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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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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允真不大记得他们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记得那晚宾利在街道灯光的海洋里疾驰, 她被他拉着手按上去,车内静寂一片,黑暗如浓雾般蔓延, 像无人可以撕破的荒野夜色。

两人都不和对方说话。

似乎周循诫在生气。

她想他凭什么生气?该生气的是她。

气他在车上不冷不热说的那些话, 就好像要让她千辛万苦隐藏的恋情浮出水面一样。如今她的事业是上升期, 学业更繁忙,真捅出来了,她还得费心去安抚爸爸妈妈, 得去应对一堆流言蜚语,公司的同事还不知道怎么看她呢...她光是想想就头疼。

而且万一到时候她爸妈想不开,觉得是周循诫“拱”了她这颗小白菜,要找周老爷子算账怎么办?

...

她悄悄看向周循诫。

他生气时只是面色会阴沉些,脸庞异常阴翳,像半个多月没有渴饮过的吸血鬼,苍白又俊美。他总体上一言不发,只是她感受到掌下凶悍的跳动, 勃发,只要她将指尖挪开, 好似就会立时弹跳出来,狠狠打在她掌心...

这让她害怕,好吓人。

她咬着唇, 犹豫了半天,眼神也不敢落在那处, 而是瞟向窗外,看川流不息的长龙, 心底却时刻记挂着, 一点点把指尖挪开, 挪一点儿,又停顿一下。

殊不知,她这样要挪不挪,却恰好蹭在周循诫痒处,似蹭非蹭,犹如隔靴搔痒,把人的痒意搔得更剧烈了,却无法得到纾解。

“没给你动,你动什么?”周循诫喉结滚了滚,终于开口,嗓音低醇,像冰镇了八度的上好威士忌,低垂的眼底布上了淡淡的猩红。

他亦是忍耐到极限。怒火和强烈的占有欲交杂在一起,某处涨得好像要爆炸,偏偏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偏偏旁边还坐着一个诱惑源。

要不是考虑到她还小,接受不了在车上来,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两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直到坐上专属电梯,上楼,进了玄关,“砰”地一声门关上,关门带起的风力震得顾允真脑袋发晕, 也将她青丝吹起,如空中浮动的一匹上好丝绸。

洗发水清淡的甜香侵袭鼻端,下一秒一只大手拨拢开她的长发,在乌发里找到她莹白.精致的脸,用力地扣住她下巴,吻下去。

他动作前所未有地粗暴,明晰的指骨几乎掐进她颊上的软肉,将她嘴唇掐得嘟起,犹如被迫为他绽放的娇艳鲜花,他的薄唇倾覆上去,狠狠地吮住,又吻又咬。

顾允真挣扎了几下,小手抵在男人轮廓明晰的颊侧,想要推开。她其实很抗拒这时候和他亲密——

搞什么嘛。他好凶,她都不想理他了,齿关合得很紧。

周循诫往后退了些,低声命令。“张嘴。”

顾允真“唔唔”两声,想摇头拒绝,但没什么用。

轻而易举地,下颌被他捏着,直到两腮捏开,他舌尖席卷,若攻城略地一般,寸寸侵蚀。

他的唇舌有力地含咂着她软嫩的小舌,激得她舌尖一阵发麻,酥得要命。

角力中他寻到了裙子隐藏的拉链,陌生又熟悉的情潮在两人之间翻涌。

她裙子挂在身上摇摇欲坠,像裹着蝴蝶的美丽蝉蜕,莹白肩膀裸露,黑色肩带嵌进凝脂似的肩膀中,几乎压出红痕。

周循诫看着这道红痕,眉心跳了跳,顺着肩带向下的延伸,覆上去,大拇指内侧轻刮其上的黑色蕾丝。

凉意漫起时顾允真脑子一片空白。

想起在楼道里她说和他一起养小兔,那时候他可温柔得多,不像当下…而且她现在例假快要来了,某两处涨得要命。

涨中交杂着痛意、快意,女孩微张着红唇倒吸一口冷气,潋滟的眼中立时泛起一层水泽,雾气朦胧。

随着他覆下去,她好像被通电了一般,不受控制地轻颤,带起裙下悬挂的蝴蝶银饰,发出簌簌轻响,蝴蝶一碰一碰。

尔后,她身体一轻,却是被他“抱”了起来。说是抱也不是,其实是扛,他把她扛在肩头,她头朝下,发丝如海草般倒缠。

“你要干嘛?放我下来我自己——我自己能走。”

倒立使得血液倒流,她脸蛋充血,发热,阵阵晕眩,几乎要头晕脑胀。她无力地捶着他劲瘦的窄腰,鼻端嗅闻到淡淡的咸湿汗意,意识到承载她体重的这副身躯是多么地成熟有力,她有点害怕,她还从来没离地这么高过。

这样看,周循诫真的好高。

周循诫不理她,继续扛着她往主卧走,他捆在她纤细腰间,同时解开束缚,修长的指一路解下去,将贝母纽扣解开,衬衫渐渐松了,露出底下冷白的肌肤,腹肌紧实,因为走动的缘故一张一弛。

她一双裹在黑丝里的长腿在他眼下扑腾得极为好看,薄如蝉翼的黑丝下,白皙肉色若隐若现。

“你要干什么?”她带着哭腔又问了一句。

...

期间,他们路过宝塔造型的乔治三世音乐钟、顾允真看到柚木地毯上盖着的一张高加索手工编织地毯,繁复的花纹犹如落日熔金下绽放的鲜红玫瑰。这张地毯,还是她在某个拍卖场上添置的。

“呜呜放我下来...”

“别叫。只是换个地方干你。”

他说得直白又赤.裸,低醇沙哑的嗓音冲击着她的耳膜,生出粒粒麻酥,又顺着神经和血管流窜向各处。

明明有一副干净、斯文又禁欲的皮囊,但说起下流话来,谁也比不过他。

顾允真的心一阵阵紧绷起来,心在薄薄的腔膜下剧烈跳动,说不清是难受、紧张还是期待,她已经隐隐有预感,待会要迎来的,将是一场称得上是残暴的性。

终于走进卧室的门。几步路,走了好久,又好似一下子就到了。

顾允真被放倒在松软的被褥上,头朝下,鼻端嗅闻到被褥间残存的好闻气息——她身上的甜桃香气和他清冽冷沉的木质香混合,还有荷尔蒙、多巴胺和内啡肽快速分泌时的气味。

下意识地,她四肢并用在KingSize上爬了一下,像落入陷阱的小兔想要逃出去。

刚逃了几步,腕上一紧,却是被他拽住,往下一拖,圆润的膝盖在被褥上磨了磨。

“唔唔,放开我。”

挣扎间,裙子翻上去,周循诫握着她脚踝,干脆利落地一扯,把她丝袜给扒了。

从胯骨直扒到膝盖下,膝盖以上莹白,以下裹着黑丝,黑白分明,带来的视觉感受极为强烈。

她下意识地蜷起自己。

她的背影好看极了,水洗牛仔裙绷着翘的臋,卧室暖黄的光线映下来,将她的乌发照得异常柔顺,被他一把挽起,拢到肩膀一侧,全然露出背部曲线,从身后看,宛若一只细颈曲背的玉壶,两撇反括似的弧线异常迷人。

他扯掉她裙下的小裤。

“嗡”地一声。他脑中的那根弦简直被绷断,疯了似的,皮带滑落,戴了防护就抓着她的脚踝扯过来。

空气中漫起诱人的甜香,像是罐子里金黄的蜂蜜被搅拌,黏稠,香甜,让人上瘾。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剧痛让她眼泪一颗颗溢出,布满清纯稚嫩的小脸。“你、你出去...”

“来不及了。”男人低声。

来都来了。中国人这句古话用在哪里都恰如其分,用在这儿也不过分。

箭在弦上,掌控权从来在他而不在她。而她自然而然给出的反应出奇地配合,丝滑得犹如在德芙巧克力中,被他轻而易举到底。

理智暂时下线。从未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激烈过,之前他知道她年纪小,还不适应,可是——这么久了也该适应了。

那件水洗蓝色的牛仔裙,被推着涌着,终于全然地退出,犹如蝉蜕一般。

他将她侧翻着,定住她的腕骨,差点儿将她扭成麻花,垂眼下去是两只吃胖了的小兔,好像被猎人追捕着,惊慌得四处逃窜,晃得非常迷人。

继而,小兔被猎人抓住,拍打。

屋外,一百层楼往下,川流不息的车呼啸而过,在车里忙着归家的人们,穿过北城最繁华的中轴线,从南到北,自西往东。

谁也不知道,在那栋高高的银色建筑,270度弧形钢化玻璃,飘荡的窗帘后,正发生一场异常激烈的x。

像一场朵颐,让人欲罢不能。她眼泪流得比任何一晚都多,抽泣着,觉得这晚的小叔叔有点疯、怎么都停不下来。

他不放过她,恶劣地问“怎么上面哭就算了,下面也在哭?”

...

一只防护用完了,用第二只,第三只...

周循诫的确是疯了。额上青筋跳动着,看见她腕骨上被别人抓出来的红痕,恨不得覆盖掉。

...

真是个极致的小人儿。有时候,他也惊异于她会给他带来的极值,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像野兽捕猎,要咬断猎物的喉管,啖饮到鲜血才肯善罢甘休。

Kingsize剧烈晃动。四只柱脚渐渐偏移,不住地往墙上偏。黑暗里有他急促的喘息。

她出了汗,若云蒸霞蔚,潋滟生光。

这一场几乎到了深夜,才陆陆续续停下来。顾允真揉了揉发酸的肘部,又拢了拢汗湿且凌乱的长发,在他捏着她的脸,把头偏向了一边。

别以为结束她就不生气了。她还是很气。

但是周循诫却不生她气了。真真实实地感受到她属于他,多多少少消去了因吃醋而引起的不快。

他将用过的防护打了个结,看着掩在被子中窝成一团的小小人儿,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什么时候,能毫无阻隔地和她接触...让她给他生个小宝宝。

尽管当下她偏过头不理他,他也不以为忤。

这小姑娘在他这儿耍小性子不是第一次了,他现在应付得游刃有余,像寻常吵架的夫妻一样,他抚了抚她光裸的脊背。

“伤着了?”他握着她脚腕,想去查看她的伤势。她人娇得很,弄一弄就破皮。

“不要脸...”顾允真大窘,心里还有委屈,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给他看那处了,却还是被他提拎着脚腕fen开。

被过度使用的,已经从粉红变成了殷红,翻出来,像熟透的果实。

“洗完澡给你上一次药。”他估摸了下伤势,眼睛简直挪不开。

显而易见地,她好似被他标记,果实有了小而细长的裂口,且比之前裂得更开,一张一合地翕动。

“...”顾允真不理他,裹着浴巾,将脚套进拖鞋里,径直走到浴室。

等周循诫跟过去时,她正坐在马桶上,脚趾踩在马桶前小凳上,裸露的脚趾又白又嫩,嫩生生的,如生姜。

顾允真酝酿了好一会儿尿意,因为过度使用,某处泛起尖锐剧烈的酸胀,由他制造的惊涛骇浪尚未完全退去。

直等了好一会,才有细细的尿流,冲出。

周循诫靠在浴室的瓷砖墙上,垂眸,目不转睛地看着。

“出去,不给看。”她声音还闷闷地,清甜中掺了柔媚的哑意。

“尿完就洗澡,给你上药。”他不为所动,直截了当地表明意图。

那时,他下颌线不断地绷紧,几乎致命的感受犹如暴风雨般狂扫,席卷。

额上青筋剧烈跳动,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而她连嗓子都哭哑,连叫他停下的气力都没有。

尿流停止,顾允真从抽纸盒里扯出一张纸巾,轻柔地擦拭某处,带起点点被磨破皮的疼感。她忍不住呛他。

“你就是、就是想用了才这么积极。”

所以才会催着她洗澡,好给她上药,等恢复一点了,他又再...再狠狠地来那么几次。

“不是。”他低声,心里好笑又无奈。

这小姑娘,她把他看成什么人了。

“我只是不想让你疼。”

“那你、你还戳我戳这么疼...你就顾着自己爽了...”她冲口而出,说完又后悔,抿了抿唇。

周循诫:“那不能这么说。爽是两个人爽的,宝宝不爽吗?”

“...不爽,我才不爽。”她大窘,极力否认,全然忘了自己方才哼哼唧唧,小小真有多么眷恋地缠着吞咬着他,几乎听得到“啵”地一声,不舍得给他出来。

周循诫笑而不语。

这小姑娘是真口是心非,早知道下次把她抱到镜子前,让她睁着眼睛自己看看好了,到了那时,她指不定要哭更厉害。

下次要不就在镜子前…这个念头在脑中闪过一瞬。

他拨开她一头青丝,在她耳垂落下一吻。

“乖了,待会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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