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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唱着唱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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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Pot-22.我会一直唱着唱着

娄与征点破她发烧这一事实后, 明雀的身体就顿然如失去支撑般被疲惫和昏聩袭击。

明雀抬手摸了摸额头,还蒙着:“发烧……?”

“我怎么会发烧,我感冒明明都好了。”

娄与征放下手机,补了句:“鼻音重得都能去唱死亡金属了, 还没事儿呢。”

她鼓起脸颊, 虚虚瞪他一眼:“……嘴上不饶人, 我烧你家房子了?”

“谢谢你提醒,我回去了。”明雀挥挥手,势要往门口走, 走出几步后突然回头,“你家……有退烧药吗?”

娄与征反问:“平时这些药都不备着?”

“我身体素质那么好,五六年都不带发一次烧的。”明雀挠挠脸, 只觉得身上温度越来越高了:“就觉得没必要买。”

他没再磨叽,指了指沙发:“坐那儿等会儿,我给你找。”说着在电视柜前蹲下, 宽阔的肩背弓着, 手在抽屉里翻着。

这般背影落在她眼底,有种说不清的安全感。

明雀悄悄坐回沙发里,头晕眼花只想找个依靠, 于是一点点歪在沙发,被疲意压了眼皮。

之前吃过的布洛芬没在药箱里, 娄与征去卧室找出来拿着药盒出来,抬眼看见窝在沙发熟睡里的倩影。

明雀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从一开始老老实实坐着,后来歪躺在一侧扶手, 到现在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窝了进去, 连拖鞋都掉了。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 套着粉色袜子的脚趾时不时缩起,透露着几分脆弱。

娄与征站在原地,握着药盒的手指松了几分力。

他放轻步伐走近,在沙发前单膝蹲下。

明雀嘴唇微张,呼吸略显病态的粗重,浑身仿佛正散发着异常的热气。

都不用伸手试就能想象到她脸颊此刻的热度。

想起她说的那些话,干的那些事儿,干脆就把她扔这儿,让她好好受受罪。

他静静地看着她。

刚才在餐厅他握住她手腕触到的那般高温就足够吓人,现在只会更严重。

不及时吃药降温,她今晚会很难熬。

娄与征伸手,又试了试她的额头温度,开口呼唤:“明雀,起来了。”

明雀似是在睡梦里听到他的呼唤,却又无法挣脱浑浑噩噩的睡眠。

秀眉努力动了动,眼皮微动,最终还是没能睁开眼。

娄与征偏眼叹息,回头俯身过去,一手抄起她的后背将人揽进怀里,另一手熟稔地穿过她的膝窝。

轻松得像从地上捡起一片树叶般把她抱了起来。

落入他宽厚怀抱的瞬间,烧得浑身发热的明雀忽然动了动,额头往他胸膛深处钻。

她睡梦中无意识的微动作,让正在走动的男人顿在了原地。

娄与征抱着她停在客厅,静止在原地的举措像是在确定刚才分秒间发生的动作。

他垂眸,以这样的视角睨着她的脸。

几秒后,娄与征抱紧她,继续往门外走。

出了门,楼道里的寒风陡然扑面而来,冷得明雀攀着他肩膀往他怀里扎。

娄与征抱着她站在明雀家门口,对着密码锁犯了难。

他掂了掂怀里的人,试图摇醒她,沉声问:“明雀,门锁密码多少。”

“先说句话再睡。”

明雀似是听到了这一句,嘴唇翕动,咕哝着说了什么。

但声音太小,他根本听不清。

娄与征仰头,喉结压了下,只能转身亲自去试密码。

过去她习惯用的那几套数字他都挨个试了个遍,最后,娄与征手指停在输入屏前面。

阔别五年的人正在怀里吐着温热,而他站在门口,正在犹豫要不要输入自己的生日数字。

输入后,到底会是正确还是错误?

问题背后的真相不留情面浮现出来——那就是,他到底希不希望是输入正确。

犹豫答案他才会愣在这里。

这个念想闪出来,娄与征眉头折起。

光是试着在她的房门锁输入自己生日这个念头,就足够让他感到嫌恶。

他清楚地看见了一个自讨没趣的滑稽男人。

“嗯……”

这时,他怀里的明雀发出一声难忍的呢喃,似乎烧得很难受。

她这一声出来,娄与征只得放下那些自尊,把能想到的试上去。

他输入0808进去,门锁立刻闪出“输入错误”的音效。

娄与征的指腹抖了下,也是在这个瞬间他想起个数字,立刻把她大学时期学号的后四位输入进去。

门一下就开了。

兜了一个大圈子最后反倒是最简单的那个。

娄与征低头瞥了眼她。

“你还真省事儿。”

说完抱着人进了屋子,门板被男人甩手带上。

楼道里再度陷入灰暗与寂静。

…………

娄与征把人放到床上,明雀习惯性着床先翻了半圈打个滚,把被子卷起来一半,然后就没动静了。

她双腿让被子卷着,像个搁浅的美人鱼一动不动,死那儿了。

他站在床边,瞧着她这模样,转身去烧水的时候动了动唇线。

怎么还跟以前一个样儿。

烧了热水兑成温的,娄与征回到床边,看她裹着厚厚的被子又睡得不舒服,抿了下嘴角,明知冒犯还是伸了手。

他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替她脱了毛衣换上单薄的睡衣,褪去袜子,解开她的发绳,让明雀舒舒服服靠在自己怀里。

娄与征在她耳朵测了下-体温,这么会儿功夫已经烧到了38度3,晚上正是人抵抗病毒的时间段。

从明雀起伏沉重的呼吸就能体会到她此刻浑身的燥热难耐。

她的脸色惨白吓人。

面对病着的人,再多隔阂也只能暂时搁置,娄与征的态度一放再放,语气十足耐心:“明雀,张嘴,吃药。”

她半梦半醒,闭着眼艰难把嘴启开一条缝,但远远不够把退烧药塞进去的程度。

娄与征是万万想不到都分手五年多,再见还得伺候着。

没招,他亲自动手,指腹按上她柔软如花瓣般的嘴唇。

用手指搅动,打开她的齿关,任由她口中的津湿浸染自己的指腹。

屋内安静,女孩的津液濡湿着他的理智,黏腻温热的触感挑战着娄与征的耐心。

他把药片塞进去,才发现喂水更困难。

娄与征盯着明雀这双唇瓣,眼神深了些,似是在犹豫。

这时候药片在她的嘴里化开,苦味袭击,明雀皱起眉哼哼,被苦得难受。

他只得赶紧端起水杯,把水倒进去,果不其然一口水有一半都顺着她的嘴角漏掉了。

娄与征圈着她,低声哄了句:“小鸟,咽。”

明雀闭着眼喉咙一压,竟乖乖把药顺了下去。

娄与征抽了几张纸替她把打湿的脖颈胸口擦干净,把人重新塞进床里。

完整这一套伺候人的动作后,他抹去额头的细汗,比锻炼跑了十几公里还累。

他往床边一坐,偏头注视着她的睡脸。

床头灯的暖黄勾勒着男人锋利又折服的姿态。

明雀睡得不踏实,总觉得像醒着又像睡着,她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走,应该是从一间房移动到了另一间。

摸到被褥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回了家,踏实了不少。

后面被人抱起来喂水喂药,以及男人哄劝的话语都是当时记得,但一两分钟过后就被云天雾地的病气吞没了。

耳朵洞和鼻孔都冒着火气,盖着被子好热,她好想掀开被子凉快凉快,可一扭动又被人按着无法掀被子。

好烦。

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块随时会融化的烧火铁球,亟待找到一个清凉宽大的倚靠。

明雀拧着眉不安地在被窝里动着,最后也只是被床边的男人允许伸出手来凉快一下。

她的冒着热气的手在床边摸索来摸索去,最后碰到了他的手。

娄与征一怔,没动,就这么打量她。

明雀烧着梦境,品味着这个触觉。

这张手,她好像很熟悉。

好像过去触碰过无数次,好像过去是她心目中早已属于自己的东西。

生活二十四年多,她好像从没真正拥有过什么,没有拥有,就没有依靠。

明雀鼻尖耸动,溢出两声哭呓,将小手一点点凑近。

娄与征自觉地把手翻了个面。

让她下一秒成功将手塞进他的手掌中。

他的眼神稍许变化。

明雀在梦里似乎想起了这张手的来历,顺从习惯一点点张开五指,与他十指相扣,掌心相贴。

他的手好凉,好舒服。

好像握着这只手,她什么都不用怕。

…………

大一的冬天很快结束了。

自从和娄与征在酒店的那一晚过后,两人心照不宣地敲定了新的关系。

明雀还以为那天会顺理成章被激情催化着发生什么,但最后及时叫停的是娄与征,让这场亲密停留在亲吻与抚摸的阶段。

她明白他的用意。

这种来自喜欢的人给予的尊重和珍视令明雀飘飘然,总觉得是场美梦。

寒假只有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明雀都待在学校里。

和继母闹成那样,她没有再回过家,只是春节那几天象征性地存在于家里,配合表现给所有亲戚一种“家庭和睦”的假象。

但她过得很开心,因为娄与征隔三差五就会跑到学校陪她,或者带她出去。

这四十多天,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也没有人打扰他们,明雀全身心投入地享受着自己的初恋,仿佛让自己全世界都只盛着这么一个人。

她沉浸在满心满眼只有娄与征的状态里。

但很快开学了,这座校园会涌回数万人,校门一关,这就是个人际关系极其复杂的小社会。

开学后,明雀照旧和同学们结伴上课下课,讨厌她的人仍然没有改变态度,和她关系好的同学也仍然友善。

但明雀还没有约过娄与征在学校里见面。

她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

即使在他们亲密无间的假期里,校园贴吧里对娄与征的八卦和表白帖子已然泛滥着。

一旦让所有人都知道了,有多少双倾慕的眼睛盯着他,就即将会有多少刺眼的目光打向她。

明雀害怕。

怕自己会失去目前在身边的这些朋友,更怕的是,她能捂住自己的耳朵,却不能捂住别人的嘴。

她怕听到她配不上娄与征的嘲谑私语。

哪怕她自己知道。

她这么普通,他这么耀眼。

他们站在一起本就不相配吧。

她就是不愿面对。

明雀是最清楚自己多么不堪和懦弱的人,遇到问题逃避问题是第一选择,所以开学一周多她一直都没答应娄与征在学校里碰面,总找各种借口回避。

这天下午四点多上完最后一节课,她和同学结伴出了教室。

明雀一转头,就瞧见了靠在窗边玩手机的娄与征。

综合楼汇集了各个学院各个专业的学生,一到了下课时间段几个楼梯口几乎全是堆满人的状态,所以同学们索性都不着急走,在楼道里逗留聊天慢慢排队下楼。

所以此刻,楼道里来来往往,几乎全是他们专业几个班的同学。

窗口的风掀动他的黑发,略过他划动手机的漂亮指节。

光线贪恋地停留在他立体的侧脸,还有低垂的薄薄眼皮上。

故意停留在附近的几乎全是女生。

女生们或是偷看或是大胆打量的目光无一透着窃喜与惊艳。

明雀再一次这么清楚地感知到他对女性的吸引力。

每次看见这样的场面,她总是忍不住自问:自己真的配得上独占这样的人么。

她扣紧怀里的专业书,勉强扯出一抹笑,对身边同学说:“赶紧走吧,我今天好饿,去食堂占位。”

“我也是,好饿。”

“快走快走,最烦在综合楼上课了,根本就下不去。”

她和其他两个同学结伴往楼梯口走,就在即将路过娄与征靠着的地方时,明雀不禁将头低得更深。

余光瞥着那抹身影,她暗自祈求:就当没看见我,没看见我,让我赶紧走。

“明雀。”再熟不过的嗓音响起。

明雀连带着其他两个同学都齐刷刷站住。

娄与征这一叫,她们这一站。

楼道这一区域显然在短时间内突然安静了几分。

已经初春,娄与征身上只套了件卫衣,黑色将他的肩线突显得更锋利流畅。

他手指一转,将手机扔进兜里,撑着墙面起身。

“几天了?轮也该轮到跟我吃饭了吧。”

无数道视线扎在身上,明雀心凉了一半,连身边的两个女同学都用惊愕和惊喜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她悻悻抬头,对上他的视线,语调干巴:“……啊,什么啊。”

还试图装傻混过去。

明雀试图用自己僵硬的目光传递给他意思,求他“放自己一马”。

而娄与征偏偏不是任由她不承认自己,糊弄自己的人。

他故作不懂,两步走过来直接牵住她。

刹那间,明雀听到走廊不远处有女生大胆地直接震撼出声。

那一声齐刷刷的,语调往下掉的“啊”满含不敢置信。

明雀觉得刺耳,抿唇低下了头。

娄与征不太满意她的反应,握得更紧,俯身下来问:“不是说了,索性一次张扬到底么。”

“明雀,有我这么个男朋友,让你很抬不起头吗?”

她一怔,仰头与他对视。

娄与征的眼神永远这么冷静又自信,永远高傲,永远目空一切。

半晌,他盯着她,忽然勾动唇角,故意哑下去的音量极致暧昧。

“你越躲,我就越要所有人都知道。”

说完,娄与征五指强势穿过她的指缝,与她扣紧双手,带着人往楼梯口走。

明雀慌里慌张和身后的同学致歉:“你们,你们先吃……明天再一块……”

回头时窗口的风恰好拂过,掀动她的黑发。

明雀呆呆地看着娄与征,任由他拉着自己走。

他牵着她,示意挡道的女同学,“劳驾,让一下。”

一路上打量他们的视线密密麻麻,堆积成蛛网。

午后时间,太阳斜照的角度已然令地砖上两人的身影融为一体。

不知走出多少步时,明雀对那些顾虑的恐惧骤然消散。

全都搞糟又如何。

反正她此刻,满心,满眼。

只有娄与征一个人。

这张手能给她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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