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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旋律哼了一千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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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Pot-18.我旋律哼了一千遍

即使每日都有天气预报, 每逢特殊天气,永远都有毫无防备在雨雪里狼狈行走的人。

明雀就很讨厌脱离预告偷袭的雨雪,如果遇到没带伞的时刻, 没有保护装备的她就会更加暴露自身的慌忙和畏缩。

可娄与征总是不一样的。

她没见过谁淋了雪还能这么得体又帅气。

他今天穿了一件长款的黑色大衣, 耳朵冻得有些红,薄薄一层落在宽阔肩膀上, 雪化开, 被润湿的是他的黑发黑眸。

娄与征额前的黑发湿得打缕, 反而更显出眼眸的亮度。

他浓眉深眸, 此刻将视线锁定在她一人身上。

明雀有点看出神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无家可归?”

她扫了眼他的行李,“这么突然。”

娄与征让服务生帮忙把东西放在不碍事的地方,拉开椅子, 松了口气:“房子本来还有几天到期。”

“房东有事临时变卦, 给我轰出去了。”

明雀讶异,“那……房东给你补偿了吗?”

他看她:“你先关心的是这个?”

“这难道不才是最该关注的吗?”她偏身, 疑惑打量:“你是不是没什么房屋租赁的经验呀。”

娄与征眼神有一瞬间的迟缓, 招来服务生点锅底:“嗯,要不你教教我?”

很普通的一句话放在他嘴里莫名让人品出了另一番味道,在明雀看来仿佛就是在说:你个小瘪三还敢教我做事?

她悻悻拆开筷子, “……不敢, 不敢。”

娄与征瞥她一眼, 费解。

他余光盯着她,反过来问:“你不是住的远么, 怎么老在这儿碰上。”

明雀刚喝了口水差点呛到, “当, 当然是因为好吃呀。”

“好吃便宜,谁不爱来?不过多绕几站公车而已。”

“你不也是因为这个。”

娄与征没否认,端起玻璃杯。

杯沿贴上唇瓣的同一时间,他偏眼突然跳脱话题:“那天和蒋望吃饭,你知道自己喝多了么。”

说起这个,明雀猛地一僵住,贡菜咯嘣被咬断。

娄与征瞥着她的反应,唇角微微牵起,喝了口水,悠哉道:“原来这几年没长进的还有酒量啊。”

“我哪知道那杯饮料酒精度数那么高……”她耳颊开始冒热气,话说到一半猛地发问:“我,我不会干什么不好的事了吧。”

她记得一些也忘了一些,就怕忘得那部分发生了什么丢人的。

娄与征筷子上夹着半颗娃娃菜,瞧着她嘲笑更甚,“一喝就断片儿这点也没改?”

对方这种眼神让明雀更慌了,声线抖动:“……我,我没干什么吧。”

“没干什么。”娄与征用仿佛讨论天气的平淡口吻说:“不过是抓着我乱摸而已。”

明雀:?

“摸完了又扯嗓子骂我。”

“??”

“说什么教授的骄傲,男生的榜样,女生的梦中情人。”

他举杯,挑眉微笑:“说我以前多装逼,现在不也混得狗一样。”

明雀:“……”

快给我一个地缝钻。

娄与征继续补刀:“你以前就对我意见很大?”

“怪不得踹我的时候干脆利落。”

明雀:“……”别说了你。

“算了,反正你也没骂错。”他放下筷子,表现出一副食欲不振的姿态,“混得但凡好点儿也不至于无家可归。”

他说的绘声绘色,她越听越愧疚,“哎你也别……”

明雀想起什么,一咬牙主动邀请:“我家房东还有一间房空着,要不你考虑一下?”

娄与征抬眸,修长手指缓慢抚过下巴。

“这么刚好?”

…………

吃完火锅,明雀带着娄与征回到租房所在的小区。

夜晚,两人并肩行走在寂静的小区人行道,雪白的地面留下两列大小差异的脚印,行李箱划出一道长长的灰色痕迹。

明雀往围巾里缩了缩,呼出一口白雾,行走时偷偷打量身边的男人。

每天出门回家都是自己走这条路,第一次身边有人同行还有些不习惯。

两人到了小区,房东却突然说来不了了,因为时间比较晚了又下着雪,所以房东和娄与征约定明天看房细谈。

但两间房的内部格局都是一样的,所以既然已经来了,明雀就开了自己家的门让他先看看面积和格局。

隔壁的面积是比她这间大的,有两个卧室,但整体朝向是一致的。

“不知道会有客人,可能有点乱……”明雀打开大门,摸了摸鼻尖,“进吧。”

娄与征扫见她别扭的神色,把行李放门口,“劳驾。”

然后侧身了进了房门。

明雀看着他宽阔的后背,感觉到专属于男性的气场挤进了自己这间小小的房子,心中泛起怪异波浪。

他还真进啊……

娄与征脱了鞋踩进她的领域,独居女生家里的淡淡清香味扑面。

屋里绝对算不上整洁,但生活气息很浓,他视线所及之处看着那些日常用品甚至能想象到她使用这些时的琐碎画面。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面积格局勉强只够一个人生活,但朝向和设施都很好。

娄与征人高马大的,明雀都怕他一转身就被家具磕碰到。

隔壁是两居室,想必会弥补狭窄的缺憾。

她从没觉得自己这个蚂蚁小窝有什么不好。

但此刻娄与征在里面转着打量,明雀靠在墙边,竟生出几分窘迫。

娄与征站在落地窗前,看了眼手机:“快十一点了。”

明雀远眺窗外,“雪好像下得更大了啊……”

他回头,隔着整个客厅看向靠在玄关的她。

安静的起居室,融在空气里的清甜女香在眼神对撞中涤荡出温度。

娄与征抬腿一步步走向她。

明雀手指紧握,看着他的气场逐渐逼近,喉咙不自觉发干。

他走到玄关处,瞧着明雀默默往后退,娄与征上下扫了眼,似乎改变主意般的转身,逼近她身前。

面前男人本就有一米八六左右的身高,再加上身强体壮,在这样闭塞狭小的空间里,一压过来气场强悍到快要令她窒息。

明雀耳蜗咚咚咚地跳,感受着自己迅速增快的心率。

后背抵上了墙壁,她立刻低下头,眼睫颤得厉害。

他上半身投下来的阴翳已经完全罩住了她。

氛围像一只快要鼓到极点的气球,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

空气浓稠到很难剥离出氧气供给。

明雀迟迟等不到他说话,根本不知道这人靠这么近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什么。

一场无形的拉锯在男女之间上演着。

都心怀叵测,都欲言又止。

冲动被焦急拱火到极致,明雀一紧张,直接说出:“家,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所以……!”

剩下半句她真的说不出口了。

半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忽然笑了声,很轻。

下一刻,他挑起她身侧行李箱的拉杆,“你这话什么意思。”

明雀猛地睁眼,看着他,懵了。

“你,你要走?”

“不走怎么去酒店?”

“好久没这么晚在外面找地儿睡了。”

娄与征穿上鞋,在扶上门把手的瞬间回过头来。

他的笑很淡,却透着不正经的劲儿。

“明雀,你刚才是想留我么。”

…………

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那次,反正她上次大半夜在外面找留宿的地方,是和娄与征一起的。

那是大一的寒假。

自从跨年晚会娄与征拽着她的手说出那句“和我试试么”之后,明雀和他的氛围就更怪了。

那天晚上她没有回答娄与征,更不能确定对方那句是不是正经的表白和交往请求。

幸亏当时有学生会的人在对讲机里呼叫他去检查流程,她才得以逃脱,跑去厕所缓解快要爆炸的心跳。

跨年之后紧接着就是忙到头晕的期末周,她和娄与征不在一个专业也不在一个年级,崇京大学占地面积是崇京最大的学校之一,除了学生会之外,两个人一天到头几乎很难碰面。

而学生会的工作恰好又在期末周之前全部结束了,所以直到完成所有期末考试,明雀都没在学校里碰到娄与征。

两周多过去了,对方连微信都没给她发过,这种完全没有后续发展的情况让明雀有时候恍惚,那句话究竟是他说的还是她做白日梦想象的。

就像一盆火还没烧到最旺的时候猛地被扑灭。

反倒让明雀这个没给答复的人辗转反侧,犹如隔靴搔痒令人难捱。

期末周后迎来了大学时期第一个长假期,校园里每时每刻都能看见带着行囊回家的学生,行李箱划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她这个本地的学生反倒和很多路途遥远的同学一样选择了留校。

哪怕在学校有诸多不便,她也不想回家。

明雀没有和家里沟通直接签了留校,果不其然等学校老师给家长打电话确认之后,她等来了继母打来的视频电话。

从小到大继母以负责为由对她的控制欲非常强,不仅面面俱到地看管,而且她还不能违背继母的意愿。

本以为上了大学就能逃避,殊不知这样的自由也是短暂的。

蹦到脸上的视频电话她不想接也得硬着头皮接,明雀满不情愿地接通,镜头里继母柴方荣坐在前面,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后面趴茶几上写作业。

“阿姨,怎么了。”

柴方荣一脸愁绪,想发火又忍着不发火的神态拿捏得非常到位,“雀雀啊,你说你现在,放假不回家,留校都不跟家里商量一下。”

“这让邻里街坊听了还以为是你不愿意回自己家呢,又要说到我这当后妈的身上来。”

明雀握着笔的手抠得泛白,艰难辩解:“我跟爸说过了……”

“你们这些孩子的事哪样不是我操持着?你突然绕过我跟你爸说,那还是对我有意见呗?”

“你爸最近正忙,你这时候给他添什么乱?”

柴方荣一数落就停不下来,在眉心折出一条深深的竖道,“雀雀,我给你的生活费可是最多的,你问问你哥当年上大学时候有没有这么多生活费!”

“在家里我没让你干过活,没说过你什么吧?你能不能多念着点我的好。”

“都说后妈难当,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也捂不热你。”

“家里三个孩子,就你不是我生的,我但凡对你差一点,外面的人就要……”

明雀垂着眼面无表情地听着,手指已经抠得生疼,一波波刺激着神经末梢。

就在这时,她稍稍一抬眼,正好看见镜头后面弟弟写作业时手边垫着用来验算乱写的本子。

他刚用完一页,直接撕下来,换一页新的写写画画。

那一瞬间,她看见了演算纸另一面的图画痕迹,眼角倏然怔开。

“等等……”

继母话正说到兴头上:“什么?”

一股火气从脚底噌地顶到脑后,明雀颤着手指,指着镜头那端:“睿睿用什么验算呢?”

“你给他什么纸验算的?”

她说到第三句,嗓音已然气得发抖:“那是我的画本是不是……你拿我的画本给他当草稿纸!?”

柴方荣一愣,回头看了眼儿子用的本,回头理所当然:“你那堆破本堆在家里也没用不是吗?而且这本子你只用了一面啊,背面全是白的,多浪费啊,不然给你弟弟用了。”

明雀忍不住大喊:“什么叫浪费!他刚刚用了一页直接撕了你没看见吗!!?”

她的控诉直接激怒了对方,柴方荣扭回头眉毛立了起来:“你在跟谁吼!?”

“不就是用了你几个破本吗!?你这么跟自己妈大喊大叫是吗?我这些年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手机屏幕反光倒映着明雀通红的双眼,压抑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我永远不会跟我妈大喊大叫!我妈是李静!”

“你现在立刻把这些画本给我放回去,别碰我的东西!我从没让你动过我的东西!”

柴方荣隔着屏幕盯着她,冷笑出声,“好,好啊,果然你个白眼狼,白养你这么多年了啊……”

“不回家是吧?跟我喊是吧?”

她起身,直接把所有画本全都拿出来扔到地上,连弟弟手里那本也扯过来,发泄般撕了好几页:“我全给你撕了!现在就扔出去!!我让你因为这几个破东西跟我发脾气!”

明雀在镜头这边已经崩溃了,哭着喊:“别撕了!!不许撕了!!”

柴方荣把所有画本全都扔到垃圾桶里,把垃圾袋提起来,作势要出去丢垃圾。

对方直接挂了视频电话。

手机屏幕一黑,她清清楚楚看见了自己呆滞在原地的表情。

明雀宕机一样地坐在原地,三秒过后发疯了似的拿手机回拨视频,声带被绝望撕到发哑:“谁让你扔了,谁让你扔了你接电话啊!!”

“接电话!你接电话!!”

继母的行事风格她向来知道,只要脾气上来了就像个疯狗一样,说什么绝对会那么干。

明雀什么都顾不上了,穿上羽绒服就往学校外面跑,恨不得瞬间飞回家里阻拦继母。

冬天的冷空气像含着无数把刀片,她往校门外奔跑,只觉得喉咙被冻得好疼,整个喉管都泛着铁锈味,脚下也好沉,越想跑快点越是跑不动。

眼前就要逼近校门刷脸的门禁了,明雀咬牙加快脚步,低头一个劲地猛冲,奔向门禁口。

刷了卡出校,下一刻她没防备直接撞上一堵温热的怀抱——

明雀被撞得趔趄,哭腔喘息,扭头就要继续往前跑。

就在这时,她的手臂被对方直接拽住。

熟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怎么了。”

明雀混乱中一愣,抬头对上娄与征的目光。

女孩布满泪水的小脸映入视线,娄与征的眉头皱动,握得更紧,制止她挣扎想要逃走的势头:“别急着跑,出什么事了,说话。”

“我得回家……呜呜……”明雀泣不成声,泪珠簌簌掉,像只受惊失控的小兽,“娄与征……我得……”

娄与征眉眼换上认真,语气沉下来,含着令人心安的味道:“告诉我怎么了。”

…………

明雀赶回家后,继母给出的答案果然是已经扔掉了,她根本没空和对方扯皮,不管柴方荣骂什么,扭头就跑下楼。

天已经全黑了,冬天六点半,小区的垃圾车会收最后一次垃圾。

而现在正好是六点五十。

她翻遍了单元楼附近的垃圾桶都空空如也,明雀抖着手接通娄与征的电话,憋着泪委屈道:“没了……都没了……”

“小区垃圾桶都被清空了……”

她缓缓蹲下,任由脸蛋被寒风吹得刺痛,抽噎:“没有了……没有了……”

对方似乎早有预料,“还是晚了点儿。”

“别急。”明明风那么大,可娄与征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嗓音却仍然那么清晰,精准。

像一座强悍有力的山,抱住了如海上浮木无依无靠的她,此刻给予明雀无穷尽的安全感。

“我这边联络的朋友已经开始打听了。”他开着车:“你在你家楼下?别动,等我。”

娄与征接上她之后,他的那些公子哥朋友已经托诸多关系打听到了这个小区收上来的垃圾会通往哪个站点。

他们只要在垃圾站关门之前赶到,翻到这个小区的垃圾就有机会找回来了。

车子飞速驶到准确的垃圾站,明雀下车之后,被垃圾站门口诸多高档豪车的车灯刺得闭了眼。

她被娄与征牵着走,最后看着有蒋望,季霄回在的这五六个公子哥站在他们面前。

蒋望非常热情,已经撸了袖子:“学妹!你丢的什么东西!大伙一块给你找。”

明雀看着这几个衣着不凡的男生,意识到他们要帮自己翻垃圾堆,开口要拒绝:“啊不……”

身边人却直接说:“画本,大概有六七本,一块扔的,封面应该有写她的名字。”

“天冷,赶紧找吧。”

娄与征话刚说完,兄弟几个头也不回地往垃圾站里走,蒋望贼兮兮走到看门大爷身边递了支烟,人情世故道:“给您添麻烦了啊大爷,来您抽这个。”

“我在这儿陪大爷聊会儿……啊哟我草!”他话没说完,就被娄与征踹了一脚。

“想偷懒是吧,想得美,滚进来。”

蒋望瘪瘪嘴,叹气,拖长音念叨:“学妹——以后你俩结婚可得让我当伴郎啊,我可是为你们的爱情翻过垃圾场的人。”

剩下几个男生笑着。

明雀脸颊一热,想把手从娄与征掌中抽出来,却没挣脱开。

娄与征把羽绒外套脱了扔给她,“你别上手了,用眼睛看就成了。”

说完,他抬眼,攫着她晃动的目光,笃定:“放心,能找着。”

明雀眼眶发酸,这次连皱鼻子也拦不住泪意,使劲点头又点头。

就这样,他们几个人在快零下十度的垃圾场翻来翻去,忍着各种脏乱臭找寻她的画本。

快一个小时后,他们在这批新进来的垃圾里终于找到了明雀继母扔掉的那一袋。

所有人累得坐在地上呼哧带喘,有两个小兄弟一闻身上的味差点当场吐了。

而大家却都没什么怨言,东西找到了就各自开车离开了。

娄与征承诺回头约他们吃饭答谢。

明雀一直觉得这些纨绔子弟高傲蛮横,却没想到竟仗义到这个份上,脾气也是没得说。

只因为是娄与征叫他们来的么。

她蹲在路边,把垃圾袋扯开,小心翼翼将几个画本抱在怀里。

明雀拿出那几页被撕碎的在地上努力拼凑,可怎么努力拼也拼不全。

“我小时候,喜欢画画……”

娄与征蹲在她旁边,静静地陪着。

“我爸一直说不过是小孩乱涂乱画,但我妈就觉得我找到了爱好,是全世界最值得高兴的事。”

“所以她省吃俭用给我报班去学……”明雀抬手,冻红的手指在页脚的印章痕迹上抚摸着,“没跟你说过吧,我妈妈是教师,是教数学的。”

“她带的班成绩都特别好。”

“那时候不管我画了什么,都会拿给她看。”

她笑起来,却比哭还难看,满含颤抖,指着画本每一页页脚的批注和印章给他看:“她都会像改作业一样,给我盖一个小红花,写一句评语。”

“这些画本,是我们俩的回忆。”明雀下巴抖得不成样,泪眼朦胧看着娄与征:“她什么都没给我留,只有这些……”

“你懂吗……我不能没有这些……”

娄与征眉眼一如往常淡漠深邃,可目光却从未从她的脸上离开过。

他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直击她灵魂的字眼。

“如果以后不小心又弄丢了,也别哭。”

“我还给你找。”

明雀的热泪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溃。

而再下一瞬间她顺从冲动,搂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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