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玉清闻言,急忙对老鸨说:“妈妈,求您让金莲到我房间里养伤吧。我会尽心尽力照顾她的。”
老鸨瞥了戴玉清一眼,见她一脸恳求的神色,心中不禁有些犹豫。她知道戴玉清是个善良的姑娘,而且金莲莲也确实需要更好的环境来养伤。
于是,在老鸨的勉强答应下,戴玉清将金莲莲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戴玉清的精心照料下,金莲莲的伤势逐渐好转。戴玉清不仅为她煎药、喂药,还时刻关注着她的病情。
每当金莲莲疼痛难忍时,戴玉清都会紧握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和勇气。
金莲莲在昏迷中一直念叨着玉佩,这让戴玉清感到十分好奇。在金莲莲醒来后,经过一番询问,戴玉清才得知原来是老鸨抢走了金莲莲的玉佩。
这个玉佩对金莲莲来说意义非凡,是她与一个重要之人的信物。
戴玉清决定帮助金莲莲找回玉佩,于是她借着买药的机会,来到了城中最有名的医馆。她想着,或许能从这里打探到一些关于玉佩的线索。
就在戴玉清准备离开医馆时,医馆老板突然叫住了她:“姑娘,请稍等片刻。”
戴玉清有些疑惑地回过头,只见老板神秘地笑了笑,没过多久,医馆的小厮便引来了一位浑身贵气的公子。
这位公子一身锦衣华服,气质不凡,显然不是寻常人。他一来便直接向医馆老板询问关于玉佩的事情。
戴玉清站在一旁,心中暗自揣测:难道这位公子就是玉佩的主人?
老板将戴玉清介绍给那位公子,并告诉他,金莲莲曾和戴玉清一起来这里买过药,而且金莲莲的玉佩正是这位公子所寻找的。
公子听到这个消息,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向戴玉清拱手施礼,询问关于金莲莲和玉佩的事情。
戴玉清虽然对这位公子的身份感到好奇,但她更关心的是如何帮助金莲莲找回玉佩。于是,她便将金莲莲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公子。
公子听后,眉头紧锁,显然对老鸨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他表示,那块玉佩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希望能够尽快找回。
戴玉清见状,便提出了一个建议:“公子,既然玉佩对你如此重要,而金莲又急需找回玉佩,我们何不联手将玉佩从老鸨手中夺回?”
公子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戴玉清的建议。
戴玉清带着那位贵气公子来到了百花阁。老鸨一看来了位出手阔绰的公子哥,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忙迎了上去。
“哎呦,这位公子,快里面请!我们百花阁的姑娘都是貌美如花,才艺出众,保证让您满意!”老鸨殷勤地说道。
男子的目光却落在了老鸨身上的玉佩上。他沉着脸,冷冷地问道:“这块玉佩为何会在你身上?”
老鸨一看男子盯着自己的玉佩,顿时心里一紧,汗如雨下。
她一边擦着冷汗,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这块玉佩是……是我们手下的姑娘孝敬我的……”
男子一听这话,眉头紧锁,显然并不相信老鸨的解释。他冷冷地盯着老鸨,直到她毕恭毕敬地把玉佩摘下来还给他。
接过玉佩,男子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稍微松了口气。他环顾四周,突然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金莲莲的姑娘?”
老鸨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心中暗叫不妙,但面上却还得强装镇定。
“金莲莲?哦……她……她今天不太舒服,所以……”老鸨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同时向戴玉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把金莲莲收拾好带出来。
男子目光锐利,显然没漏过老鸨那一闪而过的慌乱眼神,他心中已然有数。
他并不点破,只是淡淡地对戴玉清说:“姑娘,能否劳烦你带路,我想见见金莲莲。”
戴玉清一时之间有些为难,她看看老鸨,又看看男子,心中犹豫。
老鸨见戴玉清站在那里不动,心中恼火,怒其不争地狠狠瞪了她一眼,似乎在责怪她不会看眼色。
然后,老鸨换上一副笑脸,对男子说:“公子,金莲莲这会儿不太方便见客,不过,您既然这么有心,就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安排。”
说完,她给戴玉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行动。戴玉清心中一紧,知道拖延不是办法,于是急忙转身向金莲莲的房间走去。
金莲莲此时已经苏醒,但身体还很虚弱。她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眼神却坚定有力。
戴玉清将外面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金莲莲,金莲莲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玉清姐,快,扶我起来。”金莲莲挣扎着要坐起:“我要换上那件最漂亮的衣服,不能让他久等。”
戴玉清见状,急忙上前扶住金莲莲,帮她慢慢坐起。
她深知金莲莲对这次见面的重视,于是轻声安慰道:“你别着急,慢慢来,我会帮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金莲莲微微一笑,点头表示感谢。在戴玉清的帮助下,她换上了那件最心爱的衣裙,又简单地梳理了妆容。
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整个人已经焕然一新,散发出一种别样的光彩。
戴玉清扶着金莲莲,小心翼翼地穿过百花阁的走廊,来到了前厅。男子已等候多时,一见到金莲莲,他便迎了上来,目光中满是关切。
当他的视线落在金莲莲那异常苍白的脸上时,眉头不禁紧锁起来。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老鸨,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她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虚弱?”
老鸨被问得有些措手不及,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心中暗自叫苦,早知道这位公子如此关心金莲莲,她就不该为了那点银两而对金莲莲那般苛刻。
金莲莲见状,心中虽然对老鸨有万般怨恨,但此时却不得不虚情假意地为老鸨求情。
她轻轻拉了拉男子的衣袖,柔声道:“公子,妈妈她并没有对我不好,只是我最近偶感风寒,所以才会如此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