冬阳也乐:“谢谢贞儿,贞儿也好,嗯,皎皎也好。”

这么一打岔,薛皎忘了炫耀女儿,顺便给贞儿讲起其他需要大家让路的车,譬如警车和消防车。

[天族人真好啊,竟还有专门拉病人的车。]

[唉,我家兄弟生急病的时候,连夜送去医馆,大夫说就晚了一炷香,若是我们也有这救护车就好了。]

[谁不想呢?这救护车倒不是必须,看那小汽车,对天人而言倒似咱们代步的牛车、马车,若是能有这小汽车就好了。]

[你们单只知道车好,不曾低头看看,天族人那路也不一般。]

[所言极是,这路不知如何修的,竟如此平整。]

普通的丰朝百姓只是讨论一下救护车,齐王府内,梁柔憋着一口气,两眼死死盯着天幕,看到薛皎和梁贞说起其他话题,不再提背诗,才吐出憋了许久的那口气,瘫软在地。

憋气憋得太久,突然恢复呼吸,胸口生出一种闷痛感。

梁柔瘫坐在地上,绝处逢生般大笑,笑着笑着,又涕泪横流,大哭起来,又哭又笑,状若疯魔。

梁柔想不通,她怎么变得如此狼狈,如惊弓之鸟,薛皎只要一张口,她就害怕她会提起冠着她名的那两首诗词。

梁柔也想过不看天幕,她恨死薛皎了,看她跟“情郎”有说有笑,状态越来越好,梁柔就气。

她那情郎心疼她心疼得跟什么似的,明明已经是个已经嫁人生子的贱妇,那姓顾的郎君,还捧在手心当宝。

凭什么!

梁柔气得要吐血,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不看她更害怕,总觉得薛皎已经将她盗诗的事讲出,熬不住这种折磨,只能再继续片刻不敢停地看着天幕。

有时候她甚至生出一种破罐破摔的想法,还不如让薛皎直接说了算了,这样她也解脱了。

但这种想法出现的时候太少,少到这种念头闪过后,梁柔甚至会怨恨自己,她怎么能向薛氏那个贱人低头,怎么能盼着她揭破她盗诗的内幕。

她可是要嫁入靖国公府的,她让整个尚京贵女都羡慕的婚约,怎能让薛皎给毁了。

梁柔仰望着天幕,她披散着头发,头顶一个紫色大肿包,脸上一个巴掌印,偶尔咬牙切齿,经常破口大骂,姿态狼狈,仪态尽失,再不见郡主的尊荣。

她的丫鬟远远躲在一旁,压根儿不敢靠近,郡主好像,已经疯了。

薛皎给女儿讲完各种车,刚好到目的地。

顾冬阳定位了一个综合性大商场,可以吃饭,也可以给薛皎和梁贞买换洗的衣裳。

今晚要在这里住一晚,还要买些其他东西。

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倾斜的车身看呆了天幕下的古人。

[他们竟然将地下给挖空了!]

[这是如何做到的,这么大的地下室,竟然不曾坍塌。]

[问问修墓穴的工匠不就知道了。]

不知道是哪个犀利人士,一句话给天幕上许多人干沉默了。

[挖这么大的地下室,只为了停车?]

[天族人的车也太多了,这有多少辆车啊?]

数不清,根本数不清,顾冬阳找了个停车位停好车,记下停车位编号,带着薛皎和梁贞找电梯。

“那!”薛皎看见聚集的人影,牵着梁贞过去一看,果然是在等电梯。

他们过去,正好电梯打开,梁贞好奇地看着那个方方正正的“小房子”,她们要进去做什么呢?

因为有其他人在,梁贞没有多问,阿娘说了,想知道什么,私下悄悄问她。

顾冬阳问过薛皎,她想先换身衣裳,童装在二楼,女装在三楼,其他人去吃饭,先摁了五楼,顾冬阳又摁了个二。

电梯启动,失重感传来,梁贞紧张地握紧了薛皎的手,往她腿边贴。

好在楼层矮,薛皎刚要弯腰安慰女儿,二楼已经到了,电梯门打开,薛皎牵着孩子走出去。

出了电梯是电梯间,整铺着光可鉴人的瓷砖,这瓷砖跟派出所低调朴素的大理石地砖又不一样,不光做了图案,还有“金线”。

梁贞出身富贵,年纪又小,只好奇地多看几眼,并不觉得怎样。

天幕下的丰朝人,已经被这份“豪奢”给震惊了。

之前听薛皎和顾冬阳讨论,知道他们是要去买衣服、吃饭,还以为会去类似于坊市的地方。

古人们也好奇,天人的成衣铺和酒楼是什么样的。

没想到先是开车去地下,又进了一个奇奇怪怪的铁盒子,也不见他们动,出来就变了样。

那么多的车不见了,不知这是何地方,“金砖”铺地,皇宫也没有这般奢侈吧?

薛皎牵着女儿,踩着“金砖”,转出电梯间,眼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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