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目光向下移动。
纤细的腰肢,丰满的翘臀,两条黑丝长腿交叠在一起。
陈长安鼻翼动了动。
一股恬淡的香水刺激着嗅觉,再加上傅雪蓉身上那少妇特有的幽香,香醇让人沉醉。
“蓉……蓉姐!”
陈长安连忙将目光移开。
就在这时,车猛地颠婆一下。
傅雪蓉嘤咛一声,猛地向陈长安扑了过去。
陈长安连忙双手环住傅雪蓉的细腰,此时傅雪蓉压在他的身上。
胸前那一道深深的沟壑,差点让陈长安眼神陷进去。
“蓉姐,你……你没事吧?”
陈长安连忙问道。
傅雪蓉望着陈长安那帅气的容貌,丁香小舌舔舐了下性感红唇,贝齿轻轻咬着下嘴唇。
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让陈长安差点喷血。
他感觉到脸上一片火热,将头扭向一旁,双手用力,将傅雪蓉撑开。
傅雪蓉将披肩重新披在肩膀上,将胸前那一抹茭白遮挡。
她满脸笑意,饶有兴致的望着陈长安。
真是个有意思的小伙子。
随便挑逗一下,就面红耳赤。
如此狂傲的性格之下,竟然如此清纯。
真的很难将他和刚刚那不可一世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小安安,我倒有个办法,没准能让你找到赤日
天莲,你想听么?”
傅雪蓉笑着说道。
陈长安闻言,猛地抬头,丝毫不顾及她刚刚对自己的称呼,焦急道,“蓉姐,你有什么办法?”
“你可以买一家医馆,然后联系各大药材商帮你留意。”
“这样,总比你漫无目标的寻找强。”
陈长安心中一想,这也不乏是个办法。
“那就有劳蓉姐帮我找一家合适的医馆了。”
“那,你怎么感谢我呀。”傅雪蓉媚眼如春,声音娇媚,吐气如兰的问道。
陈长安脸色一尬,连忙不去看傅雪蓉,“蓉姐,想让我做什么?”
“以身相许如何?”
傅雪蓉伸出玉手,轻轻的划过陈长安的胸膛。
面对如此妩媚动人的少妇,让陈长安心中一阵猛跳。
“蓉……蓉姐说笑了!”陈长安压下腹中那一抹火热,忙道,“蓉姐,我还有事,把我停在路边吧。”
“咯咯咯……”
傅雪蓉掩嘴轻笑,一脸戏虐,“好啦,不逗你了,这里距离老城区还远着呢。”
陈长安闻言,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二人车内氛围旖旎,却不知道,一道恶毒的目光正远远的望着驶离的车辆。
“陈长安,为了让我后悔,你倒是下了血本啊。”
白素素冷哼一声,“租了个车,
雇了个演员,就想让我回心转意,真是痴人说梦。”
“就你这个穷酸德行,谁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这时,华青囊捧着锦盒从医院大厅内走了出来。
他抬头四处观望,见陈长安的身影不在,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失落。
“华神医……”
白素素看到华青囊,连忙小跑了过来。
“嗯!”华青囊收回目光,脸上冷漠如霜。
白素素看到华青囊手中的锦盒,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狂喜。
成了!
赤日天莲要过来了,陆忠有救了。
自己的婚礼,也能如期进行!
“陈长安……”白素素冷笑连连,“期待着你参加我的婚礼。”
充满恶毒的笑容,在白素素脸上浮现。
刚刚下车的陈平安,骤然感觉到一阵阴寒。
他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道,“这天,还能受凉?”
陈长安紧了紧衣服,向高小雅家中走去。
因为高小雅的父亲还期待着陈长安能拿下订单。
也不好将他得罪太死,得知陈长安要守着高小雅,他无奈的将庭院中废弃的仓房收拾了出来。
望着眼前杂乱无章,蛛网满布的仓房,陈长安也心满意足了。
只要能守护在高小雅身边,这些都不算什么。
用了整整半下午的时间,他
才将仓房打扫干净,搭了一个简易的床榻。
当他再抬头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高空中,玄月高挂,繁星点点。
高小雅送来晚饭,还没来及进入仓房,只是与陈长安匆匆见了一面,便被父亲厉声唤走。
吃过饭碗之后,陈长安盘膝而坐。
内视之下,经络中真气滚滚如潮。
丹田内,充盈着饱满的真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
突然,他丹田内传来一阵悸动。
丹田内的真气,猛地一阵收缩。
他清晰的感觉到,丹田内的真气,有种要凝化成滴的趋向。
陈长安压制着内心的狂喜。
按照如此进度,便可突破筑基境界。
届时,便可前往卧龙坳,解开古戒之谜。
十五年前的血海深仇,也有望可报!
他连忙屏息凝神,继续巩固境界。
一晃,两天的时间悄然而逝。
这两天,除了吃饭之外,陈长安寸步不离。
经过不懈努力,丹田内的真气俨然已经有了水滴雏形。
这一日。
他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
感受着体内那磅礴如潮般的真气,陈长安握了握拳。
他翻身下床,推开仓房门。
一缕阳光照在他的身上。
浑身上下,一片暖融融。
“云城酒楼?”
陈长
安讷讷道。
他抬脚,走出仓房,向大门外走去。
今日是白素素与陆忠大婚之日。
按照约定,自己该去恭贺那对狗男女,新婚大喜。
来到路边,陈长安拦了辆出租车。
报出地名之后,出租车驶离老城区,直奔蓝京市中心。
路上,陈长安从车窗看到,一辆辆豪车从四面八方驶入通往云城酒楼的主干路。
“瞧瞧,陆总大婚,半个蓝京市的豪门都去了。”
司机看着不断超过自己的豪车,一脸羡慕的说道。
虽然陈长安也是要去云城酒楼。
但是司机可不认为他是去参加婚礼的。
因为,能参加陆忠婚礼,无不是蓝京市上流人士。
陈长安冷笑。
半个蓝京市?
呵呵,人越多越好。
我要让你们俩,在整个蓝京市的人面前,身败名裂!
出租车行驶了半天,才来到云城酒楼附近。
“车太多了,挤不过去,要不你下车走一段吧。”司机说道。
陈长安递给司机费用,然后下车,徒步向云城酒楼走去。
云城酒楼门前,群客云集。
簇拥着,趁着头向街道望去。
陈长安刚刚走到门口。
“砰!”
“砰!”
十八门礼炮,震耳欲聋。
彩带花瓣,如雨般从天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