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朗姆觉得贝尔摩德的意见不错,于是让人准备电话卡,打电话给琴酒。
没办法,如果电话没有显示电话号码,黑泽阵不接。
朗姆能理解,毕竟琴酒现在是大老板,而且有很多人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如果琴酒什么电话都接,确实忙不过来。
而且没有必要在那些人身上,浪费时间与精力。
不过呢,这样迁就琴酒,总感觉不爽,感觉琴酒架子大了。
感觉,琴酒翅膀硬了,飞上天了,管不住了。
……
另一边。
黑泽阵正办公室看文件,听到电话响,看到有来电显示,也就接了电话。
“喂,这里是黑泽阵。”
“是我,还记得我的声音吗?”
“当然记得,您找我有什么事情?”黑泽阵口不对心的说道。
要不是朗姆多说了一句,他还真的差点忘记这个声音了。
没办法,接触的人太多,导致分辨不出声线了。
朗姆阴沉的说道:“长话短说,我这边投资的股票,被警方冻结了。”
“哎?”黑泽阵突然想到一个会社。
“警方让投资者去登记,我这边不好露面,所以想把股票转让给你。”
“这样啊。”
“你放心,就按市场价,我不赚你的。”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怎么走流程。”
“什么流程?”
“交易流程。”
朗姆有些火大,“交易要什么流程?我给你股票凭证,你给我钱,这不就行了?”
“您别激动,听我解释。”
“您说!”
黑泽阵解释,“我崛起太快,无论是上层,还是下层,都无法掌控。”
“我在上面没有人,各大财团忌惮我,要对付我。”
“他们从官方层面,打着税务,防止犯罪等借口,把我资金都盯死了。”
“我的每一笔资金,都必须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才能不留下把柄。”
“您说的交易,必定会在监管范围之内。”
“到时候,绝对能够查出有问题。”
“呃,这个,”朗姆听得头痛了,“那么,私下交易?”
黑泽阵感慨,“我在下面没有死士,我不知道谁是谁的人,谁又是谁安插的钉子,我只敢用,不敢信。”
“我没办法在私底下做小动作,如果我让人调资金,私下找你交易。
“这交易,有一半以上的几率,会报到警方那边,罪名是故意逃税。”
“剩下的会被拿来要挟我,勒索钱财。”
朗姆听得头都大了,“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不管,你必须给我一个稳妥的方案。”
黑泽阵失笑,“这个,确实有一个比较稳妥的方案。”
“什么?”
“质押抵当。”
“啊?”
黑泽阵解释,“简单说,就是把股票凭证,质押抵当给私人的金融屋。”
“由于时间紧迫,签死当合同。”
“到时候在名义上,股票在期限内,虽然还不属于金融屋,但金融屋有权处置。”
“也就是说,金融屋可以去警方那边登记。”
“而对私人的金融屋来说,股票来源不清楚,也没太大问题。”
“金融屋收的是股票凭证,不是股票账户。”
“股票凭证相对应的股票是怎么来,金融屋不管这个。”
“他不是金融机构,对抵当物品的要求,没有那么严格,不需要知道对方是谁。”
“总之,警方没说这股票凭证是赃物,金融屋就可以收。”
朗姆挠头,“哎,你还别说,这办法不错,不过股票凭证在金融屋,肯定当不出钱啊,金融屋能给我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木田今朝正好有个古川金融,我可以安排,就说是木田今朝想要股票,所以答应市价抵当。”
“这个倒是不错,那就这么定了,不过我想保留股票,能不能将来再卖给我。”
“您要那股票干什么?”
“这个,看中了那家公司,想以后占了。”
“那我劝您还是放弃这念头吧。”
“为什么?”
“那公司将来面临是一系列的官司,注定是焦点,所有股东都会被扒出来,您确定您能够捂得住?”
“呃,”朗姆答不上了,换了个话题,“我们说的是同一家公司吗?”
黑泽阵笑道:“股票突然冻结的话,只有一家公司。”
“如果没猜错,您是看了新闻,昨天大举进场做空,然后收盘时把股票留下了。”
“结果,今天发现,这支股票突然被冻结了。”
朗姆自嘲的笑道:“没错,这运气真够呛。”
黑泽阵听出来了,朗姆此时轻松了很多,想来是因为保住了资金,否则还不知道怎么火大呢。
黑泽阵好笑,这公司涉及命案,被警方冻结也是正常的。
投资是正常的,但不相干的人,应该捞一笔就走了。
这位倒好,竟然还去持股,想慢慢控制那公司。
他就不明白吗?这公司不等所有官司打完,控制权很难说花落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