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挥挥手,随后两位士兵扛着两大纸箱走进四合院。
“老哥,来支烟呗!”
王秘书友善地递给阎埠贵一根过滤嘴香烟,“顺便问问,刘向阳在家吗?”
阎埠贵摆摆手道:“他在家,在后院……去吧!”
“好的!”
说着,王秘书领着一行人朝后院走去。
嘈杂声响起来,四合院里其他的住户都跟着往后院凑热闹。
“王秘书,您怎么来了?”
刘向阳本也准备去前院看个热闹,见是给贾东旭提亲的事,他就失去了兴趣,正坐在家门口的走廊下晒太阳享受着冬天的清晨阳光呢。
“呵呵……刘医生好!”
王秘书尊敬地问候,“多亏你的妙手,才治愈了秀华的病。
这些都是上级给领导发放的水果,他说现在物资稀缺,让我们带过来给你尝尝,冬天多摄入水果有益健康,不容易得夜盲症。”
当今社会,患夜盲症的普通人确实不少!
“多谢!”
刘向阳没推辞,收下那两箱水果。
不用打开,从外观的包装上看,一箱是香蕉,另一箱则是菠萝。
在这个物资富饶的后世,这些东西根本不算是稀罕货,顶多就是常见的水果罢了。
但在当下这个时代,不管是香蕉还是菠萝都并非寻常可得之物。
很多人都这辈子都没机会尝到它们!
“拜拜!”
王秘书领着他们离开。
院内顿时沸腾起来,一片议论纷纷。
“向东真的是你治愈那个姑娘了吗?”
“你是走了狗屎运而已啦!”
毕竟,刘向东的医术众人都是铭记于心的。
刘向东只是微微笑着,没有言语。
他打开木箱,掏出几个香蕉和两个菠萝。
“来,柱子……你和大茂,一人一个菠萝,香蕉随便拿!”
“谢谢你,哥……谢谢你,哥……”
“谢谢你,向东哥!”
何雨柱与许大茂高兴得难以置信。
剩下的水果被刘向东悉数收进了屋内。
旁人看在眼里,嘴上却满是羡慕。
凭什么何柱子就有,我不可以吗?我又差在哪里?
“刘向东…”
贾张氏瞬间失控了,“你这个没心肝的家伙,你几次三番地坑害我们贾家,难道是我们惹你不高兴了吗?”
“今天我非要个明白,否则我和你没完!”
贾张氏跑到刘向东家门口,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大骂不止。
刘向东疑惑问道:“我怎么坑害你们了?”
贾张氏说:“那次你硬要带我去医院做检查,花掉的钱都快到五十了;我好不容易说通的那个儿媳妇,说我们东旭是个多么好的对象,也被你弄黄了!”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是谁让你给人看病的,你不给人家好好看病,她怎会放弃东旭?”
周围邻居们都傻眼了。
不仅是刘向东,他们也有些无奈。
老太太实在是过于牵强其词了。
“刘向东我老娘亲…你个霉蛋…你怎么不去死啊?”
贾张氏接着谩骂。
以前她是不一样的,至少表面上伪装得好好的。
但贾老死后,她嚣张的一面逐渐暴露无遗。
就拿那件事来说,因一句&34;杂种旭&34;,许大茂在家里躲了两个月,许家人才不敢出来,之后还得给了贾张氏十元,事情才告一段落。
贾张氏觉得这是自己的胜利,所以这次又旧事重提。
刘向东的眼珠子微不可见地转动了一下:该不会是想找醉意吧?
他还正要出手,精彩的戏剧场面就这样突然上演!
“你……!”
何雨柱脸露愠怒,一气之下将香江和菠萝扔在地下,飞奔过去,抬腿一脚踹了过去。
“你这个臭老虔婆你看清楚这可是谁在说话?”
“你竟敢骂我的向东哥……我这就废了你……”
&34;咚咚咚&34;
&34;啪啪啪&34;
何雨柱连续三下踢在贾张氏身上,接着抽出耳光,对着她的脸用力抽了几巴掌。
“傻柱,竟敢动手打我妈,有种你去和我拼命……”
眼看妈咪被打,贾东旭慌忙跑过来想要拼命。
但是,在何雨柱这位四合院战争之神面前,贾东旭不过是瘦弱的小黑猴罢了。
不出十分钟,贾东旭就被狠狠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何雨柱跨在他上方,抬起手重重拍在贾东旭的脸上。
何雨柱教训他:&34;臭小子,有本事就来跟我斗吧,不然就别叫嚣……!&34;
&34;打让我打下去我要 你&34;何雨柱愤怒到了极点,甚至吓到了自己。
&34;别傻柱别这样…&34;贾张氏也被吓得不知所措,连忙从地上爬起,奔向何雨柱,拉住他的手臂哭诉道:&34;柱子啊求你了别打了,别再打旭旭我答应不闹了,你放过东旭吧&34;
&34;呸…&34;何雨柱用力吐出一口口水,怒道:&34;你说放就能放?&34;
&34;我要我要教训你这个老妖婆 你这 &34;
&34;啪啪啪啪&34;清脆的响亮的耳光继续落在贾东旭脸上。
一边打,何雨柱一边恶狠狠地说着:&34;再敢辱骂我哥,我打折你儿子的腿!&34;
看着贾张氏泣不成声,他才停止攻击,站起来喊道:&34;行了,够了&34;
刘向阳在旁边回廊上淡淡开口:&34;柱子,别打了,住手!&34;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放开了贾东旭。
望着刘向阳略带感叹的表情,刘向前心中不禁冷笑。
这家伙,曾经应该是易中海手里的棋子,如今却成为了自己的忠诚保镖你能相信吗?
稍微思考,刘向阳就明白了:这都是何雨柱的性格使然。
放到古代,这是嫉恶如仇、刚直无私的性格。
而在现代,那就成了直爽莽撞的代名词。
以前易中海就拿何雨柱的脾气操控,像是操纵傀儡般一辈子。
而现在,何雨柱成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但他刘向前不会长久地掌控这个人。
在必要的时候利用他,但绝不忍心算计他一辈子,是不是呢?
贾张氏和贾东旭低眉丧气离开了,原本有报官的心思,但他们知道,事情闹在自家门外已经不是明智之举。
报警吗?
他们会显得先有恶意,在警局恐怕讲不出道理来,吃亏的最终会是贾家人。
屋内,刘向阳严厉地看着何雨柱,沉声道:&34;柱子,你太草率了!万一伤了那个妇人可怎么办,你会进去蹲监狱的!&34;
&34;进去就进去,让我给送饭,多好!&34;何雨柱本想辩驳,但这批评却激起了他的眼泪和歉意:&34;哥我知道我不冷静,今天还算顺利!&34;
点点头,刘向阳缓缓地说:&34;记住,不能随兴伤人,要有分寸和策略。
打架是为了保护自己而非陷入险境,必须在有把握胜出时动手,还得确保事后不落下对方把柄。
懂了吗?&34;
&34;我会记住的,我会约束自己。
&34;何雨柱保证道,然后退出房间。
看着手中握紧的纸条上写下的名字,刘向阳想了想,却未施以魔咒。
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
一旦诅咒应验后,如果贾东旭或贾张氏腿部受伤,她们肯定将责怪到何雨柱头上,这就意味着我的得力助手将面临牢狱之灾。
先等等再说!
等时间过了,我会给你们备好诅咒饮品。
“明白什么叫会务吗?”
周一清早,刚踏进办公室的刘向阳立刻被副科长余涟声抛出一个犀利问题。
刘向阳微蹙眉头:“什么是会务?”
“不太懂,难道不是就是在开会时负责递茶送水的那种角色吗?”
余涟声提出疑问。
刘向阳有点纳闷:这家伙脑袋怎么抽风了,居然问我这个?
“差不多啦!”
余涟声补充道:“但这并不仅仅于此!”
“这样解释你或许能理解:首先,而且最重要的是为领导倒水服务!”
“眼睛要够敏锐,看到领导茶杯快空了,就立刻补上。
不过切记,倒水时千万不要悬着开水瓶冲头顶泼!”
“要拿起他们的水杯出去斟倒,再放到他们面前!”
“此外,会场的基本设施也要留意维护!比如桌子得摆放整齐!”
“假如领导临时有需要,你要迅速去取物件,重要的数据和会议内容都记得做好记录!”
刘向阳皱紧眉:“这跟我有什么关联呢?”
“有!”
余涟声说道:“待会儿十点,厂长杨先生、副厂长李女士、书记罗书记,还有各部门主管们会一起召开临时碰头会。”
“厂长亲自点了你作为会务人员参加。”
“我?”
刘向阳摸着自己的鼻子不解:“为什么选我?”
“不去行吗?”
余涟声抿了口茶,“机会难得,小伙子要懂得抓住。
赶紧去……别忘了带记事本和笔……重要信息要及时记录下来。”
行吧!
对未知的好或坏充满犹豫,刘向阳稍微询问后,他走向了会议室。
很简单的事情!
在这个时候,没有多媒体设备,会议靠的就是大嗓门。
首要任务是将桌椅排列整齐!
保持清洁!
接着准备些滚烫的开水在冰凉的保温瓶里,还有备好茶叶,检查摆放位置。
静候时刻!
一到十点,
会议正式开始了。
刘向阳全神贯注,开始了他的会务生涯,优先为领导们倒好茶水,自己坐在会议室门外的椅子里,一边留意他们的茶杯需求,另一边则忙着做笔记。
“各位同事,厂级领导们!”
厂长杨某率先发言:“这次开会只有一个主题:外匯盈收!”
“一周前,上级下了这个任务指标!”
“算算时日,今年只剩下不足两个月到阳历年底,我们已经过去大半年!”
“我很焦虑啊!”
“迄今为止,各工厂陆续传来了好消息,他们的创汇工作进展顺利,但偏偏我们的轧钢厂至今没有任何外汇入账!”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员工人数咱们不少,现有轧钢厂就有近800名工友(还没扩展生产规模)!”
“论起厂级地位,我们在行业内不逊色!”
“重要性而言,咱们是国家工业化前锋啊!”
“大家请告诉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厂长环视全场,目光如炬。
坐在座席上的工厂高级及中层管理人员都保持着沉默,鸦雀无声。
杨厂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我觉得,上面所说的原因……都不对头……”
“总的来看,是我们对外宣传力度不够啊!”
他接着提议,“我想提议,我们厂可以设立一个专门的创汇办,全员包括钢铁轧厂的所有在职职工参加,不设主管,也不设主任职务!谁先引来足够的外汇,谁便是这个创汇办公室的第一任主任。”
显然,杨厂长此刻心情非常紧张。
毕竟有合理的焦虑。
国家给工厂设定了每年二千美元的目标,看似数目不大,但对于当时那个时代,二千美元已是一笔可观的资金。
(优质财富赵) 尽管个别职工有可能在国外亲人的支持下筹到一些钱,但他们的支援数量往往十分有限,充其量几美元,几十美元已经算很好了,达到两千美元简直是天方夜谭。
留给杨红兵解决这个挑战的时间仅仅剩余大约十个月。
杨红兵怎么可能不急切?自然如此。
这些事情与刘向东无关。
刘向东即使有国外亲友,也无法说服他们寄钱援助。
会议很快结束了。
当然,后续工作无需刘向东负责,他没有整理会议文件。
工作人员整理完后,提炼出关键信息制成会议记录,并以简明通知的形式发布出去。
文件最终回到刘向东手中。
他在午餐后的宣传科里,看看时间尚早,就先在办公椅拼成一张简易的床,小憩一会儿。
办公室中传来了嗡嗡的噪音。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中型客车驶入工厂,径直停在办公楼背后的小 上。
车门随即开启。
工人们以为是高层检查的到来,纷纷透过车窗好奇张望。
但映入眼帘的却是身穿中山装的领导者以及一位手拄拐杖的外籍人士。
“嘿……他是外国人?”
“是553啊!”
“外国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