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现在的裴淮之看上去难得的有些手足无措。
只听他无奈了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有什么好哭的呢?”
说着还不忘给宋倾城擦了擦脸上泪痕。
“哎……”
裴淮之又叹了一口气,这才觉的情之一字,属实复杂难解。
更是非常理能解释的,比那朝堂上的博弈还要复杂上百倍。
就是不知道这以后,干脆利落,还是继续徐徐图之……!!!
裴淮之之于对手,向来是走一步看百步的主儿。
如今一个宋倾城竟然让他手足无措了!
说不去,都恐有人信……!
正想着,就听见宋倾城哼唧道。
“管天管地,还能管着……”
宋倾城话说到半截儿,瞟见裴淮之那漆黑如墨得重瞳,把后边的话尾儿又咽了下去。
用在这属实也不大合适,但是确实那个意思,她得让裴淮之明白!
她可不是裴淮之的附属品。
她想了片刻又说道,
“总之裴大人莫言管我……我又不是三岁稚童!!”
裴淮之无奈的拍了拍面前鼻头红红的小丫头,不愿与她在争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省的再哭起来!
“行!不管你!但是你也不能喜欢别的男人,别背叛我!也不能红杏出墙!”
裴淮之声音低低的,透露出几丝沮丧!
宋倾城抗议,“老子哪有?!”
裴淮之蹙了蹙眉,“在哪里学的这市井粗语!以后不许说!”
裴淮之教训道。
在他眼里面,现在的宋倾城就像是一个失控闹脾气的小兽,一身的反骨,该教训的。
省的这反骨硬了,很好去除!
谁知道松倾城这脾气还没完……
“老子就愿说老子!”
裴淮之梗了一下,沉默不语。
一会儿,他气笑了。
一是气她,一是气自己为什么跟一个小丫头置气。
一物降一物,宋倾城注定是来降他的!!!
要不然怎么会,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只好认了!
发泄了一通,宋倾城感觉舒畅了很多。
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这还赏花灯吗???”
“过会儿,应该有烟花!”
裴淮之倒了一杯温水,推到宋倾到跟前。
松倾城下意识的拿起来润了润嗓子。
显然裴淮之还没有赏够。
裴淮之摩挲着手中的茶盏,他觉得他和宋倾城的关系是不是太纯洁了一些。
她可是他正儿八经,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进来的娘子。
可不是假成亲。
宋倾城见裴淮之沉默不语,看过去一眼,只见人面色清俊,但是眉头微锁,也不知道在算计什么?
宋倾城本就离的裴淮之近,裴淮之只要稍微探探身子,就能把人整个罩在怀里。
她一抬头便与撞进裴淮之的那双眼睛。
“……做什么?”
宋倾城也瞪大眼睛,看向裴淮之。
大眼瞪大眼!
裴淮之总不能在跟她比谁的眼睛大吧!
他没有这么幼稚和无聊!
没等蓉倾城想接下来的事情,裴淮之已将手伸到宋倾城的腰间,一个用力。
松倾城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扎扎实实的坐在了裴淮之的怀里。
“……”
宋倾城,“……”
“咱们什么关系?”
裴淮之没来由的问了一句宋倾城后,就眼光灼灼的看向怀中的人!
他的意思是,得给宋倾城脑子里根植上一根铉儿,让她清楚的明白,他们是夫妻。
宋倾城一开始先是挣扎了下,没有挣脱出来,也就不再坚持,直接放弃了。
“裴大人,想得这是什么问题,咱们什么关系,还用说吗?”
“用!”
裴淮之这时候倒是有点惜字如金了!
宋倾城拿不准裴淮之这莫名其妙的一问是什么意思。
其实是她想复杂了。
裴淮之要的就是简单的那句答案。
“说!”
宋倾城,“……”
要不说宋倾城对身边的任何人都好,偏偏在裴淮之的跟前长了一身的反骨。
裴淮之越是让他说,她越是不愿说。
看着裴淮之脸色又有变黑的趋势,宋倾城才悠悠回了一句,“明知顾问,你我不是夫妻吗?”
裴淮之,“好,既是夫妻,那便应该做一些夫妻应该做的事!”
“你想搞什么?”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光天化日的,不妥!”
宋倾城拒绝道。
“光天化日?”
裴淮之冷笑一声,“你是傻了吧!”
裴淮之将人一瞬间拉到跟前,面对面,低头靠了过去。
宋倾城一愣。
含糊的说了一句,“蛮蛮是不是也应该是知道知道,何为夫妻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克己复礼,现在看来,竟然也不算对。
看来他的好好的纠正一下宋倾城这小脑袋里的错误的观念。
既然话听不懂,那就只能身体力行的多用行动多教教了。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三次,三次不行那就十次,十次不行,那就千次,百次。
总有殊途同归的那一天。
宋倾城没想到一向是冷静自持的裴淮之,怎么这一晚上是如此的失控!
松倾城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l彻底懵了。
她透过裴淮之的侧脸,正好看见迎面的空中挂着的那轮皎月。
难道都是月亮惹的祸!
“…………”
感觉出宋倾城的的分心,裴淮之不满,紧贴着她的棋她双唇微微推开。
又忽然之间咬上了她的唇瓣一口,似乎是觉得咬疼了,复又在她的唇瓣轻轻舔了一下。
“,啊”
宋倾城红着脸想要退后,但是背后得一双有力得胳膊却将她牢牢地困在怀里。
宋倾城动弹不得!
不是很疼!
宋倾城之所以惊了下,实在是这样得亲法儿,让她的感官无限放大。
冲击力太大!
裴淮之之前不是没亲过她,但是一看就是如生瓜蛋子一样,毫无章程的!
如今但是游刃有余了!
裴淮之似乎对她的唇上了瘾,又或是拿她当什么试验品。
相对于前者,她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裴淮之一向是敏而好学,这会儿在她嘴巴上不知道试了多少种亲法儿。
她感觉头晕晕的,嘴巴则木木的!
裴淮之这厮还不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