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村长陶文家的院子外。
刘罗锅站在院门外,一脸犹豫地盯着院门,迟迟没有伸手敲门。
“杨建柱这小子实在是太不识趣了,我好心好意给他台阶下,他竟不知好歹!”
这般想了想后,刘罗锅长吁了口气,眼中有决意一闪而逝。
随即,他没有再多想,这便直接叩响了院门。
“咚咚!”
不多时,院门打开了来。
定眼之下,但见陶文披着件外套,睡眼惺忪地张望着刘罗锅。
还不待刘罗锅开口,陶文已凝沉着脸问道:“我说刘罗锅,你是不是有病?这大晚上的来敲我家院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闻言,刘罗锅抿了抿嘴,一脸尴尬地回应说:“老村长,我……我来找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
陶文无奈地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刘罗锅稍怔了下,也没拖沓什么,直接开口道:“适才的时候,我看见杨建柱和王素花在房间里做伤风败俗的事情,那叫声,实在是……不堪入耳啊!”
“什么?”
听得刘罗锅这话,陶文不由一诧,眉眼凝沉不已。
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刘罗锅又补充道:“老村长,杨建柱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竟敢如此公然与王寡妇行苟且之事,这对咱们村子来说,可是奇耻大辱啊!”
陶文微微觑眼,面露沉思。
稍想了想,他这才开口道:“好!此事我知晓了,你回去吧!”
“啊?”
刘罗锅诧了声,若有些不可思议地望了望陶文。
“嗯?”
见刘罗锅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陶文沉声道:“怎么?你没听到我说的吗?”
闻言,刘罗锅连忙抿了抿嘴,说道:“村长,你……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
“哼!”
让刘罗锅始料未及的是,陶文在听到他这话后,竟是冷哼了声,没有好气道:“你想让我做什么?这大晚上的!再说了……”
话至此处,陶文一顿,补充说:“再说了,捉贼拿赃,捉奸在床,我不可能因为你的片面之词就去认定杨建柱跟王素花有一腿吧?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吗?”
“证据?”
伴随着陶文这话一出口,刘罗锅顿时呆滞了住,神情中的错愕就如潮水一般汹涌来袭。
实在是,他怎么都没想到,陶文这里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还不等刘罗锅从失神中回转过阿里,陶文一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好了好了!赶紧回家睡觉去吧!我大半夜的,真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错了!”
说完这话,陶文也不等刘罗锅再多言,直接一把关上院门,这便径直朝房内走去。
“这?”
刘罗锅杵愣在原地,心神都作恍惚,原本还以为陶文知晓这件事后,定会怒不可遏地前去找杨建柱,然后狠狠地教训其一顿。
可让刘罗锅怎么都没想到的是,陶文这里竟是表现的异常平静,甚至丝毫没有要去教训杨建柱的意思,这让刘罗锅情何以堪?
“怎……怎么会这样?”
惊愣之余,刘罗锅止不住地嘀咕了句,脑瓜子里嗡嗡作响。
好半天,他长吁了口气,这便悻悻然地离开了去。
回家的途中,刘罗锅心里很是不甘,一边走着,一边埋怨道:
“这老村长怕是也老糊涂了,村子里出了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他竟然不闻不问!”
“实在是可恶啊!”
“不管是吧?老子明天一早就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到时候弄得全村人尽皆知,到时候我看你管不管!”
就在刘罗锅激愤之际,不远处突然有异响声传来。
“嗯?”
闻声,刘罗锅觑了觑眼,整个人下意识地变得警惕起来,不自觉地惊喝了声:“谁?”
无奈的是,四下里静悄一片,根本不见有什么回应。
“咕咕!”
刘罗锅见状,止不住地咽了眼口水,暗想着莫不是杨建柱那里躲身在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