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王晓曼的脸红得跟红苹果似的,一脸羞涩地说:“我就不告诉你,看你能把我怎样……”
其实,在我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护士小姐输液的时候,我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本能地尿床了。
她是在帮我脱裤子,换床单的时候看见我身体的。
本想将这件事告诉我,但又觉得难以启齿,但见我一脸愕然的看着她,便朝我撇撇嘴,说道:
“你现在是病人,我是你的贴身护理,你可别往歪处想啊?”
“没……没有啊,”我反而被她搞得不好意思,急忙替自己辩解道:“我……我怎么会往歪处想呢?”
“没有就好,”王晓曼瞥了我一眼,说道:“你等我一会,我现在就去卫生间里帮你打盆水来!”
继而,她走进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折回到病房,将盛水的塑料盆放在木凳上,然后把一块干净的毛巾放进水盆里。
“你先躺好,我帮你把病号服脱下来!”她的目光很温柔,很清澈,没有掺杂有任何杂念。
我不敢乱想,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脱掉我身上的病号服。
此刻——
我身上除了一条很透明的纸内裤,以
及缠在身上的纱布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完全处于裸身状态。
由于王晓曼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我觉得自己这张老脸,没法面对她,只好红着脸,把眼睛闭上。
哗啦啦!
清脆的水声在耳边响起——
那是王晓曼将水盆里的毛巾拿出来拧干的声音。
紧接着,我感觉到温热的毛巾贴到了我的脸色,游走在我的脖颈、手臂、胸脯、腰部和腹部之间。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
我感到非常舒适,心里那股热火开始慢慢升腾起来,变得呼吸有些急促,胸脯也开始一上一下地起伏起来。
正当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档子事儿的时候,王晓曼手里的毛巾已经开始擦拭到了我的大腿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面对一个近似于裸体的男人。
面对我这样一个成熟而又健壮的身体,她的脸羞得通红,心就像是一只四处乱撞的小鹿,怦怦乱跳。
因为,穿在我身上那条纸内裤太透明了。
她不想看,可她的视线又舍不得离开,她的手太温柔,温柔得我心痒痒,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快崩溃了。
我心里暗自叫苦,可那该死的东西,又在无情地摧
残着我的意志,致使我的反应开始越来越强烈。
我不受控制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王晓曼的美眸微睁,她手里的毛巾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我的身上擦拭着,动作有些迟缓,好像是快要擦不下去了……
忽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啊?她怎么来了?她怎么来了?她是怎么知道我被人打伤住院的?”当我看见肖岚一脸愕然地站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心里就是一紧,惊声问道:“肖……肖岚,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听到我的惊叫声后,王晓曼一下就从神游太虚中醒来。
她的心是一阵慌乱,一把将手里的毛巾扔到我的身上,急忙转过身去,看见一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病房门口,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四目相对,彼此都感到有些尴尬。
肖岚率先缓过神来,迈步走到我的病床边,向我询问道:“杨彬,你这是怎么啦?是谁把你打伤住院的?”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向她询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住院的?”
肖岚解释说:“昨天晚上,我多次打电话给你,始终没人接,今天早上,我又打电话给你,才被一个女人
接起来了,她说你受伤住院了,并把你住院的房间号告诉我,我就跑过来了……”
“女人?哪个女人?”我皱眉问。
“不知道,”肖岚摇头说:“我一听说你住院了,就想着你在医院没人照顾,没往其他地方想,便把电话挂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难道是让秦可欣将我从韩潇手里救出来的那个神秘女人吗?”我心里直犯嘀咕。
肖岚见我陷入沉思,便将目光投向王晓曼,向我询问道:
“这位美女是?”
王晓曼已经缓过神来了,见眼前这个女人长得漂亮,气质又好,误以为她就是我女朋友,这才明白我平时对她无动于衷的原因。
于是,她急忙解释说:“我是杨彬办公室的同事,听说他受伤住院了,就从单位请假,跑来照顾他,这不,我正在帮她擦身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肖岚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向王晓曼道谢说:“辛苦你了,谢谢你!”
“别客气,”王晓曼尴尬一笑,急忙将扔在我身上那块毛巾拾起来,扔进水盆里,然后替我盖上被子,对肖岚说道:“你们聊,我去卫生间晾一下毛巾!”
言毕,她慌忙端起水盆,逃也似地朝卫生间里走去。
望着王晓曼曼妙的身体消失在了卫生间门口,肖岚心里酸溜溜的。
因为,她刚才走到病房门口时,正好撞见王晓曼替我擦身,看见王晓曼那副痴迷的样子,以及我的反应,她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并不一般。
虽然我们暂时还没有发展到男女朋友的地步,但至少是彼此喜欢,相互吸引,何况,王晓曼还是一个一等一的大美女呢?
如果我和王晓曼长期相处,一旦那层窗户纸被捅破,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我见肖岚陷入沉思,知道她在想我和王晓曼之间的事情,为不让大家尴尬,房间里的空气显得沉闷,我率先开口问:
“孙超呢?他昨天去单位上班了吗?”
肖岚缓过神来,应声说道:“嗯,去了!”
“他们老板没说什么吧?”我有些好奇地问。
“没有,”肖岚摇摇头,说道:“他们老板比较开明,生活上的事情,让孙超自己处理,只要能把业务搞上去就行了。”
“孙超呢?他去哪里了?”我有些急切地问:“他知道我昨天被人打伤,住进医院里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