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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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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翌年不用想就知道正在跟他打电话的是谁。

他对许知醒的印象还不错,尽管没有过太多交流,作为导演有些看脸识人,他也能感觉的出来这个女孩品行挺好,不像是那种会因为钱跟他在一起的人。张翌年忍不住劝阻:“你如果真对她有意思,就别乱玩。”

可闵司行这样子,好像也没有认真的意思。

有时候不想承认,张翌年混了这么多年,也从别人嘴里大概能摸清楚闵

政的性格,从小就被爸妈送去国外专门教育,一个冷漠的人形兵器,仿佛自己的生活中只有工作,私生活简单到没什么可提的,为人冷漠到像是一块冰,无欲无求到可怕所以当时圈内私下爆出这样的事情时,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他那样的木头,居然也会喜欢上一个女人。

张翌年更不想承认的是,闵司行不光是长相像他,骨子里的性格跟处理方式跟他如出一辙,如果不是被张淑兰领养长大,或许那种冷漠薄情又恃强凌人的天性会更明显。张翌年一步步妥协。

随后又沉了口气:“算了,反正也不用负责,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说完这句话都想给自己两巴掌,他这是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自毁前程。

闵司行手里还捏着手机,备用机上的画面是女孩坐起了身,把手里的玩具也抽了出来放在了一旁纸巾上,油光发亮似的,对比此时她扯过棉被裹住身子,佝偻着白皙削肩的沉默姿态,对比明显。仿佛一团本就弱小的火焰在渐渐自灭。

“怎么不说话了。”闵司行颦紧眉没导出来,粗糙的手指用力到泛红,只能感觉到难以满足的胀痛感。跟许知醒分手的那几年他都保持禁欲,连手都很少,后来认识了谢鸣玉这样玩的花的,认识第一天就往他房间送人,闵司行黑着脸从房间离开,之后再没睡过别人安排的房间。好似那些鲜活的生命力与荷尔蒙全都挥发在了许知醒身上,她来到他身边,这种压抑着的欲念才重新燃起。完全不够,如果不是电影拍摄的时间迫在眉睫,他也许要把她绑在别墅里挥发掉压着三年的情感才满足。许知醒侧目看着开了扩音的手机,声音低闷说:“没话说了,我困了,想睡觉了,你去吃饭吧。”又干巴巴地叮嘱说:“晚上不要不吃饭。

闵司行盯着备用机上的画面,兴致缺缺地任由它支棱着,盯着顶端的一点白责,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了许知醒的唇。许知醒十八岁那年就做过,她抬起头,懵懂又青涩地看着他的眼睛,把东西咽下。

“明晚我回去,很晚不用等。你做的饭菜我吃完了,但是以后不要做了。”

脑子里想着别的,随口说:

许知醒听着他说那句“不要做了”,胸口闷闷的。

不喜欢吗?以前明明,夸她做饭好吃的,是假的吗?

转了个身,趴在床上捧着手机问:“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以前对鱼过敏?”

她在那一刻也忽然发现,他们其实根本不了解彼此,只是浅显地知道一个表面。

像是触碰到了一片漂亮的海面,太过稚嫩,太过青涩,害怕对方受伤,于是颤巍巍地互相触碰,却永远没有打破那道冰层。许知醒又忙的说:“我记住了。”

又忍不住问:“不能给你做饭吗?”

“不是,做饭累。”闵司行。

“不累啊。”许知醒又喋喋不休,“我顺便的,我自己吃,剩下的给你。”

随后又支支吾吾:“也不是剩下的,就是......

“你喜欢就做。”

闵司行声调放缓了些:“挂了,以后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不忙,会接。”

许知醒哦了一声,又忙不迭补上:“好。”

挂掉电话,许知醒才去洗了澡。

睡前例行刷微博,许知醒看到闵司行明天参加《单刀赴会》的电影团体聚会。

那是他第一部电影大爆时跟原来同剧组导演演员约好的,其实因为闵司行的

行程太紧,这场

聚会已经超时很久了,

届时,会回答到场人员几个问题。

许知醒立马坐起身。她想去。

已经过了买票时间了,有了第一次被骗的经历,许知醒这次学的聪明了些,跟人挂了咸鱼之后才买了票。对方仿佛因为生病实在来不了,不然也不会出给她。

这种线下的提问大多数去的都是记者或者组织活动的公司,为了让位置坐满好看一些,才会出一些内票给粉丝。也都是一些铁粉,质量保证。

许知醒没想过让闵司行发现她的存在,她就是很想真正的,站在舞台下看他一次。

看他熠熠发光,看他高高在上。

看他耀眼又明亮。

敲定了票,一晚上她都有些莫名的兴奋。

一直到凌晨两点多才睡去

采访地点跟她距离有些远,但打车只要半个小时的距离,她拿着自己的摄像机,最是清楚记者的装扮,戴上鸭舌帽穿了一件白色棉袄,简装出行。到场取票进去,找了一个中间靠前的位置等待。

场内装潢没有什么特别,只是门口放了很多立牌跟电影应援物,大概是影迷们给喜欢的演员做的。

开场前场内还有些乱,人来人往喋喋不休。

这些人中除了站姐,就是一些话筒上标有某家短视频APP的工作人员,以及一些娱记,左顾右盼聊一些八卦。旁边女孩独自一人来的,看到戴着口置捂得严严实实的许知醒,问了句:“你也是公司的?你不热啊?”许知醒安分地坐在椅子上,被问起时歪过头摇了摇头:“不是,我是粉丝,不....我感冒了,怕传染给别人。”女孩瞬间往旁边挪了好几个位置。

大概过去不到半个小时,舞台下就规规整整坐满了人。

台上工作人员搬了一排有七张椅子,是电影里最出彩的七位演员。

电影不仅仅是小成本制作最后大爆,还让其中好几位名不经传的小角色站在了大众视野面前,短短三年过去,已是物是人非闵司行跟着导演一同进来,坐在最中间接受着主持人cue流程。

头顶的灯光照耀在每个演员的头顶,坐在正中间的闵司行正

襟危坐,亮光照清那张清俊又出众的脸,英挺的鼻梁打出一道暗影。

他闲散坐着,仿佛在这种场合得心应手,不像是旁边小演员一样紧张到死死攥着手。

跟其他几位演员一样,闵司行身上穿着那件当年饰演主角时的装扮,一件黑白相间的校服,黑色鸭舌帽,臂弯还勾着一件中山装。看上去有种反差的不吝感。

“欢迎来到我们《单刀赴会》的团聚现场...”主持人笑着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员,流利的普通话跟那点讨巧的幽默,让现场氛围逐渐放松。“几位要不说说,现在过去这么久了,再次回顾这场电影,来到我们约定现场,对这部电影又有什么样的感受?话筒递了又递,最终落在了闵司行手里,他倒是没躲,接过话筒,低沉的嗓音经过话筒过滤徐徐传出。“我觉得更多的是感谢导演当时挑中了我,也感谢当时的自己有接住那个戏,我现在也会偶尔会看第一部电影,思考当时自己饰演的角色的行为,或许也是当时的稚嫩,让这个人物更活灵活现。”“如果是现在的话,或许也演不出来那股韧劲儿了。

,不光是要代入,每个人物都是有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过了那么久即便我在演技上会有很多自己的思考,“我一直认为电影,不光是艺术

但在他身上我仍旧看到的是一股想要冲破世俗的决心

他的语气比以前更加沉稳坦荡,褪去了些桀骜轻狂,整个人都有一种沉下来的气质。

可语言里还是盖不住天生那股不可一世。

舞台上的嗓音震在耳膜处,许知醒站在台下看着舞台中央的他,头顶的灯光刺眼,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冷光。舞台下粉丝激烈的鼓掌,闪烁着的摄像机,甚至于这个舞台,都在给他做陪衬。

也瞬间想,她再也回不到那年夏天,那个破旧狭窄、潮湿阴冷的出租屋也不复存在了。

许知醒还是许知醒,闵司行却已经不是那时抱着她、把所有宠爱都给了她的阿行了。

在这一瞬间,许知醒听到心里绷紧着的弦齐声断裂。

像是被整个敲醒了一般,更加清晰地知道面前这个人,已经成为所有人都热烈爱着的男人了。

人群里同样仰望着他的许知醒也不配再有任何特权。

她今天拿的并不是他送的那款摄像机,重新买了一款。之前那个老型号,尽管保存的完好,有些功能也不如新款相机。调好角度,举着相机默默地站在人群中,看着他在自己的主场里尽情散发光芒,拍了很多出片的照片随后又看着那些照片发呆。

“现在到了提问环节,那就让行哥挑台下一位来提问问题怎么样?”

主持人说完,笑着看向闵司行:“行哥来挑吧,这要是问出了什么问题,可跟我没关系了。

许知醒把视线从相机上移开,抬眼看向舞台的一瞬间,猝不及防跟台上的男人对视上了。

他漆黑的眼眸仿佛摄人心魂,被帽檐盖住清晰的黑白,只觉得深不见底。

视线在人群中交汇,许知醒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她。

还是,他站在高台上,只是稍稍扫过,台下的人便都觉得被他爱着。

她下意识仓促地低下头,本就戴着口罩鸭舌帽,这个动作让她彻底泯灭在人群。

于是,台上闵司行随意指了个人,沉沉的嗓音从台上落下来。

“第四排,戴帽子的那个。”

许知醒头也没抬,心慌的情绪在心底受延,指骨紧紧攥着摄像机,时间仿佛都在此刻暂停了。

过了两秒,旁边的女孩缓缓站起了身。

熟悉的声音也停在了耳畔。

“那就提问一个简单的问题,行哥还记得电影拍摄结束那天,收到了一朵花吗?”

是周渔的声音,她尽管腼腆,却也是有钱人家出生的大小姐,在国外受过十几年的自由教育,在什么场合都临危不惧。“当时没有人对这场电影看好。

"那是我送的,我想问的是,那是你收到的第一枝花吗?”

台下的影迷似乎不太满意,这样的场合,更多的应该是对电影的讨论,而不是太带有娱乐圈追星那套风俗。再加上周渔这个人的过度强凑,不满的声音在场下嘀咕响起。

闵司行:“记得,谢谢你,不过一”

许知醒在辨别出来是周渔的声音时,便趁着人群最密集的时候从场内离开的,压着脑袋姿态甚至有些狼狈。只是隐约听到了周渔的后半句,也不知道闵司行具体回应了什么。

她喘不过气,太闷了。

她不想听。

更不敢想象这场录播结束之后,微博上又会发散成什么样。

她又不得不佩服,周渔比她勇敢很多,被网上扒成那样,被骂了整整一周吸血,还能够这样光明正大出现在他的舞台下,追崇他,仰望他。可许知醒这些年,都只是学了些不入流的手段,像是一个缠着他的荆棘藤,把他狠狠拖入地狱,不见天光。里面的人陆陆续续出来,结束了,闵司行也要赶去剧组拍戏。

同时她站在大楼门前,手里拿着一把黑色雨伞,雨伞往下压挡住了脑袋,雨伞下的许知醒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雨幕,眼睛在哭。她睁着眼睛,泪眼模糊也没敢发出声音,却光明正大站在距离他不远的位置。

她听到了身后从大厅走出来的闵司行的脚步声,也仍旧固执地站在原地,不管是不是挡路,不管他有没有认出来是她。无声的眼泪顺着眼角往脸颊滑,最终落在地面上。

明明已经掩盖得完全了,她还是捏着雨伞往下挡。

像是想要缩进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又想要世界之外的人看到她。

闵司行旁边还有粉丝跟他说话,他被助理丁吴护着往外走。

熙熙攘攘吵吵闹闹。

倒是有粉丝看到门口站着个人。

女孩小声说:“门口那个女孩好像在哭,你看她肩膀在抖。

“你有纸巾没有?”

“我刚才上厕所用完了。”

闵司行的视线也顺着看了过去,那道纤细的背影在雨伞下看起来弱不经风。

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经过门时,脚步没停顿,从她身旁大步迈过。

仿佛只带走一片冷风。

许知醒脊背儡硬,抬高伞檐,看到了丁吴正踮着脚尖给他撑着雨伞,

男人弓着腰上车,坐在后排整理着凌乱的衣服,没再往车外看。

旁边仍旧围了一些粉丝跟代拍,上了商务车,车门关上,黑色商务车从她眼前驶开。

周遭在他走后变得寂静,只剩下了噼里啪啦的雨声。

潮湿又冷凉。

一个女孩把手里的纸巾递给她,看她泛红的眼睛,轻声问:“你还好吗?”

许知醒接过,沙哑着嗓子跟她说:

“谢谢。

女孩不确定她是不是来看闵司行的,还是把自己口袋里一个闵司行的应援旗送给了她。

“要开心!不要哭。

"他还会有很多很多电影的!”

许知醒张了张干到有些翘皮的唇,看着女孩离去的身影,又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旗子,在手心里晃了晃。不应该奢求太多对不对。

许知醒吸了吸鼻子,擦干净眼角的泪痕。在他没腻之前,陪在他身边就好了,她可笑的占有欲,在她松手的那一刻便不值一提。许知醒回去之后才收到祝宁的消息,祝宁提前放假,说晚上请她吃饭。

她之前在小县城,不太了解东川市内,搜了很多不知道什么好吃,让许知醒找一家餐厅,她请客。

许知醒也就找了一家烤肉店,带小火锅,店铺装潢简单,特别地道。

[要不要我去接你?]

祝宁:[方便吗?知知姐你买车了吗?]

许知醒想起车库里的车,随便找一辆不起眼的就好。

她只是想到祝宁肯定不舍得那点打车费,会拖着行李箱在地铁跟公交车上辗转,外面还下着雨夹雪,天寒地冻,估计要好久才能到家。[借的,你几点的车。]

祝宁把车票信息发给她,十二点半到东川站,坐了一晚上的火车硬座。

许知醒看了一眼时间,中午也没有给自己做午餐,她没什么胃口,又不太敢打开微博看,便只是捧着手机发呆。她随便挑了一辆,对车不是很了解,除了宝马奔驰那些名车之外都不太眼熟,走的匆忙,也就随意开了一辆看上去很适合出行的黑色库里南。在之前的公司也经常给老板开车,许知醒的开车技术还行,大雪天的路上有些拥挤,到了高速才一路畅通。只不过在她快到车站还有一公里的距离,才骤然发现车后一直有一辆商务车紧跟在她后面。

对比其他车型,出现加长商务车本来就少,且在她刚上高速时就扫见这辆车了。

她皱了皱眉,开着车还是按照原来的路线走

车站附近有很多人,不至于当街抢劫吧?

车停靠在路边时还早,停下后许知醒才看到祝宁在半个小时

前给她发的消息,说大雪天火车晚点了。

[姐姐你别来太早!火车晚点了(哭哭)]

许知醒回:[嗯,刚好我还没出发。]

车内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一些,她昨晚没太睡好,坐在车上这一会儿就有些犯困了。

可又没太敢睡觉,车后的那辆车,也同样停靠在了火车站前。

又或许很巧合的,对方也是来车站接人的,毕竟从那边高速过来,她走的这条路线是最优路线。

她戴着围巾,身上套着过膝大衣下了车,想进去火车站等。

找了个椅子刚坐下,里面就有人陆陆续续出来。

火车站的味道并不好闻,充斥着泡面跟午餐的味道,刺激的没吃午饭的许知醒有些反胃。

她站在出口的位置,等了大概十分钟,就扫见了拉着行李箱的祝宁。

“姐姐!”祝宁拖着箱子飞奔过来。

许知醒看着她的行李箱,问:“重不重?放假回来不用拿太多东西的。”

大学作业少,在家待两个月就要返校了。

祝宁仰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许知醒,晃了晃头:“不重!我没拿什么,就拿了一个棉袄,家里没有。”“对了,我家搬到东川了,那个坏人有跟你说吗?”

"坏人?"

"抢你戒指的那个。"

许知醒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评价闵司行

又想到早上他从她身边经过时,那冷漠的衣摆从身侧扫过的冰冷弧度。

指尖刺了一下手心,她摇了摇头:“没有。”

“他们剧组用我家拍戏,给了我爸妈很多钱,我爸妈准备在他们拍

完之后把那个房子卖掉,所以提前贷款在这边买了个房子,不过很小就是了,位置也有些偏。

“那为什么不重新在那边买房,可以买一个好一点的房子。”

祝宁摇头,随后又说:“我妈就想生活在大城市。

许知醒一时没吭声。

"现在还早,有什么打算吗?”

“先回家一趟吧,我妈刚就给我打电话了。”祝宁说完,又朝许知醒笑了笑,“她每天都给我打电话,估计特别害怕我在京北不回来了。”祝宁是独生女,一些普通家庭,并没有把独生女当成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而是一个可以依赖的对象。他们所有的支出,都是想要得到应有的陪伴,亦或是金钱回馈。

“那你毕业之后,准备回来吗?”

祝宁的回复斩钉截铁:“不回,我不会回来的。”

"为什么?"

“以后告诉你。”祝宁打着哑谜,看到车站外停着的车,声音很是夸张,“天!姐姐你朋友这么有钱吗?库里南。”许知醒看了看车,含糊其辞:“可能吧,走了,送你回去,你家地址发给我定位一下。

“发你微信了,你眼睛怎么还有点红?”

眼睛还是很酸,明明已经收拾好了情绪,可难过的情绪好似掩盖不住。

许知醒:“中午做饭切洋葱不小心弄眼睛里了。

祝宁感叹许知醒会做饭,倒也没问其他的。

最终这辆哑黑色的库里南停靠在东川的旧城区,在小巷子里,其实跟他们原来的房子差不多,还要更小一些。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尽管地方偏僻,这边超市、菜市场什么的应有尽有,很适合生活。

下了车,祝宁把行李箱拿下来,看着这辆车沉了口气:“我都害怕有人把你车给划了。”

“没事。”许知醒说,“反正不是我的车。”

她说完这句话,又沉默了两秒,莫名从自己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赌气的成分。

可她没有。

许知醒跟她一同上的楼,就在二楼,没有电梯的小区楼。

看外观比原来的房子干净了不少,楼梯以及公共区域也宽阔。

祝宁站在门口输入密码,推开门就喊了一声“妈”。

结果被里面的场景给弄愣住了。

小小的客厅沙发上坐满了人,除了她爸妈之外,还坐着一个穿着典雅的女人跟西装男,旁边站着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以及一个个头很高的男人,看样子有二十出头。女孩脸上带着口罩,高马尾束在颈后,身

女孩给上门,高在额后,上件的羽绒,的门外社的方对提罪的名表,一公子哥的冷操样。一件漂亮的羽绒服,圆溜溜的眼睛跟门外站着的祝宁对视着。

一家四口跟这样的地方格格不入。

“妈。”祝宁看着他们,下意识走过去以一种护着的姿态站在他们面前,语气里却是烦躁跟质疑,“你又去碰瓷了?”“我哪有!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妈妈暗自掐了一下祝宁的胳膊,眼神讪讪地看着对面夫妇。

许知醒站在一旁看的清晰,明显看到在祝宁走进房间时,陌生女人眼底浮现泪花。

以及哥哥握住了旁边妹妹的手,像是一种安抚。

“你....你是叫祝宁是吗?祝宁,宁宁,你还记得妈妈吗?”女人哭的梨花带雨,站都站不稳,旁边中年男人也红了眼,握着女人的手眼底带着希翼看向祝宁.祝宁瞬问知道这位是谁了。

“你们.....怎么找来的。

女人忍不住上前,想碰又不敢碰:“你们学校前段时间是不是献血了,我有朋友刚好在学校,我让他帮的....许知醒没想到祝宁还有这样的经历。

所以,她并不是她爸妈的亲生孩子。祝宁自己知道吗?所以才那么想离开这里去京北?

许知醒看着这样的场面,默默从房间退出,下了楼,给她发了条消息。

[我先走了,吃饭改天我请客,你先处理家里的事情,有事给我发消息。]

打开手机时,许知醒才看到了一个小时

闵司行给她微信发的消息,只有三个字

[哭什么。]

许知醒看着那几个字看了有一分钟,眼睛被冷风刺入越来越酸疼,也就合上手机没回复。

许知醒开着车从小巷子里离开,驶入大路时骤然发现那辆车还跟着她,来势汹汹,能跟的这么紧,像是出钱找的侦探是想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她没什么价值,除非是想要挖闵司行黑料的。

许知醒只好暂时把车停靠在了路边人多的超市门口。

那辆车锲而不舍,仿佛有种誓不罢休的样子,她的车技也根本甩不掉的。

她又没得罪什么人。

唯一一个大概就是之前在便利店遇到的陌生男人,但她辞职之后也没见过他了。

许知醒握着方向盘稍忖,给陈敛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里。

许知醒的冷硬语气让对面的陈敛给弄愣住,“啊?”

许知醒平铺直叙:“有人在跟着我的车,我甩不掉,可能是想要知道我的住址或者其他的,动机不明,这辆车闵司行是不是开过,库里南,车牌号东A0629。“开过,能看到对面有几个人吗,把他们车牌号发给我。”

“看不到,车牌号东A7243。

陈敛:“好,你现在的地址也发给我。"

许知醒给他发了个定位,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陈敛查出来这辆车的主人,是在一个叫齐丰的男人名下的。“应该是秦洪派出来的人。”

陈敛知道这个叫齐丰的,是秦洪家的司机。

许知醒手指紧紧抓着方向盘,最终沉了口气,无力地趴在上面。

如果秦洪顺着她,知道了她跟闵司行的关系一一

许知醒此时才猛然意识到一件事。

为什么当时被封禁的公众号被解开

为什么当时微博上挂了那么多相关热搜,甚至冲到了第一,持续不断有大V博主转发,导致果实娱乐的股份大跌。且在事情发酵的后一个月也持续不断有热度。

背后,是闵司行在推波助澜。

许知醒脊背上爬上一股凉意,让她感觉有些冷。

他或许根本不是单纯针对她,还有闵司行。

她此时忽然有些后悔发那篇报道了,她好像还没有能够处理后续结果的能力,反而只会惹来一些麻烦。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给秦洪发消息,这是她自己的事情。

求求他们,不要毁掉闵司行。

娱乐圈瞬息万状,坠落得向来容易。

“你怎么,没给行哥打电话?”陈敛问。

许知醒耷拉着脑袋,还没吭声,车窗被外面的人敲了两声。

她以为自己违停了,忙的打开车窗往外看去。

窗外一个清朗的嗓音传了进来,带足了讶异与惊喜。

“许知醒!真是你啊,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袁登科?班长你怎么....回国了?”许知醒愣怔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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