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清蒸猪蹄,若让有锈的钉子留下污渍在内,以后恐会肿成红烧猪蹄。”
猪蹄?!
白嫩的玉足却让人作践是猪蹄,这如何能忍,棠沅白乘其不备又是一脚扫过他的俊脸,谢南庭的头被力道冲的偏向一侧。
他顿了顿,缓缓抬起噙着冰霜的眼眸,咽着怒道:“脚是拿来走路的,而不是踹人。既然你这只脚用不对地方,还是砍了吧。”
“你敢!”棠沅白有些心虚,却仍是梗着脖子装硬气。
“来人拿斧子来,本庄主亲自动手。”
听他的语气极尽认真,棠沅白一个激灵直挺挺的跪在床上,双手揪住耳朵就是道歉:“大哥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方才被猪踢了一脚,饶过我吧。”
站在一旁的微雨垂着脑袋看不到神色,但颤抖的双肩说明了她此时憋笑憋的有多辛苦。
谢南庭又不是暴戾的人,说要砍他的脚也不过是想吓唬这小妮子一下,现又看他秒怂的的样子,一时也觉得有趣,这心火不知不觉就熄了,可还是面带肃然的唤道:
“你过来。”
后者不情不愿的跪着往前拧了拧,见谢南庭将手伸向自己,还以为是要给他个大嘴巴子,立刻惊慌的闭上了眼。
哪料人却被架着胳膊拖放到了他的腿上,然后谢南庭对着他的屁股就是“啪啪”打两下。
反应过来的棠沅白是又羞又气,没顾得上疼,开口直骂:“谢南庭你混蛋,快放开我!”
话音刚落俏臀便又响亮的挨了一巴掌,谢南庭一板一眼的训着他:
“知道什么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这里不是靖存王府,我也不是你爹,没道理容着你,错了就得挨打,以后才能长记性。”
棠沅白捂着脸,一口银牙咬的硌蹦作响,奇耻大辱啊!
他恨恨的想着,谢南庭你最好日日烧香拜佛,不要有朝一日落到我手里,否则我非得将你吊上个三天三夜,拿板子打的你屁股朵朵红花开。
一连打了四五下,谢南庭才停下手问:“你可服?”
“服。”棠沅白强压下掐起他的冲动,挤出一个音来。
“我知道,你定是口服而非心服。”
他有些不明所以,这男人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只听谢南庭自顾自的又道:“武力解决问题也就这点弊端,不过胜在简单实用。”然后将他扔回了床上。
屁股猝不及防的传来阵痛,棠沅白不雅的揉了揉,该死的下手真狠。
他挑眉:“不打了?”
“嗯,手麻。”谢南庭摆出副无辜脸,淡淡点头。
真是欠扁啊,棠沅白浑身每根骨头都叫嚣着让他灭了眼前人。
谢南庭还念着他的脚伤,便道:“把脚伸出来,我给你上药包扎。”
这算是打了自己又给个甜枣哄一哄?若放在以前他定是鼻孔朝天,都不屑看那人一眼,可今非昔比,再者他也怕脚感染了变肿,妨碍日后跑路,只好乖乖的把脚递出去。
最后谢南庭替他包好脚,未做过多逗留就起身离开了,他这一走,棠沅白顿时感觉空气都清新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