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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和穆婉还没走到行宫, 谢天突然匆匆赶来,在谢珩耳边小声道,“侯爷, 谢地在闵州安县查到了遗诏的消息。”

谢珩下意识握紧腰刀, 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谢天努力抑制着激动的情绪, “前朝宝库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那些江湖人又在附近, 太后怕不会轻易放您离开,要不属下去一趟?”

谢珩摇摇头, “不急这一会儿, 等我们从行宫回来再说。”

他脑中已经开始思考制造离开上京的契机, 遗诏之事,他必须亲自去。

“侯爷。”穆婉唤他。

“嗯?”谢珩回过神, “怎么了?”

“您是不是又有急事要离开?”

谢珩没有回答,穆婉以为是默认,看了看四周, 悄悄的将魔方塞进谢珩手里。

她思考良久,觉得寻找魔方线索的事情光靠她一个人恐怕不行, 还是得找谢珩帮忙。

他是明镜司指挥使,如今又确定了再查护国公府,肯定能比她更快得到线索。

本来是想晚上回去再细说的,但看到谢天那急匆匆的模样, 穆婉怕他又是一走就好久, 干脆趁机问问。

谢珩一开始还以为她是送自己什么东西, 嘴角不受控制的勾起, “这时候知道讨好了?”

待看清是什么之后脸色微变, “你哪儿来的?!”

穆婉还没见过他情绪如此外露, 故作好奇,“侯爷见过这东西?”

谢珩没回答,只是再次问道,“这东西哪儿来的。”

“曹家猎犬狗肚子里掉出来的,”穆婉不动声色道,“我看着比较特别,就悄悄捡起来了。”

谢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多少人为这东西打破头,他都没见过实物呢,倒叫她轻而易举撞上了。

但行宫就在眼前,谢珩来不及多说,只将魔方重新塞回穆婉手里,小声叮嘱,“太后必然正在为曹家告状的事情头疼,一会儿你先单独去见太后,将这东西交给她,如实说明来历即可。”

这样一来,他离京的契机也有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着眼前的人,她好像总能在他需要的时候提供一些奇怪却可靠的思路。

穆婉不知道他的想法,疑惑,“要交给太后?这到底是什么?”

谢珩怕她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又深知她惜命的性子,快速道,“之前跟你说过的,清华散人留下的前朝宝库的钥匙。”

穆婉:……

什么东西?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她哪儿来的宝库?

“您上次不是说冯知县才有嘛,怎么这里又有一个?”

谢珩也意识到,那江湖人明明说宝库钥匙有巴掌大,可这个却只有鸽子蛋大小,他脑子飞速思考,也没有注意到穆婉的反常,顺口道,“可能不止一个?”

穆婉还想再问,行宫却已经到了,只能作罢。

前朝宝库钥匙……穆婉无语,看来这魔方确实不能留在手里了。

进去之前,她又想起了什么,嘱咐道,“一会儿请侯爷继续保持冷淡,千万别太在意我,哪怕我给您抛媚眼,您都别理我。”

谢珩:……

所以,是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一会儿侯爷就知道了。”

谢珩气笑了。

凤仪殿内,吴太后心情非常不好。

尤其听说谢珩匆匆忙忙赶回海棠园后,更是恨的牙痒。

本以为只要保护好穆婉和谢昭就没事了,没想到曹家竟然无法无天到要闹出人命的地步!

“他们还有理来告状,打量着大家都是傻子。”吴太后靠在美人榻上,越想越气,“竟然敢纵狗杀人!”

容貌俊秀的吕公公一边轻柔的给吴太后按头一边道,“说起来这镇北侯夫人也够厉害的,竟然敢杀那狗,您没看到,那狗半人多高,等闲人都制不住。”他意有所指,“为了一个庶子,也太拼了吧?”

太后冷笑,“确实,为了在镇北侯面前挣机会可真够拼的。”

又嗤笑,“估计是想让那狗伤她,却不想被哀家派去的金甲卫护住了,没能得逞。”

吕公公:???

这是在说什么?他怎么听不懂?

想了想,吕公公继续闲聊般道,“当时皇上和首辅他们也去瞧热闹了,说那孩子长的和镇北侯特别像,侯夫人说不定是爱屋及乌。”

“听说和先皇后也特别像,秋公公说第一眼还以为是九皇子呢,后来才反应过来,先皇后和镇北侯亲姐弟,样貌本也有几分相似。”

吴太后皱起眉头,推开他的手。

吕公公似乎才意识到失言,飞快的跪下请罪,“奴才忘形,奴才该死!请太后责罚。”

太后不开心道,“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吕公公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褪了出去,没一会儿王公公回来,太后问道,“曹家人什么意思?”

王公公叹气,“还在闹呐,曹家小郎君都吓傻了,说是话都说不出来了,上吐下泻,浑身僵硬,跟失了魂似的。”

太后皱眉,“这么严重?”她自然知道护国公府多宝贝那孩子,若曹家小郎君真有个三长两短,护国公府怕要直接跟镇北侯府闹翻了。

但两家人现在可不能闹翻,他们一个在军中有威望,姻亲更是盘根错节;另一个要保护她,震慑藩王和外族;两家不能交好,但也不能敌对,不然不管不顾闹起来,届时大郢内忧外患,她这个太后也当不舒坦了。

王公公问道,“要不问问徐大人?”

太后哼笑,“徐大人已经给我出过主意了。”

王公公不解。

太后下巴点了点吕公公离开的方向,“徐大人的意思是推侯府那庶子去给护国公府交代。”

王公公道,“徐大人不会还怀疑那孩子是九皇子吧?”

“应该只有一点怀疑,但老狐狸嘛,心黑的很,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在他们眼里,一个女人对庶子好,就是不寻常?”太后冷笑,“他们男人哪儿知道一个孩子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们男人能随便找许多女人不停地生,女人却很有可能一辈子都指着一个孩子在这世上站稳脚跟。”太后不知想起了什么,抚上自己的小腹,目光冰冷,“一个孩子,哪怕不是亲生的,也都可能是女人的命。”

王公公笑道,“可不是吗?皇上不就是太后娘娘您的儿子,也是您的命根子。”

太后笑起来,“对啊,就像皇上是我下半辈子的依靠,那庶子也是穆婉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她能不拼命吗?”

她哼道,“整天疑神疑鬼,还想借刀杀人,我偏偏不如他的意,有本事他自己去杀。”

王公公道,“那您干脆叫徐大人来处置此事。”

太后嘲讽道,“他才不回来,且不说他还没确定那孩子是不是,就算真的确定了那是九皇子,他也不会亲自动手。”

“他们这些老狐狸惯会留后路,在没有十拿九稳之前,绝对不会背上可能弑君的罪名。”

“当然也不会为了哀家得罪护国公和镇北侯任何一方。”

吴太后长叹一声,“男人们呐,都是这样无情,喜欢的时候仿佛命都给你,但真遇到事情哪个不是权衡利弊,你永远都排在最后一个。”所以谢珩这样事事可靠的男人就显得愈发难能可贵。

王公公发愁,“那该如何是好?曹家人说,必须要镇北侯夫人给个说法。难道只能处置侯夫人了?”

太后翻了个白眼,“然后给镇北侯对她心生怜惜的机会?还是杀了她给徐大姑娘腾位置?”

“况且谁都能看出这是护国公府的问题,我偏袒了护国公府,镇北侯难道不会记恨?”

“那前朝后裔还在外面虎视眈眈呢?”

说到这个,太后头更疼了,“前朝后裔,前朝后裔!遗诏还没找到,怎么又冒出什么前朝后裔来!”

若只是遗诏,她找到毁掉就行了,但所谓的前朝后裔却给了每个人机会,只要得到前朝宝库,再声称自己是前朝皇族,谁都师出有名。

太后现在甚至对徐首辅都忍不住心生戒备。

“在这件事上,哀家能靠的只有镇北侯。”

首先镇北侯是大郢皇族之后,和前朝后裔怎么都搭不上边,其次,长公主再不喜欢她和皇帝,也不会希望大郢的江山落在别人手里。

所以,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得罪镇北侯府。

王公公道,“那娘娘打算怎么办?”

吴太后揉着额头,“试试看把穆婉罚去庄子上,或者庙里,小惩大诫一下。”

还能将她和谢珩彻底隔开,一举两得。

王公公迟疑,“曹家能行嘛?”

吴太后道,“所以是试试啊……”忍不住生气,“这曹家人实在嚣张,哀家但凡军中再有几个能用之人,也不至于如此受他们要挟!”

此时小太监进来,“太后娘娘,镇北侯夫人到了,说有事想跟您单独禀报。”

太后道,“叫她进来,哀家倒要看看,捅这么大的篓子,她还禀报什么?”

没一会儿穆婉就进了门,太后看到她又来了气,“你怎么能众目睽睽之下去捅黄氏,就算他们不对在先,你这也太过了。”

穆婉委屈道,“臣妇只是听了太后教诲,不想麻烦侯爷,想自己解决的,没想到就失了分寸。”

“曹夫人差点射杀了臣妇的丫鬟,不,儿子,臣妇当时气懵了,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已经伤了曹夫人,但后来臣妇回过神来,想将功补过,就只能咬牙杀了那恶犬。”

她似乎想起当时的情景,都要吓哭了,“臣妇还以为自己要葬身那畜生之口了。”

“也算对曹家母子有救命之恩了吧?”

太后摇了摇头。

穆婉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自暴自弃道,“臣妇果然不行,以后还是不逞强了,就找侯爷吧,免得给镇北侯招祸。”

太后:……

倒也不必,不会再给你招祸的机会了。

“如今曹家人就在隔壁,你说吧,叫哀家如何收场?”

穆婉立刻跪下,“臣妇知道太后为难,所以臣妇要告护国公府草菅人命,冒领军功,欺君罔上。”

太后闻言立刻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什么?”

穆婉将魔方和一张薄纸呈上。

太后的目光立刻就定格在魔方上,虽然只从大理寺的招供中见到过画像,但她一眼就认出这就是前朝宝库的钥匙!

她拿起来扭了扭,激动道,“这是哪儿来的?!”

穆婉把来历说了,猜测道,“当时臣妇看那狗不对劲,我小时候跟我娘行商,见过有人用人肉饲养恶犬,然后将人狗锁在笼里看搏斗取乐,所以我猜护国公世子也许也有这样的爱好,这两个东西应该就是恶犬咬人时吃进去的东西。”

“臣妇本来是想着护国公府不会轻易放过臣妇,所以想拿这个做他们草菅人命证据的,但看到那张图纸后,臣妇才发觉事情不止是草菅人命那么简单。”

太后来回拧着宝库钥匙,激动道,“可不是不简单。”

穆婉却似乎压根没注意太后手里的东西,而是指着旁边的油纸道,“这图纸本来是包在蜡丸里的,臣妇拆开之后,发现好像是改进曹氏□□。”

太后的注意力立刻从宝库钥匙上抽离,三年的当政生涯,让她深知军队和军备的重要性。

三年前要不是她笼络住了忠勇伯,说不定就要死在那五王之一的手里,这个太后绝对轮不到她来当。

后面这几年更让她明白,只要兵权握在手里,那些文官再叫唤也奈她不得。

兵权中,军备是重中之重。

太后拿起油纸,上面只有寥寥几笔,似乎只是弩箭机关关键处的构造,她不太能看懂,但旁边的小字她却认得:曹氏弩非曹氏弩,窃取功劳,欺君罔上。

“曹氏弩非曹氏弩?”

穆婉道,“这话臣妇倒是知道一些。”

“我们家身为皇商,曾给边军送过粮食,臣妇随母亲送粮时在边城听说过一个传言,说曹氏弩其实压根不是曹国公设计,而是一个边城小将所作。”

“只是那小将呈上图纸之后,就被护国公抢走了功劳,将弩命名为曹氏弩,可怜那小将领一心想报效军中,不仅没得到嘉奖,反而因为权贵要抢军功而被赶出了军中。”

穆婉愤愤道,“护国公便是因此平步青云,得了实权,才如此无法无天。”

“还有这个袖箭!”穆婉掏出从木霜身上取下来的袖箭,“侯爷回来后看过,他说这东西不一般,好像是一个清什么散人……”

太后忍不住道,“清华散人。”

穆婉道,“对!就是清华散人,说这弩箭像是清华散人所制!”

太后俏脸黑沉沉的,她虽然看不懂图纸,但宝库钥匙和袖箭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护国公府在越过她,偷偷寻找前朝宝库!

安的什么心思不言而喻!

太后想起什么,指着宝库钥匙和图纸道,“这些你给侯爷看了吗?”

穆婉摇了摇头,“臣妇想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以免叫侯爷厌恶。”她期盼的看着太后,“这些是不是能证明护国公府草菅人命,冒领军功,欺君罔上?”

她怕太后不同意,着急的出主意,“曹氏弩那件事臣妇说的是真的,太后您可以派人去打听,边城肯定还能听到一些风声,或者直接下旨找出那真正设计弩箭的小将。”

她期盼道,“若那小将得以昭雪,太后对他就是再造之恩,他也一定会对太后感激涕零,肝脑涂地,护国公也再没办法仗着设计弩箭的军功挟恩图报。”

太后心中一动,心情大好,“行,哀家知道了!”

穆婉道,“那一会儿护国公府……”

太后此刻看穆婉格外顺眼,闻言冷笑一声,“放心,在哀家这儿可由不得他们造次!”

穆婉大大的松了口气,跟着太后前往隔壁正殿。

殿中,曹家三口站在右侧,曹国公和曹世子沉着脸,而黄氏一脸苍白,神情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珩则站在曹家人对面,神色淡淡的一言不发。

曹家人似乎不能把他怎么样,曹氏父子只能攒着一肚子火气等待着穆婉到来,

看到穆婉进来,曹国公和曹世子对怒目而视,穆婉顿时吓得小脸苍白,路过谢珩时,腿一软,就要跌进他怀里。

太后:……

真是好心机,之前你还捅人杀狗呢!这会儿装什么柔弱?

太后道,“来人!给镇北侯夫人看坐。”

立刻有宫女过来扶着穆婉坐下。

曹国公和曹世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曹国公愤怒道,“太后!罪人哪儿有资格在苦主面前落座!”

谢珩淡淡的道,“国公爷慎言,事情还没定论,谁是苦主还说不定呢。”

穆婉怯怯的看了谢珩一眼,似乎又有了底气,“国公爷不是说妇孺之间的事情由我们妇孺自己来解决吗?你们大老爷们不好插手。”

又看向黄氏,“世子夫人也说,若这点事情都解决不好不配做宗妇,他们这样,是想休了您吗?”

曹氏父子:……

黄氏:……

曹国公见她事到如今还在这儿气人,从看到孙子的模样开始就积攒的火气轰然喷发,几乎暴跳如雷,“这是妇孺之间的事情吗?哪家妇孺之间的矛盾会动刀子?”

曹世子也对太后道,“太后娘娘,实在不是我们要跟她计较,当时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拿匕首伤了我妻,而后故意引猎犬过来吓我妻儿,我儿子如今已经吓的失了魂。”

曹国公突然跪下哭道,“太后娘娘,老臣自入朝以来兢兢业业,造曹氏弩助我大郢边军守城,所做的一切一是为了大郢百姓,二就是为了庇佑子孙啊。”

“可到了如今我们堂堂国公府却被一个没有寸功商户女骑在头上欺辱,若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寒心……”

他倒是聪明,知道单说事情他们没理,干脆直用所谓的功劳压人。

曹国公哭的悲切,“我们家如今就这一根独苗,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老曹家就断后了啊……”

太后冷哼一声,正要说话。

就见穆婉看了身旁的谢珩一眼,立刻跪下认错,“太后不必为难 ,也别寒了天下百姓的心,此事确实是臣妇冲动,臣妇愿意受罚。”她看向曹国公,目光坚定,“国公爷,您也原样捅回来,如何?”

太后看着拽着谢珩袍角的穆婉:……

这女人真是见缝插针的耍心机啊!

不等曹国公开口,太后怒道,“用不着!扶镇北侯夫人起来!”

曹家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太后,没想到穆婉自己都认了,却是太后竟不同意。

太后却冷冷道,“曹国公,事情的经过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们都逼的一个弱女子捅人杀狗了,还要如何?”

曹世子道,“太后冤枉,我们何曾逼她,我们只是打猎而已,是她……”

穆婉又找到了机会,重新跪下去,这次几乎要靠在谢珩腿上,大义凛然道,“太后娘娘,您不必为了我为难,他们确实没有逼我,都是我自己冲动。”她看向黄氏,“曹夫人亲自来还吗?两倍三倍奉还?我都绝无怨言。”

说着,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递过去,顺便还闭上了眼睛。

太后:……

谢珩:……

他好像知道太后罩着她的原因了,不由被气笑了,这个女人……

他动了动腿,穆婉却仿佛害怕一般抱的更紧了。

果然这边太后立刻道,“穆婉!你给哀家起来!”

又面罩寒霜的看向曹家人,“曹国公,你们还将哀家放在眼里吗?”

“此事难道不是你们咎由自取?狗是不是你们自己带去的?猎是不是你们自己要打的,镇北侯夫人有没有叫你们管狗?”

“说镇北侯夫人动刀,难道不是你们用袖箭伤人?”

“你们莫不是仗着功劳,要骑到哀家头上来!”

太后前所未有的强硬,曹国公一家虽然惊疑不定,还是赶紧跪下,“微臣不敢。”

曹世子道,“只是……”

“没有只是。”太后冷声打断,“此事和谢夫人完全无关,谢夫人不找你们麻烦已是通情达理。”

“护国公府要是觉得猎场呆的不舒服,现在回去即可启程回上京!哀家伺候不起你们!”

曹氏父子大惊,连忙伏地大呼,“太后息怒!”

“行了。”太后懒得理他们,而且还有事情急着要处理,起身道,“哀家乏了,都退下吧。”

又警告道,“别再找镇北侯夫人的麻烦,否则哀家决不轻饶!”

曹家父子心有不甘,尤其看到穆婉还得意的冲他们笑的时候,曹世子又急又气,忽然道,“太后娘娘,微臣怀疑这穆氏是赤翎细作。”

穆婉眨了眨眼:???

曹世子胸有成竹的补充,“否则哪个商户女能面不改色的捅人杀狗,她绝不是普通的闺阁女子。”

哇,聪明,案件升华了。

穆婉立刻看向谢珩。

太后立刻就要说话,谢珩却突然抱拳,“太后娘娘,微臣怀疑护国公府勾结清华散人意图谋反。”

穆婉:????

啥玩意儿?这就是你说的罪名?

谋反就谋反,为什么是勾结清华散人?难道不是他们偷了清华散人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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