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世宴突然的告白,让时曼整个人都仿如定格。
没有任何的反应和回应,就那样任由他搂着,眼神空洞无物。
“再等等我,好不好?”
他声音很低,嘶哑得给人一种极致的压制感。
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雄狮,低吼,嘶鸣。
“我不爱你了。”
时曼脑子当机了很久,许久才说出这五个字。
爱是真的不复存在了,早就没了,更接受不了,他还能把爱字挂在嘴边。
这些日子,她感受到的不曾是半点爱,更像是一种占有欲,他不允许也不承认她已经不是他的了。
时曼除了感受到了无比的窒息感,就是恐惧,再无其他。
她和他都变了。
“没关系,还会再爱上的。”
霍世宴自顾自偏执地说着,从未打算放手,知道时曼会难过,可他没有她,会没命。
霍世宴接近疯魔的在主导,就算强求,也没不能想象她成为别人的女人。
他不允许。
时曼被动容,身体不住发抖,肩膀也在发颤,挣开了他的怀抱,转手反手给了霍世宴一巴掌。
“你这个疯子。”
他的头偏向一边,脸上留下清晰的指印,那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
声音在这个幽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脆,他的脸侧着,那双眉毛如画,微弯恰似轻舟,不仅能够为他的面庞增加层次感,而且还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韵味。
霍世宴回过头看向时曼,舌尖抵了抵疼痛发麻的脸颊,“如果爱你是疯,那我早以病入膏肓,在你招惹我的时候,你就只能是我的。”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仿佛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人不寒而栗。
“疯子。”
时曼并不想在和霍世宴谈及这件事,她觉得他受到了刺激,除了她不爱他,其他都是假的。
“那就陪我疯吧。”
他双手捧着时曼,强势又霸道的吻上时曼。
“走开……”
时曼用力挣扎,霍世宴手上的青筋暴起,吻得深情。
她越躲,他越强势。
时曼的眼泪酸涩地融入在彼此的口腔,他戛然而止,抬手抚上时曼的脸,“不要离开我。”
他的眉毛如同一对浓密的剑眉,英气逼人,而眼中则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是告诫,更是警告。
时曼彻底崩溃,将所有委屈都咆哮倾诉出口。
“不要碰我,滚开。”
她拼尽全力地将霍世宴推开,“凭什么?凭什么你说了算?”
往日的种种仿佛昨日,那种伤痛,是时曼承载不起的痛苦。
她几乎犯病,又哭又笑,“霍世宴,放过我好不好?让我活下去,让我活着好不好。”
霍世宴冷着眉目,坚毅决绝,“不可能。”
时曼默默地解开腕表的带子,抬起手放在霍世宴面前,光洁的手腕上一条狰狞的刀疤歪歪扭扭仿佛荆棘落在那里。
生生地刺痛了霍世宴的双眸,一瞬间像是氧气被抽空,胸腔剧烈起伏,却得不到任何缓解。
霍世宴颤抖的手抚上那道刀疤,眼底全是柔情和心疼,胸口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你不是想看吗?这就是我不堪入目的曾经。
也是我同你最后的道别。
现在的时曼已经不是那个离不开你宋宴的小丫头,我不会再爱你。
即便你将我求困在你身边,又如何?不过是一具空壳。”
霍世宴不敢相信,时贾权说的都是真的,心疼得让他浑身发麻,“痛吗?”
“痛,痛到我选择放弃生命来逃避那种疼痛。
霍世宴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活下来攻破了重重回忆,才能披荆斩棘的活着。
我现在很惜命,你就算在美好,也是我这辈子都不想碰的罂粟,我们可以是亲人,也可以是家人,绝不会再是爱人。”
霍世宴却固执将时曼搂进怀里“那就做情人。”
时曼猛锤着他的胸膛,几乎溃散,他始终不愿放手。
这辈子都不会。
他从来都舍不得碰时曼,这次却发疯似的霸道地占有了时曼,在她接近崩溃边缘时。
“不要……”
许久,霍世宴浓烈的喘息伴随着她的婴宁的声音传出。
房外
白诺颜站在那里,泪眼婆娑地捂住嘴,听到了她不敢相信的真相。
她一直以为霍世宴只是喜欢时曼,想不到他竟是这么疯狂的占有,
白诺颜的双眼犹如黎明前的黑夜,深邃且不可见底,那其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就如同锐利的刀剑,似乎只需一个瞬间,便能将一切割裂。
那是一种极度冷漠,甚至带着死亡气息的眼神。
她隐忍不发,紧握的指甲陷入手掌,抬起沉重的腿,离开了南厢房。
房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沉醉,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种美妙的旋律,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沉溺在这个暧昧的氛围之中。
这一夜
他几乎疯狂。
放纵,不舍,霸占,在时曼身上各个角落落下他的痕迹,宣誓主权。
疼痛伴随着一抹不可启齿的情欲,将她整个人包裹,终是还是失去了完整的自己。
他放任不矢,也要占有,最终满意收场。
事后
霍世宴亲自为时曼擦拭干净,穿上衣服,大半夜的独自驾车出了老宅。
再次回来,他手里提着个袋子,时曼犹如一个破碎的娃娃,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霍世宴为她擦着药。
“第一次没经验,下次我会注意点。”
他一冲动,忘了时曼的感受,弄伤了她。
“滚”
时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角划过一滴泪,平静又绝望。
霍世宴再次躺上床,将她搂在怀里,“再等等我。”
这一夜,霍世宴放肆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霍老夫人耳里。
一大早,老夫人就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需要服用降压片。
整个老宅什么都逃不过老夫人的监控,他半夜开车出门买药,老夫人都一清二楚。
餐厅
白诺颜将一切都掩藏了起来,落落大方地同老夫人和吴慧心三人同席而坐。
“不知白小姐喜好,有什么不合胃口的,但说无妨。”
吴慧心作为老宅的执掌人,更像是个管家。
一旦白诺颜进门,她这身份也就要拱手让人,所以她并不想白诺颜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