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看着贝尔摩德出海,气得忍不住咬牙跺脚。
因为一来经费不够,租船费用需要自己付。
二来就算她租船出海,也无法靠过去。
这光天化日的,她也不能明目张胆的让船一直跟在游艇旁边。
克丽丝·温亚德可是大明星,她要是报警,说有人跟踪,意图不轨。
警察必定会来,而那些船员就会成为证人。
到时候,她就算自曝身份,也讨不了好。
朱蒂深思熟虑以后,也只能强忍着不甘心,放弃了出海的打算。
不过朱蒂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盯船,只要船在,克丽丝·温亚德就跑不了。
朱蒂琢磨着说辞,然后整理衣服。
眼镜拿下来,头发抖得更开。
把身上的休闲服拉起来,在腰上打一个结,露出小肚子。
卷起左臂一侧的袖子,多解开一个扣子。
对着街边商店的大玻璃看了看,把腰上的结重新打,得的紧些。
这样一来,衣服上面的扣子,自然而然的多解开了一个。
朱蒂再次看了看,感觉不错,也就迈着跳动的步子,找管理员咨询。
“嗨,上午好。”
“嗨,美女,有什么能够为您效劳的吗?”
“是这样的,我跟几个朋友之前路过,看到有艘游艇,感觉不错,想租下来。”
“是哪一艘?”
“我刚才看了,似乎已经出海了,就是那艘。”
“哦,那艘啊。”
“是不是被租走了?我们想知道,那艘游艇什么时候回来。”
“嗯,那位小姐就订了一餐,想来晚餐前肯定会上岸,船肯定会回来。”
“那就好,那就明天再说。”
“好啊,我帮你留着。”
“那真是太感谢了,如果我们行程不变,十点以前必定过来。”
朱蒂笑呵呵的走了,不过带着疑惑。
克丽丝·温亚德只订了一餐,从现在到傍晚,就算八个小时好了,以那游艇的速度,在海上走不了三百公里。
话虽如此,但克丽丝·温亚德很可能在什么地方上岸,然后跟什么人碰个面。
同时,克丽丝·温亚德的行李虽然还在酒店,但如果她想挪地方,可以让经纪人搬行李。
所以,最稳妥的办法,还是要租艘快艇船,才能盯着克丽丝·温亚德。
不过,那是最后的选择,当下还是先弄一辆车,先在海岸上,用望远镜盯着船好了。
……
另一边。
贝尔摩德与水手们相谈甚欢的,吃了一顿愉快的午餐。
然后在甲板上看风景,等到水手们都安静的离开以后,这才拿出卫星电话,打电话给朗姆。
“谁啊?”
“是我。”
贝尔摩德听出来了,朗姆的语气有气无力,但火气很大。
显然状态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在郁闷呢。
“是你啊,有什么事情吗?”
“呃,我得到消息,樱花国的股市最近会持续走低,我觉得你可以赚一笔。”
“别跟我谈股市。”
“哎?怎么了?你又去玩了?话说,虽然是黄金周,但气氛不好,你不会做多了吧?”
贝尔摩德好奇,因为朗姆说的很平静,但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怎么可能做多,我又不傻,我自然是做空啦。”
“那不是挺好?怎么感觉你不太对劲啊。”
朗姆介绍道:“你知道吗?黄金周的结尾,出了个事件,一家株式会社的社长被他未来女婿杀了。”
“还有这事?不过这是好事啊,它的股票价格肯定跌,”
“对啊,这就是那种稳赚不赔的事情。”
“没错,然后呢?”
“所以我周一就让人做空。”
“那不就赚到了吗?应该赚了吧?”
“是赚了。”
“赚了?你这语气?”
贝尔摩德好笑,因为从朗姆的语气中,听不出半点高兴的意味。
“昨天赚了,今天……”
“不会是股价被拉起来,然后由于你继续做空,结果你爆仓了吧?应该不会吧?这股票应该不会有人拉它。”
贝尔摩德猜测,努力说的一本正经,不透露半点幸灾乐祸的笑容。
“股票确实没有涨。”
“那就好。”
“它冻结了。”
“怎么会?”
贝尔摩德意外之余,差点笑出声,因为感觉朗姆哭了。
至少是要哭了,说不定已经有泪珠子了,眼泪汪汪的。
因为怎么品,都觉得,朗姆的语气中有股哭腔。
贝尔摩德努力憋着,以免笑出来。
朗姆解释,“昨天下午就发了通知,说是有重大事项,会社为了应对局势,设立了员工基金。”
“这很正常啊。”
“是,所以我昨天就没动。”
“没动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做空时是把借来的股票卖掉,然后可以买回借来的股票。”
“哦,那你昨天是把股票留下了?”
“对,我想着是不是可以低吸股票,然后控制这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