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我。”
陈二牛的狡辩苍白无力。
“坐个车都不会,你怎么不去死?”
陈怡梅羞得无地自容,正准备收拾陈二牛这货一顿,就愣住了。
一个脑袋葱她的腰边伸了出来,颈脖处是她的破裙子。
陈二牛这狼狈的样子,陈怡梅不忍下死手了。
“裙下之鬼,刺激不刺激,享受不享受?”
陈怡梅扭身掐住了陈二牛的脖子,眼眸生动了起来。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刺激是刺激,差点真的做了风流鬼!机车破裙下的风流鬼。”
说着,陈二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那双小手。
那是陈怡梅的腰见嫩肉。
滚烫……
一波酥麻,来袭。
“痒死了!”
陈怡梅忍不住了,从牙缝里蹦出了三个字。
瞬间,一股该死的电流,涌遍全身。
一阵酥骨的痒,麻遍全身。
“呲啦——”
陈二牛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把都住脑袋脖子上的最后的一点布料拉扯断了。
黑色百褶裙的最后一片褶子,全部被撕开了。
奶奶个腿儿滴!
这要破还没有破到底的裙子,太碍事儿了!
“你……还撕,我的裙子成什么了?我穿……什么?”
陈怡梅的责骂,秒变呢喃细语。
“撕开裙子,做衬衫,机车模特……内衣秀!”
陈二牛口齿不清,直接把
战火点燃。
“我是你的机车,是你的机车模特,我是……”
驾驶机车的时刻,如期而至。
……
陈怡梅终究没敢把裙子当做衬衫来穿,不过,她也找到了神时尚。
把那件一撕到底的百褶裙,当做了一块布,系围裙一般的扎在身上,上面是热火的黑色文胸露在外面,配上大长腿上的凉靴子,这也没谁了。
机车模特,杀马特!
“挺好看的,这才是标准的机车模特该有的样子嘛。”
陈二牛坐在机车后座,魔爪上下其手。
“你这样子,我……怎么开车?”
陈怡梅欲哭无泪。
双腿发软,机车都快控制不住了。
“哗啦!”
陈怡梅一咬牙,按下了一个按钮。
机车后坐骤然被弹高了起来。
“我去!”
陈二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被跌下了车。
“玩儿归玩儿,闹归闹,飙车可可不得玩笑,会死人的。”
陈怡梅刹住了机车,浑身发软。
“你这后座还能升高,降低?”
陈二牛诧异。
“你不知道的还多呢。我这车的轮胎铁钉都扎不破,你信不?”
陈怡梅语出惊人。
对于机车的痴迷,陈怡梅是认真的。
这部机车,足够买下几部四轮豪车座驾了,两只碳素纤维的轮胎,就可以买一部标配的奔驰了。
“这么牛?”
陈二牛吃了一惊,很
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玄妙之处了。
地下飙车,乃是交警的大患。
拦路撒铁刺球,成了对付机车一族的首选之法。
“对对,就是遇上交警穷追猛打,铁刺球拦路,我也能安然逃脱。”
陈怡梅话已出口,就被惊到了。
她现在居然能知道陈二牛想说什么!
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么?
“不用惊讶,我们已经可以心灵相通,不需要说透,就能明白对方的心事,这是齐人之妙,以后你自然就懂了。”
陈二牛说完这句话,陈怡梅被惊得一愣一愣的。
齐人之妙是什么鬼东西,她不知道。
她现在知道的是,陈二牛又想……
猛地这么一塌糊涂,谁受得了?
那个女人经得起这么折腾?
“你铁打的?我的骨头都散架了,我带你去……”
“找雷蕾?还是算了吧,你这款机车与她不同。”
“二牛,陈哥哥,陈祖宗……你就饶了我吧,呜呜……”
“初次上路,技术太差了,磨合磨合,就好了。”
“……”
陈怡梅真是没辙了。
红色机车,被丢在了路边草丛,一场酣战,在所难免。
齐人之妙的二人世界,春天般的美妙。
春水横流的阵势,不弱于金水河的奔流。
灯火黄昏之际,两人都生龙活虎了起来……
“咦?我怎么不觉得累,又元气满满了?”
陈怡梅的
认知被颠覆了。
她的那个方面也一路飙升,猛地一塌糊涂了,秒变无底深渊了。
“这就是齐人之妙的乐趣,医术与秒术兼修,像我这样的有‘黄妙’、‘玄妙’、‘地妙’和‘天妙’四种境界。
像你们不修医术,只习男女之妙的女伴,也可以叫做道侣,有‘黄雏’、‘玄升’、‘地灵’和‘天凰之别……’”
陈二牛拥着怀中娇躯,侃侃而谈。
“还能长生?!真的假的?”
陈怡梅被惊呆了。
多少人都在追求长生不老,按照陈二牛的这番说辞,她也是可以活成老妖精的。
“秒术里是这么说的,地灵之妙者,寿元及百,容颜不老……”
陈二牛耐心的解释道。
“那我现在算那个级别?”
陈怡梅忽然来了兴趣。
“黄雏之妙啊。”
“好难听的名字,有何好处?”
“好处就是……好好伺候你家二牛!”
“你就是个神棍!”
陈二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点伟岸形象,瞬间被毁于一旦。
不用说,两人又享受了一回机车之妙。
鸣金收兵之后,两人飞驰在金水河边,准备去找雷蕾一起吃个饭,早已经饿得前胸贴着后背了。
“你开慢点,我打个电话。”
陈二牛拿出电话一看,竟然十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雷蕾打来的。
“你在哪儿?电话调了静音,我们…
…”
陈二牛的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救我……”
电话那头传来雷蕾的声音。
“赶紧拿十万来赎人,你要是敢报警,我就先弄死你老婆。”
电话里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男声。
“别冲动,要钱我给,告诉我地址。”
“记住,我只要现金……”
电话已经挂断。
“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陈二牛的电话开的是免提,询问陈怡梅。
他对于金河市不熟,自然不知道有土桥子这么一个小地方。
“不知道……你有那么多钱?我们还是报警吧。”
陈怡梅停下了机车,脑子转得飞快。
对方指明要现金,而且索要的赎金是十万,这事儿有些蹊跷。
哪有亡命之徒,绑了一个大美女只要十万赎金的?
“我们先去取钱再说。”
陈二牛现在不担心钱的事情,只求雷蕾不要出事就好。
十万块钱对于五里屯的大多数人来说,是一笔近乎天文的数字,但现在陈二牛是个例外了。
且不说他的固定资产了,最近金旭东给了他一笔丰厚的症金,就还有苏招娣的母亲金黎明给他的封口费,估计也不止十万。
数分钟后,陈怡梅载着陈二牛找到了最近的一家银行,取到了钱。
“阿姨,我请问你个路,土桥子怎么走?”
出了银行,陈二牛看到了一个环卫阿姨,忽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