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如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殿下,即便这传说是真的,可我也未必就是您的卓玛。”
乌坚定地说道:“你就是,除了你再无他人。”
纪如月不再理会他,闭上眼睛假寐。
乌却不肯罢休,与她说故事不信,喂水果也不吃,还不理自己了!
“月月,这蟠桃乃吕兰贡品,你可尝过?”
纪如月只觉一股幽香靠近,猛地睁开眼,乌放大的俊脸已近在咫尺
“不!”
想伸手推,手立马被紧紧牵住,使不上半分力。
乌眸底有邪肆翻滚,一口覆下,将一块小得不能再小的桃肉喂入她口中。
纪如月瞬间满脸通红,又羞又恼,美眸中蒙上一层水雾,“殿下,你太过分了!”
乌却笑得肆意,深邃的眼眸中满是炽热情愫,紧紧盯着她:“月月,你尝尝,这可是难得的美味。”
纪如月想把桃肉吐出来,下巴就又被扣住了
“你若吐了,吾便再喂。”
纪如月:“”
乌缓缓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月月生的当真好看,连生气都如此好看。”
纪如月别过头去,心跳如鼓,双颊如霞:“殿下若当真心悦我,为何要如此轻薄我?”
乌轻轻扳过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眸底有着一丝委屈与控诉:“轻薄?吾心之所向为何在你眼中是轻薄?吾想今日便娶你,想与你形影不离,日日缠绵,吾还想你替吾生很多孩子”
纪如月气的身子微微颤抖,当真是羞于见人了。
“殿下!莫要胡言了!”
乌眼神闪了闪,见她这娇羞模样,更心动了
下一秒,他猛地将纪如月拥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纪如月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他。
可乌的力量强大,他的吻热烈而缠绵,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走。
渐渐地,纪如月的抵抗变得无力,身子也软了下来。
乌感受着她的变化,吻得越发深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炽热起来。
许久,乌才松开了她,纪如月双唇红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乌轻抚着她的脸庞,声音沙哑地说道:“月月,吾随你回济州,你回去便休夫,吾要立即娶你!”
纪如月都气笑了。
“乌!你若在这般无赖行径,我便学你一般,毁诺!这夫,我亦不休了。”
乌?
乌立马将人又搂近了一分,鼻尖在她颈间讨好似的轻蹭了一下,“月月你再叫一声,吾爱听”
“什么?”
“叫吾的名字。”
这边让纪如月叫自己名字,这边闪了闪眸子,又要亲
纪如月烦不胜烦,当他再次想攻城略地时,一口便咬了下去。
“嘶~好疼啊,月月!!”
乌舌尖被咬出了血,舌尖在嘴角舔过,让那薄唇上瞬间沾染了一抹红,妖异至极。
他眼眸微抬,看着她,有着一丝哀怨,“月月,你怎如此狠心。”
纪如月有些懊恼,“谁让殿下这般胡来。”
乌却笑了起来:“唔~好疼,吾要咬回来”
纪如月瞪他一眼,身子下意识往后挪,“殿下再这般,我便真的不理你了。”
乌却是长腿一勾,手下用力,把人直接禁锢住了,“月月你怎如此不讲理?吾亲你一口,你若不服,吾让你亲回去便是。眼下是你咬了吾,吾定是要咬回来的。”
“吾贵为吕兰皇太子,从小便无人敢伤我,你要知晓,吾受伤”
乌一点点靠近,口中是他自己都听不懂的胡言乱语。
一口轻轻咬在她下唇瓣上,“哎呀,咬错了,月月咬的是吾的舌尖。”
纪如月怒瞪着他。
乌眼眸弯了弯,“吾好好研究一番,这舌尖要如何咬才能这般疼”
乌的目光再次锁住纪如月,那炽热的眼神仿佛要将她融化。
纪如月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但在乌那深情的注视下,却又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乌微微低下头,轻轻触碰上纪如月的唇,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引诱。
“唔~”
纪如月身子一颤,想要躲开,可乌却不容她退缩,伸出一只手扣上了她的后脑勺,一按,让这个吻逐渐加深。
他的唇瓣湿润,又滚烫如火,舌尖带着一丝腥甜,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深深探入,与她的唇齿交缠。
纪如月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乌的肩膀,起初是抗拒的推搡,但渐渐地,在这深情而热烈的吻中,她的抵抗化作了无力。
乌的吻愈发狂热,仿佛要将他心中所有的爱意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纪如月。
周围的一切都仿佛不存在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时间仿佛静止,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乌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纪如月。
纪如月的双眸迷蒙,脸上满是羞涩与不知所措。
乌深情地凝视着她,“月月,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暧昧过境,马车继续前行。
纪如月后悔了,眼前这男子似火一般热烈,这沾上怕是个大麻烦!
乌时不时偷偷看纪如月,眼中满是肆意与满足。
纪如月假装没看到,心里却乱作一团。
若报此仇,与他去吕兰,亦无不可
纪如月想着想着,猛然一顿。
不!
这世间男子皆薄性!
他心悦她?
何来这般轻易地喜欢?
在此之前两人完全陌生,不过一面之缘,何来喜欢可言?
不过见色起意罢了!
只是他身份高贵,所以为这见色起意披上了神话的衣衫。
她要的不是拘于后宫与一群女子争风吃醋,讨着男子的宠爱过活。
男人与她,可以是对手、是盟友、是伙伴、是工具。
至于乌是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