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一番话,楚渊方才明白,裕秋月心中的想法,甚至觉得裕秋月这么说有些惊艳。
“说的不错,看来朕之前有些小看你了,但是下令禁足的毕竟是朕,所以还得请太妃陪朕演一场戏。”
此话一出,裕秋月显然也明白楚渊的用意,心中也思忖了起来,片刻之后,直接对着楚渊开口。
“怕是陛下想的不止如此吧,看来陛下这一次还想让哀家重新获取信任?”
楚渊的确有这个想法,毕竟如果裕秋月能够继续得到贤王的信任,肯定就能够打探更多的情报。
到了那个时候,对自己搬到贤王来说,简直就是无比畅快的事情。
“即是如此,那你愿意做否?”
楚渊轻声笑着询问。
“哀家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拒绝,还是那句话,哀家与陛下一损共损!”
听了这话,楚渊默默的点了点头,仔细的思索起了这场戏到底该如何去演,而那裕秋月则继续开口。
“启禀陛下,虽然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却是很难的,毕竟想要得到贤王的信任,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所以要编的逼真一些,最好逼真的让朕不得不杀了你,到时候朕会派人求情!”
此话一出,裕秋月默默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二人便商量好了对策。
而那裕秋月以死相逼,请求陛下放自己的儿子回去的消息,很快传出了皇宫。
而这里面还添油加醋了一些楚渊身边的心腹大臣,竭力劝阻楚渊,方才保住裕秋月性命之事。
大理寺。
“来人,快给本王过来,否则的话,本王就不客气了。”
贤王一阵恼怒,在这大理寺,算是闹了个翻天覆地。
在场的众人看到这一幕,也都纷纷摇头无奈。
那贤王毕竟是王爷,他们这群皇家之外的人,就算是楚渊的心腹重臣,也没有办法去动那王爷的一根毫毛。
既然陛下下令让贤王禁足在大理寺,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关在这里,想出去不行,其他的无所谓。
只是这可苦了大理寺的一些同僚,直到消息传入大理寺的时候,众人的心方才放了下来。
起码不用在这鬼地方继续伺候这尊大佛了。
圣旨到达之后,那大理寺想都没想,直接放人。
贤王很快回到了自己的王府,但是心中的怒火依旧未消,想着到嘴边儿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甚至又恼怒了不少。
在这王府之中,甚至那礼堂还没有撤去,气的贤王直接开始起了自己的破坏,将这礼堂砸了个稀巴烂。
“王爷”
正当王府一地鸡毛的时候,那管家得知了裕秋月到来的消息,虽然心中胆怯,但还是来到了那贤王的面前,准备禀报。
贤王闻言,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抵在了那管家的喉咙上。
“什么事?”
管家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忙汇报了起来。
“回王爷的话,太妃娘娘来了!”
此话一出,贤王微微皱眉,此刻的他并不知道那自己出来全凭着裕秋月一张嘴。
而那管家看着贤王这个表情,连忙继续解释了起来。
“回王爷的话,这一次,王爷能够从大理寺出来,多亏了太妃娘娘,太妃娘娘以死相逼,方才让陛下放人!”
此话一出,贤王冷静了下来,片刻之后,方才对着那管家开口。
“把人带进来!”
裕秋月刚一进入院子,便看到了这一地的狼藉,不由自主的皱紧了眉头。
而那贤王看到裕秋月之后,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
“本王都被禁足了,你现在来这马后炮,算是什么意思?”
听了这话,裕秋月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叹了起来,看来这贤王并不像是自己想的那么愚蠢。
不过裕秋月并没有顺着那贤王的话继续说,反而一脸的平静,看着面前的这所谓的自己的儿子。
“放尊重一些,这无论如何,哀家都是你的母妃,你要是再过于放肆起来,别人就会怀疑了。”
听了这话,贤王直接冷哼了一声,不由分说的拉着那裕秋月来到了自己的书房之中。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的,无非就是演上一场戏,和那楚渊串通起来,来我这里当卧底吧。”
听了这话,裕秋月的心里着实一惊,但还是无比沉静,片刻之后,一巴掌甩在了那贤王的脸上。
“你竟敢打我,还真把自己当我母妃了吗?”
此话一出,裕秋月方才开口。
“你个蠢货,我真的恨不得把你直接打死!”
“生性多疑是件好事,但是万事万物都怀疑,那就是愚蠢了!”
“你别忘了我姓什么,别忘了我是谁家的人,就算是忤逆皇帝,哀家也不会忤逆家主!”
此话一出,贤王微微冷静了下来,但是片刻之后还是对着面前的裕秋月质问。
“那红肚兜的事情,你怎么说?怕是你现在早就已经成了那昏君的人了吧!”
“恶心!”
听了这话,裕秋月又是一巴掌,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气愤于自己,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面对这样的事情,什么都做不了。
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外人看来自己已经不清白了。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对吗?来人把她拿下!”
此话一出,没人进来,毕竟没人敢对这大楚的先皇妃子动手。
“你为何会这么愚蠢?你和你的母亲一点都不像,随随便便拿一个肚兜,你都信了?”
“这种东西,如何做不了假!”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那裕秋月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毕竟自己拿出来的这些证据根本就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而那贤王本来也就是准备试探的,听了这话之后,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拉出了一旁的凳子。
“太妃娘娘,那皇帝小儿太过于狡诈了,有些事情我不得不防,太妃娘娘,请坐!”
此话一出,裕秋月方才松了一口气,显然知道这是贤王相信自己了。
没做丝毫的犹豫,裕秋月端庄的坐到了那凳子之上,一脸平和的看向了面前的贤王,还没发话,那贤王却愤愤不平的率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