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他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忙地抿了抿嘴道:“杨建柱,我……我知道是你!还不赶紧给我出来,我已经把你跟王寡妇的事情告诉给老村长了,你小子就等着受罚吧!”
让刘罗锅倍感奇怪的是,就算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是不见有什么回应传出。
见状,刘罗锅不由更为紧张了起来,喉间不停地耸动着,竟是在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窜出一道影子,直直朝着刘罗锅扑袭了过去。
“啊!”
刘罗锅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直接被那一道黑影所扑倒。
……
翌日,天朗气清。
碧空澄澈,万里无云。
此时,杨建柱还处于沉睡中。
“咚咚!”
突然,房门被人敲响了来,继而传出一道急切地喝喊声:“柱子,赶紧起来!”
“嗯?”
闻声,杨建柱从睡梦中醒转,迷迷糊糊地嘀咕了句:“这大清早的,爸怎么起来这么早?”
稍顿了顿,他也没多想,穿好衣物后,下床打开了房门。
让杨建柱稍感诧异的是,这房门打开之际,便见杨大伟一脸惊愕地望着他。
见此一幕,杨建柱微微皱眉,不解地问道:“爸,你没事吧?”
杨大伟凝沉着一张脸,回应道:“柱子,出大事了。”
“啊?”
杨建柱诧了声,追问了句:“出……出什么大事了?”
杨大伟也没隐瞒,直接说道:“刘罗锅出事了,受了重伤。”
“什么?”
经由杨大伟如此一说,杨建柱心神都是一诧,眸色里满是错愕。
还不等他从失神中回转过来,杨大伟倏地皱眉,沉声问了句:“柱子,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
闻言,杨建柱缓过神,苦苦笑了笑道:“爸,这件事怎么会跟我有关系?我昨晚一直都在房间睡觉!”
“这?”
杨大伟愣了愣,唇齿抿动个不停,似是还想着说些什么,可最后不知为何,这到嘴的话语偏又被他给吞咽了回去。
沉寂之余,杨建柱出声问道:“爸,刘罗锅怎么受的伤?”
杨大伟皱了皱眉,摇了摇头说:“我怎么知道?我还当是你小子把他给弄伤的呢!”
杨建柱一脸的苦涩无奈,心下迟疑不已。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刘罗锅早不出事晚不出事,为何在这个时间点上出事?毕竟昨晚刘罗锅可是刚刚来威胁过他的,现如今他出了事,很容易让人将这件事扣在杨建柱的头上。
稍想了想,杨建柱连忙朝杨大伟看去,问道:“对了爸,刘罗锅现在何处?”
杨大伟微微觑眼,也没拖沓,直接说道:“在村子里的诊所中接受治疗。”
听得这话,杨建柱轻点了点头,跟着也没迟缓什么,这便快步跑了出去。
杨大伟见状,眉眼微沉,随即紧跟上了杨建柱的步伐。
与此同时,村子里的诊所内,刘璐瑶正在独立的一间病房内为刘罗锅治疗着。
诊所外,围着许许多多的村民,此时正交头接耳地议论个不停。
“出什么事了这是?”
“不知道啊!”
“刘罗锅一大早被人发现昏迷在村子里,全身上下都是血!”
“真的?”
“这还有假,我把他背到诊所来的,你看我身上蹭的到处都是血迹。”
“……”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
陶文站在人群中,神情凝重不已,脸色更是阴沉无比。
昨晚的时候,刘罗锅大晚上的去找过他,说了杨建柱跟王素花的事情,原本陶文也没怎么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可这一大早就有人找上他,说刘罗锅出了事。
赶来诊所后,刘璐瑶那里已经在为刘罗锅治疗了,陶文也不好进去打扰,这便一直在诊所外等待着。
就在这时,杨建柱和杨大伟两人来到了诊所。
“嗯?”
陶文在看见杨建柱后,不由得沉眉锁眼了起来,在他心里,可是对杨建柱极为的怀疑,虽然刘罗锅找他的事情他并没有公布于众,但刘罗锅在这个时候出了事,杨建柱的嫌疑可想而知。
承接到陶文的眼神,杨建柱的眼中有异色一闪而逝,自也联想到了,刘罗锅昨晚离开后极有可能去找了陶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