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公子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禁一软。他微笑着摇了摇头:“姑娘客气了,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不必太在意。”
金莲莲眼看着年轻公子就要离开医馆,她心中万分不甘。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轻易放过呢?于是,她不顾脚上的伤痛,挣扎着起身去拉那男人,想要叫住他。
金莲莲无意间抓到了男人的佩玉。那是一块质地细腻、色泽温润的玉佩,上面雕刻着龙凤图案,寓意着吉祥如意。
金莲莲心中一动,下意识地将玉佩藏进了手心。而男人似乎并没有觉察到玉佩的失落,径直走出了医馆。
金莲莲想要叫住他,可男人已经走远,听不到她的呼喊。她只好作罢,心中却暗自窃喜。有了这块玉佩,
她或许能借此与男人再次取得联系,进一步拉近彼此的关系。
大夫为金莲莲处理好脚踝的伤势后,她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医馆。
回到百花阁的路上,金莲莲一直在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想象着未来可能的美好场景。
当她回到百花阁时,老鸨却对她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原来,金莲莲离开百花阁这么久,让老鸨十分不满。她知道金莲莲是自己的摇钱树,可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
“金莲莲,你跑到哪儿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老鸨瞪了金莲莲一眼,没好气地问道。
金莲莲知道老鸨的脾气,不敢怠慢,连忙赔不是:“妈妈息怒,我方才不小心扭伤了脚,去了趟医馆。这不,刚一处理好伤势就回来了。”
老鸨听了金莲莲的解释,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她打量着金莲莲,突然发现她藏在袖下的玉佩。那玉佩的成色和质地一看就不是凡品。
老鸨一把抢过金莲莲手中的玉佩,眼神锐利地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
金莲莲心中一紧,她知道这块玉佩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可是她唯一能与那个男人再次联系的线索啊。
“这玉佩哪来的?”老鸨的语气充满了质疑。
金莲莲有些局促,她咽了咽口水,小声地说:“是,是我在路上捡到的。”她试图保持镇定,但眼神中的慌乱却出卖了她。
老鸨显然不信她的鬼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捡到的?这么好的玉佩会随便掉在路上让你捡?”
金莲莲急切地央求道:“妈妈,真的是我捡到的,求你还给我吧。”她知道,这块玉佩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它关乎着她未来的命运。
老鸨却不客气地将玉佩占为己有,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这块玉佩就当是你这些年在百花阁的培养费用了。”
金莲莲闻言,心中一阵绝望。她清楚地知道,老鸨这么做无非是想借此敲诈她一笔。
而更让她痛心的是,失去了这块玉佩,她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到那个男人了。
想到这里,金莲莲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抗情绪。她不愿再继续待在百花阁这个牢笼里,任人宰割。她决定不顾一切地去抢回那块对她至关重要的玉佩。
金莲莲猛地扑向老鸨,试图夺回玉佩。然而,老鸨却灵活地躲开了她的攻击,还顺势推了她一把。
金莲莲重重地摔倒在地,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她没有放弃的打算,挣扎着站起来再次扑向老鸨。
老鸨看着金莲莲,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竟然敢和她抢东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她破口大骂,言语之中充满了侮辱和嘲讽。
金莲莲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她知道,这个时候反抗只会让自己更吃亏。
老鸨并没有就此罢休。她招呼来几个打手,对金莲莲一顿拳打脚踢。
金莲莲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忍耐才能活下去。
打完后,金莲莲被扔到了柴房。她浑身是伤,疼痛难忍,加上惊吓和疲惫,很快就发起了高热。她躺在冰冷的地上,无人问津,生死未卜。
与此同时,和金莲莲走得近的戴玉清得知了此事。她心中焦急万分,立刻找到老鸨,为金莲莲说好话。
她知道金莲莲的性子,也知道她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妈妈,金莲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戴玉清恳切地说:“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她这一次吧。”
老鸨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放过她?她敢和我抢东西,这就是下场!”
戴玉清见状,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包首饰,递给老鸨:“妈妈,这是我珍藏的首饰,我愿意把它们送给您,只求您饶过金莲这一次。”
老鸨看着眼前的首饰,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她接过首饰,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饶过她这一次。”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让她在柴房里待三天吧。”
戴玉清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小心翼翼地穿过百花阁的走廊,来到关着金莲莲的柴房前。
她的心情有些沉重,却又带着一丝期待,希望金莲莲能快点康复。
戴玉清轻轻推开柴房的门,却发现金莲莲躺在地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仿佛是奄奄一息。戴玉清见状大惊,手中的饭菜都差点打翻。
“金莲!”戴玉清惊呼一声,急忙蹲下身去查看金莲莲的情况。她发现金莲莲的额头滚烫,显然是发起了高烧。
戴玉清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金莲莲的伤势不轻,需要立刻得到救治。于是,她急忙跑出柴房,找到老鸨,将金莲莲的情况告诉了她。
“什么?那个丫头还没死?”老鸨皱起眉头,一脸的不悦:“真是麻烦!”
尽管口中抱怨着,但老鸨还是派人去找了大夫。毕竟,金莲莲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对百花阁来说也是一大损失。
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他为金莲莲诊了脉,然后摇了摇头:“这丫头的伤势不轻啊,而且还在发烧。在柴房里养伤可不利于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