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捂脸,才是第一要紧的事儿。
双手捂脸。
指缝捂脸的结果是……想看。
看看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的男人,
苏招娣的脑子里,瞬间一片问号。
下一刻,目之所及处,有桃花一朵。
手缝再大了些。
瞬间,苏招娣羞得无地自容。
地上的白色床单之上,一片桃花,开得正浓……
那是她盛开的桃花,朵朵娇艳无比,朵朵姹紫嫣红,朵朵都是一个女人的骄傲!
“苏苏,陈哥哥,来也!”
陈二牛看着苏招娣这等惊慌失措的模样儿,兽性大发了。
直接暴起滚烫的娇躯,丢在了“竹牙板儿”床上,然后恶狼下山了。
“……二牛哥,唔唔……”
吟唱生动起来。
“嘎吱!嘎吱!”得伴奏,密集起来。
低吼与娇喘,是这场演唱会的主旋律。
领唱,千娇百媚。
合唱,撕开夜幕。
这个乡村的夜晚,沦陷得前所未有。
……
雄鸡晓唱时分。
两只狗,累瘫了。
隔壁的朱颜睡得正酣。
一床之隔的左琳琳,鼾声如雷。
对窗的杜娟一脸开心的笑容,正在说梦话。
“这下发财了!嘿嘿……这么多,这么厚……你们都是哀家滴……”
很显然,财迷杜娟又在做梦数钱了。
她的手里攥着的竟是……一叠姨妈巾。
“你这嫂子啊,
真是人才!”
苏招娣见了杜娟这幅鬼样子,笑得都肚子疼了。
她这一弯腰,忽然发现自己坐都坐不下去了,那个……火辣辣一片,沾不得椅子了。
“哎……没办法,她也就是这点爱好了。”
陈二牛长叹一声,有点小尴尬。
“二牛哥,你是不是把我弄坏了,我这浑身哪儿哪儿都散了。”
苏招娣抓紧了陈二牛的隔壁,粉拳一阵猛捶。
“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不知道陈爷的厉害。”
陈二牛暴起嗔怒的美人,放在了杜娟的身边,“看来,是得给你们换个大一点的床了。你们这一个个滴,睡觉都不老实,没一张舒坦的大床可不行啊。”
“你是想多霍霍人吧?”
苏招娣嗤之以鼻。
“木头我都扛回来了,不做几张舒坦的大床,怎么伺候你们啊?”
陈二牛一高兴,就说漏了嘴。
“你的心还真大啊!”
苏招娣释然了。
以陈二牛的勇猛,一个人怎么挡得住?
只不过,这种想法苏招娣只在心底咕哝,愣是没敢说出口。
“忘了问你了,你怎么会跑到我房间里去?”
陈二牛忽然好奇的问道。
“你们俩,串通好了吧?”
苏招娣忽然瞅着酣睡的杜娟,气鼓鼓的道。
“这话从何说起?”
陈二牛诧异。
“你嫂子说你去出诊去了,这不是
骗人么?结果我就信了,洗了澡就睡在了你的房间里去了。不想,招来了你这流氓……你们不是串通好了,是什么?”
苏招娣说着说着,就小脸绯红了。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这样,她和陈二牛之间的这层窗户纸,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捅破呢。
有了这种进一步的发展,她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住在了这里。
陈二牛心底大赞,杜娟终于做了一回人事。
“她们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苏招娣询问。
“你放心,不过两个小时,她们都会醒过来的,你就放心睡个回笼觉,睡醒了叫我。”
陈二牛忽然觉得困得不行,转身去睡了。
“我才懒得叫你。”
苏招娣撇嘴道。
听着对面的床板发出了一串串“吱呀”的声响,苏招娣知道陈二牛是真的睡了,但她却是毫无睡意,想着刚才的二人世界,不禁小脸绯红。
“这家伙,真是把我都快折腾死了。”
苏招娣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扭头看向了酣睡的杜娟。
“叫你骗我,我也得让他好好的折腾折腾你才行,不然亏大了。”
苏招娣低语。
转念一想,不对啊。
亏大了是她们,怎么也不是陈二牛这货亏啊!
而且杜娟早就是陈二牛的人了。
更重要的是,她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杜娟这妮子都享受过了,让苏招娣妒忌不
已。
“招娣啊招娣,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包呢?”
苏招娣的脑子里忽然跳出来一个小人,嘲笑,鄙夷。
“这家伙的一双手,真是见鬼了,自带电流……其他的,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初经人事的苏招娣,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很惊讶。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招娣一脸幸福的笑容,沉沉的睡了过去。
……
经过了一夜相欢,陈二牛恋恋不忘,
是臀模朱颜让他真正体会到了齐人之妙的快乐,妙术和医术相辅相成,齐人之妙能快速提升他的医术修为,而是陈二牛有种很明显的感受。
那就是他现在的目力,听力都精进了不少。
这也就是代表着,他在妙术之上,又精进了一层。
臀模与村花,都是妙术习修之途的不错人选,彼此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不仅如此,他还得多多的物色适合习修齐人之妙的人选。
至此,陈二牛忽然有些明白了,五里屯的女子,长得好看不好看,都有一种无形的韵味,何以如此,恐怕没那么简单。
朱颜,雷蕾和金玲就是很好的例子。
朱颜家的虬龙木现在已经确定了乃是龙涎香木无疑,上好的龙涎香,乃是习修齐人之妙的引香。
而金玲身为金家的嫡系传人,可不只是会玩儿桌球,她的养蛇技艺,不在金旭东之下。
杜娟给金玲开的治嗓子养嗓子的药膏,只能指标,而不能治本。
金玲的嗓子不舒服,乃是蛇毒过敏所致。
具体是哪一种毒蛇的毒液过敏,陈二牛现在还不确定,相信很快便有分晓了。
陈二牛找来了村里的两个木匠,把虬龙木破木成板,五分厚的木板用来做床板,床板切割下来的边角料,也没有浪费,用来做木栅栏的一部分。
“你打算就这么点边角料,就做木栅栏?”
朱颜很是无语。
陈二牛比她想象中的还有蠢。
这厮居然想把破木之后的木屑,在加上那些边角料,挤压成型,来做木栅栏。
再去她家扛一根木头,制作木栅栏会死么?
最好最大的虬龙木,朱颜都偷偷给了他,还在乎多给一根?
只要陈二牛开口,她绝对会给。
“也就是你这么败家了,你可知道,要是在古代,这些木屑就足够寻常百姓一生衣食无忧了。”
陈二牛真心舍不得,再去霍霍朱颜家的虬龙木了。
这种珍稀木材香料,现在已经绝种了,别说是用一根做木栅栏,就是用木屑来做木栅栏,陈二牛都心疼不已。
用一点就少一点了,这是不可再生的资源,根本就是有市无价。
只是,朱颜他们家似乎都不明白其中的巨大价值。
“咦?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朱颜忽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