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结。只有打开了你的心结,才有可能终结梦游症。”
陈二牛越发坚信自己的判断了。
朱颜的心结,与朱家老宅有关,尤其与老宅门前的那块荒地有关。
不然,朱颜梦游的时候,不会在那块荒地里躺了那么久。
“我有心结?!”
朱颜的内心卷起了惊涛骇浪。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心结所在,但羞于启齿……
至于老太爷的心结,就不得而知了。
“你们家的女子,像你和你妹妹朱俊这么‘卡戴珊’的,多吗?”
陈二牛不会强人所难,在这个时候刨根问底,转换了一种方式套话。
但这话落在了朱颜的耳朵里,立马就变味了。
“你少打我妹妹的主意,你要是敢诱骗我妹妹,老娘就阉了你,叫你再也霍霍不成其他的美女小媳妇儿啥的。”
朱颜抬抬屁股,坐在木头上,猛掐陈二牛的腰间嫩肉。
她妹妹朱俊,就是脸蛋一般,论身材的惹眼程度,朱俊说自己是五里屯的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傲人的胸部,和杜娟以及雷蕾的表姐陈怡梅有得一拼。
这种名副其实的前凸后翘,想不引起男人的惦记,都难。
她已经和陈二牛这般不清不楚了,再要是妹妹朱俊也被陈二牛骗了去,都吊在了陈二牛这棵歪脖子树上,老朱家就成了五里屯的笑话,根本无法在村里立足了。
“疼,疼死了,快松手……我只是说大屁股也是遗传的一部分……”
陈二牛疼得呲牙咧嘴,赶紧解
释。
“真的?!”
朱颜手下力道不减,再加一份力道。
这种鬼话,骗骗三岁的小丫头片子还可以,陈二牛想忽悠她朱颜,绝无可能。
“真……的。”
陈二牛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朱颜还没有松手。
但,他也有自救之道。
腾出一只魔爪,贴着朱颜紧绷的牛仔后腰,一路向下打了一下屁股。
“你……你要死啊!”
“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陈二牛眼疾手快,拖了那根木头,飞也似的逃了。
“喂喂……你等等我!”
朱颜回过神来,面红耳赤的追了上去。
……
回到家后,陈二牛做贼似的放下木头,示意朱颜各自回房睡觉,别惊醒了别人。
扛一根木头,结果一去就是大半夜,想不招人闲话,都难。
“老娘都不怕,你怕个卵!”
朱颜在陈二牛的耳边彪悍,低语。
“真不怕?我们再来……”
陈二牛一套一套的。
朱颜虽然正值虎狼之年,但也架不住他如此狂轰滥炸的折腾。
齐人之妙,一旦被点燃,谁挡得住?
朱颜诅咒个不停…逃了。
现在,她那敢再去撩拨陈二牛的邪火?
别说是再战,连腰肢都不敢扭了,一丁点的臀浪,那里就火辣辣一片……真是受不了了。
“小爷还治不了你!”
陈二牛得意的钻进了洗手间。
从朱颜家扛木头,一个来回几公里,又在路上大战了三百个回合,一身臭汗不洗洗,真的很不舒坦。
洗完了澡,陈二牛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
为了稳妥起见,他愣是连灯都没敢开,直接上了凉席,睡觉。
然后……他一侧身,差点没直接摔下床去。
凉席上还有人!
定睛一看,居然是苏招娣。
此刻,苏招娣的睡姿实在是不雅,双脚在屁股下面,像是在打坐的时候,忽然架不住困意来袭,一头睡了过去。
这么不雅闺阁的睡姿,陈二牛实在是词穷,想不出该用怎样的词语来形容此情此景下的风景线。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闪现在脑门儿:思春。
天气太热,睡梦中的苏招娣,把小睡裙都翻过了细滑的小腹,
佳人在侧,陈二牛不用开灯,眼前的美人春睡图,尽收眼底。
青丝缕缕,半遮琵琶面,眉线弯俏,睫毛静静低垂,琼鼻里汗珠细密,呼出的幽香,扑鼻而至。
陈二牛不禁砸了砸嘴。
咕哝!
蹭蹭直冒的口水,被他吞了下去。
“奶奶个腿儿的,现在不那个……就是禽兽不如了。”
陈二牛一个青蛙跳,着陆在不雅睡姿之间,然后……撅着屁股,对着那张厚实饱满的小嘴唇,吻了下去。
窒息佳人,是必经之路。
唯有恶狼般的猛啃,才能窒息睡美人,让苏招娣醒来。
都送到自己的凉席上了,再蠢的人,都知道是那般心事了。
以身相许……也不是只在梦中的。
而是……醒过来的心甘情愿,才有意思。
“嘤……”
苏招娣一声娇喘。
当她清醒过来,骤然发现自己被人……强吻了。
瞬间,炸毛。
“是我。你不愿意?”
陈二牛捂紧了那张正要大声嚷嚷的小嘴,在其耳边,低语。
陈二牛?
二牛哥!
“嗯嗯……”
陈二牛已经等不及了。
窗外月色无边,屋内娇喘……断断续续……
那都是怕惊动了对面的杜娟,旁边的朱颜和左琳琳,给害的!
……
“没惊动她们?”
苏招娣蜷缩在陈二牛的怀里。
“明天就把这该死的床拆了当引火柴。”
陈二牛对伴随了几十年的狗窝床板,恨得不要不要的。
那一摇一晃的“吱呀”声,配合得太煞风景了。
他们此刻正躺在地上,上面是临时扯来的床单。
朵朵桃花,在阳光的香气里招摇。
“都说第一次会很疼的,我……我怎么都没感觉?”
苏招娣羞涩柔声。
“传言多半是骗人的。”
陈二牛一愣。
“二牛哥,我……”
苏招娣忽然觉得羞于启齿了。
她还要!
“你咋了?”
陈二牛没往深处想,以为怀中佳人,想说她爸苏宇她妈她妹她弟他们的事情。
“我……我还要!我……”
这一句没有说完,一张滚烫的嘴堵了上来。
下一秒,轮到陈二牛崩溃了。
真是报应来得太快了。
进入自己的狗窝之前,他这么吓唬朱颜,结果……臀模落荒而逃。
现在,一场大战刚刚落幕,兵祸又起!
罢了罢了!
齐人之妙,怕过谁?
一不做二不休。
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得彻底一点,才不负“齐人之妙”四个字。
奶奶个腿儿滴!
一不做二不休三再来……
“你等等……我去去就来。”
陈二牛不着寸缕的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只盒子,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盒子里,不是别的,正是那套龙女神针。
“龙女姐姐,对不住了!”
陈二牛念念有词。
村花在怀,隔壁有人,太……碍事儿。
这叫也不能叫,唱又不能唱,出个气,还不能太急促……太憋屈了。
唯有龙女神针伺候。
龙女神针封穴。
龙女神针封睡穴,妥妥的。
“日出那个春山,春水那个流呃——”
陈二牛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唱了一句。
“不会吧?”
苏招娣听着这高亢的歌声,吓了一大跳,羞得小脸绯红。
须臾,陈二牛踏着一阵阵“哗啦啦”的脚步,出现在房间里。
“唿——”
灯亮了。
“啊……”
苏招娣忽然有些惊慌失措起来。
那天被陈二牛从五里屯里救了起来之后,来到陈二牛家里,她承认是在赌气,要以那种方式报答陈二牛的再生之恩。
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小色胚医生,爱上了这个花心大萝卜。
如此坦城……相见,还是有点难为情。
捂胸。
不行。
得赶紧掩盖。
一片雪白,颤悠悠的横呈于世。
脸又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