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阳将所有的药材全部搬到了山上炼制。
这次可不能再出现上回同样的事情,上回好在是胡桂香,要是别人,恐怕就要被直接送到局子里面了。
一切准备好,张阳开始将药材放入到陶罐中,用火烹煮。
没过多久的工夫,便有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
仅仅只是闻到这股药味,张阳便感觉身体内的真气已经被引动。
“这可真是好东西。”
张阳已经迫不及待。
终于等到药剂完全炼成,张阳将已经变成药汤的药剂倒入瓷碗中。
一直等到碗内的药剂冷却之后,张阳这才满脸希冀端起瓷碗。
这要是喝下去,是不是就有隔空御针的能力?
张阳非常期盼,正要仰脖一口将药剂喝下去的时候,忽然就听见‘啊’的一声,一个女人的叫声。
怎么有女人上山?这要是将药喝了,待会儿失控,那后果可不敢设想。
张阳赶紧将碗放下,想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走出看守药田的木棚,便看见在龙骨树林外围的铁丝网前,正有两个女人。
估摸着看见铁丝网内纵横交错的毒蛇,才会失声尖叫。
这是哪里来的小娘们,怎么突然跑上来了。
好在自己并没有喝下药
剂,万一失控,那可就麻烦大了。
张阳快步走出木棚,当看清楚这两个女人是苏婉柔和她的助理时,不由为之气结。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上山了?”
这两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怎么会突发奇想,不顾山里泥土脏,跑到山上。
两女突然听见身后的声音,再次被吓了一跳。
可当他们看清楚是张阳时,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张阳,原来你在这里。”
“我说你们不在屋子里好好呆着,怎么突然爬上山。”
张阳选择上山,很大程度就是因为苏婉柔的原因。
这娘们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估计那个叫杨斌的土豪要发疯,还指不定要怎么报复自己。
那小子随便随便就能够承诺一个陌生人别墅和豪车,可见他的身世背景很不一般。
要是因为苏婉柔这娘们,和这样的人结上怨,张阳觉得一点也不划算。
“我们我们就是想上山瞧瞧。”
“在家里闲着没事,不知道该干什么?所以才爬上山。”
随后苏婉柔又满面惊恐的向着身后铁丝网内看去,虽然那些毒蛇都被铁丝网隔离,可看着仍然让苏婉柔毛骨悚然,心里发虚。
“这里怎么这么多蛇。”
这不是
废话,没有蛇怎么取得蛇毒,前几天这娘们才看见有人上山取蛇毒,怎么现在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行了,你们别在这添乱了,下山吧。”
张阳没好气的瞪了两人一眼,他可没耐心跟两个女人在这里纠缠,心里还惦记着那一碗做好的药剂。
“不行,我”苏婉柔和女助理对望一眼,同时摇着脑袋。
“怎么就不行了?”
张阳露出凶恶的样子,邪笑一声,搓着手道:“不行?也好!”
“荒山野岭的,,想一想都很刺激,你们两个一起,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瞧见张阳后退,两女吓得花容失色,纷纷后退。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
尤其是苏婉柔,她已经被张阳‘壁咚’了一次,虽然最终以墙塌人倒收场,可她不知道张阳到底是什么心思。
谁知道他会不会真的起邪念。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怎么就不能过来?”
张阳继续搓着手掌,一步步靠近。
两女被吓得再也不敢停留,便要尖叫着逃离。
只是刚迈出腿,却又忽然间像是见到鬼一般,指着张阳身后。
“那是什么?有鬼。”
“有鬼?”
张阳忍不住冷笑一声,这怕是上世纪的骗术了。
这两娘们还以为自己很聪明,想要声东击西?
“行了,你们要还不走,我让你们看看我是什么鬼。”
“刚才真的有个白影从你身后飞过去的,太可怕了。”苏婉柔咬着嘴唇,惊恐莫名。
还别说,这娘们的演技真不错,不愧是大明星,还真想那么回事。
张阳正要打趣两句,忽然间就听见‘砰’的一声,瓷碗摔碎的声音。
张阳心里一震。
“我的药!”
大叫一声,快步向着木棚内走去。
只是还没走进木棚,一道身影忽的从木棚内闪了出来,如同一道电光,快速朝龙骨树林飚射出去。
张阳无暇理会,推开木棚简陋的木门,就见那只盛放药剂的瓷碗碎裂一地。
张阳的一颗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他娘的,这还有没有天理,自己辛辛苦苦花费这么多精力和财力弄到的药剂,居然就这么被打碎了,连一点点汤汁都没有留下。
这一切都是那道白影做的。
那道白影直接飞向铁丝网内,行为真如苏婉柔说的那样,像是鬼魅。
只是夺了自己辛辛苦苦弄好的药剂,管你是人是鬼,今天都给我留下来。
张阳猛地将木门一甩关上,人已经快步朝外奔去,一面奔出去,手里
已经掏出那一盒仅剩十枚银针的针盒,从盒子里面将银针取了出来,通玄灵眼锁定已经快要没入龙骨树树枝内的白影,手猛地甩出去。
十枚银针被他同时甩出,射向那团白影。
然而,令张阳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在自己预测轨道飞行的白影,忽的身子猛然拔高一丈,张阳无往不利的飞针全部错开,没有一枚射中白影。
而让张阳更加气愤的是,那团白影忽然间停在半空。
张阳也看清楚它的样子,这居然是一只白色的鹦鹉,并不大,不过拳头大小。
它躲过所有银针之后,缓缓转过身,然后朝着张阳张开嘴,发出一连串‘嘎嘎嘎’的声音。
虽然张阳不懂鸟语,可配合这只怪鸟脸上怪异的样子,张阳居然感觉,它是在嘲笑自己。
笑你个鸟,张阳一阵气愤,伸手入针盒,这才想起,自己的银针已经射完。
那只白色鹦鹉似乎也知道情况,优哉游哉的扇动了两下翅膀,然后身子缓缓悠悠往前面慢慢飞去。
他娘的,这只贼鸟,别让我再看到,否则
张阳正说着,就见那只在空中飞着的白色鹦鹉忽然停止拍打翅膀,然后便直挺挺从天上掉下去。
它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