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白色鹦鹉直挺挺从天上掉下来,张阳目瞪口呆。
感情这就是喝下药剂后的副作用。
张阳赶紧推开铁丝网,走进龙骨树林内。
好在白色鹦鹉掉在树杈上,要是掉入地面蛇堆中,恐怕这时候已经被群蛇撕成碎片。
将白色鹦鹉带回木棚,这只怪鸟仍然陷入沉睡,而且一副相当满足的样子,恐怕此刻就是将它给吃了,也不会有任何反应。
“吃了我的药,也没法让它吐出来,干脆将它炖成一锅鸟汤。”
这么肥的鹦鹉,而且还很聪明的样子,估计炖成鸟汤,营养不低。
“别,你别吃它。”
张阳瞪了苏婉柔这娘们一眼。
要不是这娘们,自己的药又怎么会被这只怪鸟给吃掉?
说来,张阳对两女颇为恼恨,要是能将两人炖了,估摸着张阳不会犹豫。
“我说,这么可爱的鹦鹉,你难道下得了手。”
“吃鸟和吃鸡没啥区别,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张阳将火支好,陶罐架上去,将原本准备好的冷水倒入其中,开始烧水。
苏婉柔见他竟是真要开吃,吓了一跳。
“你怎么这么狠心,别吃它,我跟你买下它。”
“买下它?”
张阳忍不住笑起来,随后便又忍不住
心头怒火。
要知道,这一碗药他可是花了不少代价。
“可以,只要你能出十万块,这只死鸟可以让给你。”
张阳的药材当然花不了十万,不过期间花费他不小精力,算下来十万块他觉得一点也不多。
只是这数字一说出来,差点没将苏婉柔身边的女助理给吓死。
一只鹦鹉要十万,这不是打劫吗?
“怎么?要是付不起这个钱,就别多管闲事。”
谁会愿意花上十万买只鹦鹉,这不是闲的疼。
只是他显然低估了苏婉柔的决心。
“好,十万就十万,我买下它。”
苏婉柔咬了咬牙,虽然有一种冤大头的感觉,可让她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只白鹦鹉被张阳开膛破肚,她还真做不到。
助手被苏婉柔的决心吓了一跳,拉了拉苏婉柔的衣角,只可惜苏婉柔根本不为所动。
张阳不由抬头再次打量苏婉柔一眼。
倒是低估这娘们的傻劲,为这么一只肥鸟,花上十万块,估摸着天底下也就只有这种爱心泛滥的人能做到。
不过十万块不仅可以挽回自己药剂上的损失,还能小挣一笔,这倒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张阳答应了。
两个人一起下山,开着车到县城内完成十万块转账
后,张阳将白色鹦鹉拿给苏婉柔。
还别说,这死鸟醉的不轻,到县城一来一回,它居然还安然熟睡,它自己都不知道,这段时间在阎王殿转了一圈。
“你最好给它用绳索栓上,万一它待会醒过来飞走了,十万可就打水漂了。”
苏婉柔将熟睡的鹦鹉放在沙发上,因为收了她的钱,沙发被占,沾一身鸟气张阳也没去计较,还好心提醒一句。
“没事,飞就飞了吧,我就是为救它,没想着养它。”
这娘们看不出来,还是一个菩萨心肠,不过,要是这鸟真飞走,再将它抓起来,偷偷的炖了,那岂不是连钱带货全部都得到了。
想到这个好办法,张阳嘴角都裂开了。
“你在打什么坏主意,你可不准再对它下手,要是让我知道了,我就告你。”
面对张阳,这是苏婉柔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告自己,张阳却笑了。
买鸟卖鸟的事,能有什么好告的?
不过表面上还是应承几句,表示自己不会再对白鹦鹉动手,打消苏婉柔戒心。
不过却仍然期盼着白鹦鹉能够早点醒过来,也好早做准备,它那肚子里可装着自己的宝贝。
就在张阳期盼中,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那只
贼鸟这才悠悠醒过来,扑腾两下翅膀,脚爪子发软,摔在沙发上。
那样子跟个醉汉没区别。
这贼鸟也太能睡了,倒是什么时候飞走呀?
张阳正想着,那只白鹦鹉终于从沙发上爬起,然后再次猛力扑腾翅膀,朝楼顶飞起来。
太好了,张阳摸了一把放在兜里的两盒银针,为了捕鸟,他特意去准备了两盒银针,就等着出去后,给贼鸟来个万箭穿心,可决不能让它就这么飞走了。
张阳暗做准备的时候,那只鸟忽然间扑腾一下,在张阳目瞪口呆之下,‘砰’的一声,撞在房梁上摔了下来。
张阳简直为这只贼鸟脸红,有这么做鸟的吗?只是苏婉柔接下来的话让张阳一颗心沉入谷底。
“它摔伤了翅膀,没个十天半个月没办法飞了。”苏婉柔充满怜悯拍着白鹦鹉的小脑袋:“以后你安心住在这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十天半个月,什么药力都该消化了,张阳一颗心拔凉拔凉。
那只白鹦鹉偏生在苏婉柔手里没有反抗,像是知道苏婉柔的善意。
张阳翻了个白眼后离开了小平房,想炖这只鸟是没希望了。
不过真气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张阳赶紧打电话给王语晴,
想让她将那些嘱托的药材再次购买过来,只是事情并没那么顺利。
“那种铁钩须上次就被你买光了,现在哪还能买到,你要这么多干什么?”
王语晴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将张阳浇了个透心凉。
得,看来暂时没办法再炼制六神汤了,那只贼鸟,早知道就应该再提一点价格。
张阳有些后悔,估摸着再提价,王语晴还是有可能答应。
而且即便不答应,将那只贼鸟给炖了,好歹能给自己带来一点好处吧。
就在张阳想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王语晴又开口了。
“对了,最近那个巨丽人又来了,这次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我不是已经拒绝了他吗?还找我干什么?”
“上次你不是表达了对拳术的爱好吗?他邀请我们一起去看他们的跆拳道表演。”
自己什么时候表达了对拳术的爱好?这不是瞎扯淡吗?
“他说了,要是你看了这场拳术仍然不愿和他做朋友,他以后就不再来烦我们。”
王语晴又满是担忧:“不过我估摸着不会有啥好事,咱们要不还是拒绝了吧?”
“拒绝什么呀,这是人家的一片好意,答应了吧。”正好有一肚子气,,说不定有地方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