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替神君,和沈王爷,除你这个居心叵测之人。”
芦雀儿立刻求饶,“我错了,看在我们共同五千年共事神君,白虎哥哥!求你,求求你!我马上走,马上走。”
“五千年我为神君,日日清扫花池,日日护我的羽毛,就是为了神君偶尔一眼的赏心悦目。我一时鬼迷心窍,求白虎哥哥放过。”
白虎兽看着芦雀儿大串的眼泪,“你可说真?”
他们神兽,也素不轻易伤人。
芦雀儿点头,“你铐我走,我跟你去灵界求碧苍王饶恕。”
白虎兽走过去,“这还差不多,神君怕碧苍王伤心,影响了身体,定没有告诉碧苍王真正失踪的理由。我就抓你,一同报给碧苍王。”
“也算将功补过!”
“好,好。”
可忽然,白虎兽的力量猛退,口吐鲜血。
“妖女,你,你!”
芦雀儿在白虎兽靠近时,忽然运作所有力量,一把匕首刺进了白虎兽的心脏。
“是,是你逼我的!”
芦雀儿秒变了脸,惊恐与恨意交织,“我,我怎么能让你告诉沈璃!”
白虎兽嘶吼着吐出内丹,被芦雀儿又是一掌打碎了魂魄,最后一爪抓过了芦雀儿的后背,“神君竟救了个白眼狼。”
芦雀儿恼羞,“这五千年,我给他打扫花池,他从未留恋花池。”
“我打扮的是神兽里最好看的,他却从不看我,可神君就下凡一次,一次!”
“妖界我就是最低等的耻辱,凭什么,凭什么!碧苍王一个魑魅生的都能向阳而生,我芦雀儿就要做一辈子的低等宠物,她能,我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能?”
白虎兽昏死前,最后一句,“阳光洒在了你的身上,而你,你就只配做个耻辱。”
向阳而生的人在泥壤里经历怎样挣扎,怎你这只目光短浅的孔雀能看透?
芦雀儿从惊慌,到索取白虎兽残力,“哈哈,哈哈。”
“我芦雀儿,偏偏要做这个高贵之人。”
“正好那行止给我的力,不够我变回原身维持,呵!堂堂行止神君,什么都竟为灵族那个女人着想,连怕我变回原身都束缚于我。”
“妖族知道我在天外天,这些年早想对我有动作,制住一个受伤惨重的神兽还不成难度。”
“白虎兽,以后,你就为我妖族所用吧!”
芦雀儿收拾了白虎兽,吸收白虎兽之力,维持着孔雀原身。
随即就留在原地,开始了等待,“神君,我一定让你爱上的人是我,芦雀儿。”
时光如飞马的一个月很快过去。
“你叫咯咯哒?”
“应,应该是咕咕哒,我叫咕咕哒,行止神君。”
“我带你回家吧。”
“我不记得了,但要去的地方,是和咯咯哒的家。”
“是咕咕哒,神君。”
“好,那便先回家。”
……
后来的一切,如同预料之中。
失去记忆的行止,从失明与濒死之中,破获了更强的神力。
他出关,见到的,是一只孔雀。
这只孔雀要领什么都不知道的行止回家,行止说,“也许你就是我的妻子,是我等的人,但先回家。”
他似有种奇怪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