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没有魅力吗?我还比不上黄胜男那货?
林河生和黄胜男的关系,不说聂雨烟本就是三班的同学了,就算是其他班的学生也有所耳闻。
“听说你放弃医科大,主动去京大读书对吧?”
虽然显得有些自讨无趣,但聂雨烟并没有放弃。
她必须要破坏林河生在飞机上看书这个不良的做法,至少不能在她旁边看。
林河生好奇地看着聂雨烟,好一会才说道。
“我看你平时也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今天怎么这么多话啊?”
我八卦?你居然说我八卦?今天要不是父母在身旁我还真得跟你好好理论理论了。
见林河生居然这么不知好歹,聂雨烟也来了气。
于是她便坏笑道:“听说你一直在舔黄胜男,怎么样?舔到了没有。”
林河生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说话带着刺,他自认没有得罪过聂雨烟。
但林河生也不想和聂雨烟有过多的纠缠,于是他便合上书,平静地对聂雨烟说道。
“我答应过胜男,不跟除她以外的女生聊天,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了,谢谢。”
林河生说完好一会,聂雨烟都没反应过来,我这是被嫌弃了?
不等聂雨烟有什么动作,他的父亲忍不住了,对着林河生怒声道。
“你这小伙子是怎么说话的?我的女儿打扰你了?你也不照着镜子看看。”
虽然庆幸自己家的白菜保住了,但你居然还嫌弃。
这搁谁家的父亲受得了,聂雨烟的父亲聂亭宇愈想愈气。
“爸、你快别说了。”
见自己父亲说的话已经引起了乘务员的注意了,聂雨烟赶紧阻止他。
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她聂雨烟的脸得往哪搁。
聂亭宇虽然不再说了,但还是一脸不屑。
我的女儿能和你说话那是你祖上积的福分,真是不知好歹。
气头上的他一口气把杯中的水给喝光了,由于喝的急,还呛了一下。
林河生其实还是有些恼火的,这不就是妥妥的飞来横祸吗?
但碍于对方是长辈,林河生也没有多说什么,继而打开刚才合上的书本。
经过这么一出,聂雨烟也没心情管林河生在干什么了。
她现在也一样没心情听音乐,心情正烦躁着呢。
随即往后一挨,合上眼睛,准备眯到京城。
可是好景不长,聂雨烟刚眯上一会,坐在她后排的聂亭宇就不停地咳嗽起来。
起初她还以为没什么,但她父亲的咳嗽根本停不下来。
“亭宇,你怎么了。”
聂雨烟的母亲一边拍打着她父亲的后背,一边对他关心道。
看到这情况的聂雨烟也关心地道:“爸,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可能是刚才喝水的时候喝急了点,缓一下就没事了。”
见妻子和女儿都在紧张自己,聂亭宇赶紧对他们摆了摆手。
然而过了一会,聂亭宇的情况不但没有好转,继而恶化了起来。
他先是一边咳嗽、一边难受地捂住胸口。
随即很快便开始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了起来。
“爸,你怎么了?”
聂雨烟见状慌张得惊叫了起来。
这里的动静很快便惊动了附近的乘务员,她闻声赶紧小跑了过来。
问清楚情况后,她便一边呼叫支援,一边叫聂母帮忙把聂亭宇平躺了起来。
乘务员虽然不是医生,但她们都学过基本的医护常识。
很快乘务长就赶了过来,但她对这情况也束手无策。
只能通知其他乘务员,挨着座位问这些乘客当中有没有医生。
眼看聂父都快休克了,其他乘务员也没有好消息传过来。
林河生就在旁边,他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乘务员找到医生过来就好了。
然而眼看聂父都快嗝屁了,乘务员还没从他们这些乘客当中找到医生。
林河生无奈,只好凑了过去。
看到林河生,聂雨烟恍然大悟,抓住林河生的手哀求道。
“林河生,我记得你就是学医的,求你赶快帮我爸看看。”
林河生被聂雨烟的动作弄得有些尴尬,只好苦笑道:“你先把手松开。”
聂雨烟这时也发现她的动作有些不雅,但她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松开手焦急地对林河生道:“林河生,你赶快帮我爸看看,求求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啜泣,明显是紧张过头了。
林河山本来就打算看聂雨烟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情况。
聂雨烟松开手后,他便把手搭在聂亭宇的手上。
林河生虽然年轻,但周围的人刚才都听到聂雨烟说林河生是学医的。
而且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医生,所以根本没有人阻止林河生,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在时代允许,要是在非持有行医证行医属于非法行医的年代。
估计林河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聂亭宇嗝屁了。
林河生给聂父把了一小会脉后,突然伸手去拿聂父刚才喝过的杯子闻了闻。
“这位姐姐,麻烦你帮我去取点温水过来,谢谢。”
闻过水杯后,林河生便对刚才在他们这里附近的乘务员说道。
林河生刚说完,这乘务员就马上小跑着去取水了。
“有没有袋子或者垃圾桶之类的?”
那位乘务员去取水后,林河生便转头问其他乘务员。
“有的、有的。”
马上有乘务员给出答复,而且拿出了一叠小袋子。
林河生叫她先拿好,然后在聂雨烟座位上的水杯拿出了一个小勺子。
他刚才可是看到,聂雨烟的饮料杯里水果什么的都有。
他拿着勺子在他自己的水杯过了水后,便过来扶起聂亭宇。
吩咐刚才拿袋子的乘务员拿好袋子后,他便把勺子伸进了聂父的喉咙中。
只见林河生只是随便搅动了几下,聂父便开始呕吐起来。
拿着袋子的乘务员虽然觉得恶心,但良好的职业操守并没有让她退缩。
林河生反复操作了几次过后,聂亭宇已经没有东西可吐了。
林河生见状,接过刚才去取水的那位乘务员手中的水壶。
林河生先是试了下温度,感觉水温合适后,便开始往聂父口中灌水。
一直到灌不下了,林河生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