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腿儿滴,和小爷抢女人,争宠,老子迟早弄死你,炖了喝汤,煮了下酒。
“你是不是男人,和一头宠物,较什么真?”
金玲越发火大了。
“你就搂着它睡吧!”
陈二牛忽然想起了这种可能性,生不如死了。
“你……”
金玲为之气结,索性懒得解释了。
喜欢养个宠物,养一头黄金蟒是一回事,但搂着黄金蟒睡觉,断然没有过。
她只是蛇女,又不是变态。
“我这是在哪儿?”
钱小荷苏醒了过来,骤然出生,把金玲都吓了一大跳。
下一秒。
“救命啊……”
钱小荷高八度的惊恐之声,飘出。
“别怕,别怕……我正在收拾这货!”
金玲随机应变的本事见长。
“救命啊,快来人啊!快……”
钱小荷惊恐的颤音,嘎然而止。
她触电般的坐了起来,缩在了木床的角落里,震惊的看着金玲。
那条金色的巨蛇,正缠在了金玲的身上,很是吓人。
既然是做戏,就得做足,像那么回事才行。
黄金蟒是她的宠物,配合金玲演演戏码出境,当然不在话下,只要金玲稍作暗示,它就能乖乖照办。
黄金蟒只是个头大,样子很是吓人,其实它非常温顺,从不乱伤人。
“去去,滚滚滚,你吓到我的客人了。一边呆着去!”
金玲一边训斥着黄金蟒,手脚并用,把自己从黄金蟒的蛇躯里抽了出来。
“这……是你养的?它听得懂你的话?”
钱小荷惊吓的小心脏,慢慢找回了正
常的律动轨迹。
她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贵族宠物:黄金蟒,并非是咬人吃人的巨蛇。
“不好意思,我养了个宠物,吓到你了。”
金玲赶走了黄金蟒,一叠声的歉意相迎。
“吓死我了,一个女孩子,你养这么猛地宠物,吓死人。”
看着黄金蟒爬出了房间,钱小荷终于松了口气。
“这可是防狼神宠……你懂的,不过嘛,它很乖的,从不伤人。”
金玲找到了这个理由辩驳,缓解尴尬。
“确实……是个防狼神宠。只是……”
钱小荷一听说黄金蟒还有这等功用,就不怎么害怕了,就是有点适应不过来。
养条黄金蟒作为防狼神宠,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这并非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存在,黄金蟒的身价高的吓死人,同时,一般人根本就弄不到这种神宠,还得相关部门颁发豢养资质。
这里是金家蛇园,养个黄金蟒作为神宠,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儿。
“金玲,金玲,你在哪儿?你家进蛇了!”
陈二牛在楼下,扯着嗓子大叫,配合她演戏。
“咋咋呼呼什么呢?少见多怪,那是我养的宠物黄金蟒!”
金玲闻声,心领神会,回头给了钱小荷一个尴尬的笑容,打开窗子,冲着楼下的陈二牛一通大骂,巨吼。
“他……来这里做什么?”
钱小荷听出了陈二牛的声音,有些诧异。
“当然……是来找药草的。”
金玲差点说漏嘴了,急忙改口。
金家世代养蛇,自然不缺少各种治疗蛇毒的各
种药草,这个理由,令人信服。
“我哥醒了吗?”
钱小荷对金玲的说辞,深信不疑,蹭身来到窗前,问道。
“还没有,他需要好好的休息,我来给他找点药草。”
陈二牛应了一声,就蹭蹭的上楼了。
“你们聊,我去叫人准备吃的。”
金玲识趣的离开。
“多准备点,我也没吃,蹭个饭。”
陈二牛忽然想起来,忙活了半天,太阳都快下山了,他还没有吃中午饭呢。
饥肠辘辘的并非是治病救人,而是……和朱颜在小树林里的消耗太大了。
当时不觉得饿,现在一听到金玲说准备吃得,就饿得慌了。
“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喂狗!”
钱小荷发现陈二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骤然尴尬起来,小脸绯红的转身。
金玲这睡袍,太透了,睡袍里面的春光……乍泄了,被陈二牛这货看了个精光。
这一转身,让陈二牛更是享受的紧了。
白皙的后背,纤细的小曼腰身,修长的腿,还有那紧实滚圆的两瓣白皙……在半透不透的睡袍里朦胧乍现,尽收眼底。
陈二牛不禁看呆了,吞了一口不要钱的口水。
钱小荷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羞得红霞满天,只能去找衣服穿。
被人看后背朦胧春光,总比被人赤果果的窥视前面春色,好了许多。
遮掩得了上面,就掩盖不住下面,上下难以都兼顾,前后难以两周全。
钱小荷满脸绯红,惊慌失措的满屋子找衣服,把曼妙的朦胧背影,丢给了陈二牛。
她没的选择,只能牺牲自己的后背了。
羞死人了,丢死人了。
钱小荷这一赤脚寻找衣服走到,腰肢扭动的频率加快,滚圆的两瓣带起了夸张的弧度,朦朦胧胧,更是诱惑之极。
陈二牛砸了砸嘴,不禁兽血湧喷,心神荡漾了。
这是朱颜都没有过的另一种臀浪盛宴。
朦胧睡袍里的臀浪,慌乱得很有韵味。
然而……令钱小荷瞬间崩溃的是,金玲这个房间里,根本就没有衣服可以穿,可以遮身。
她的衣裙,被金玲叫人拿去洗了,现在还没有送过来。
“你先出去!”
钱小荷赶紧躲进了洗手间。
那是她唯一避难的地方了。
“哦。”
陈二牛惊觉自己的失态,不禁老脸涨得通红,紧忙转身。
临走之际,他还朝洗手间的那扇门,瞄了瞄,心下窃喜。
奶奶个腿儿滴。
躲到洗手间就完事了么?
洗手间里又没有衣服,还能在里面躲到金玲叫吃饭么?
“小蛇女,干得漂亮!”
“这么款待你老公啊,赞一个!”
陈二牛在心底海赞金玲。
须臾,洗手间里传来了一个很无助的声音。
“把那个被单,拿给我。”
陈二牛没有应声,暗自偷笑。
怎么?等不及了,还得要小爷救命?
“人呢?该死的盲流子!”
钱小荷欲哭无泪,尖叫怒骂。
“我来了!”
“要拿什么来着?”
陈二牛故意在原地踏步踏,左脚起,右脚落,把木楼板子踏得“噗嗵”“噗嗵”一阵乱响。
那节
奏,时轻时重,有着上楼的质感和声响。
“把那个床单拿给我!”
“把手机拿给我!”
钱小荷都要哭了。
陈二牛觉得逗耍的也差不多了,闪身到了木架子床,拿了被单,走到了洗手间外。
“给你!”
木门“吱呀”半开,里面伸出了一只白皙的手。
陈二牛把被单递了进去。
“手机呢?我的手机呢?”
钱小荷想咬人。
她怀疑陈二牛这货故意的。
对,陈二牛这货就是故意的。
“等等,我再找找,没看到,是不是金玲拿去给你充电了?”
陈二牛在门外叽歪。
“你再找找看。”
钱小荷关紧了木门,在里面用被单裹身。
须臾,陈二牛找到了钱小荷的手机,走了过来。
“找到了,在角落里充电呢。给你!”
陈二牛在门外轻叩,慢敲。
“等下,我马上就好!”
钱小荷秒变时尚大师,把被单系在了身上,变成了一款被单长裙。
“吱呀!”
洗手间的木门开了。
钱小荷怒气横生的走了出来,拽过陈二牛手中的手机,找到了那双拖鞋。
陈二牛这才发现,金玲家的拖鞋,居然是木屐,不禁神往起来。
木屐,和服,苍老师……一串串饿狼们最爱的字眼,闪现而出,沾满了陈二牛的脑洞。
白皙的脚丫子,配上这木屐,一张被单开始有了和服的风情,钱小荷秒变富士山下的和服美少女。
“吱嘎!吱嘎……”
钱小荷靸着木屐,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