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山海战极为惨烈,战后,有十万人自杀殉国,海上都是尸体,有圣人作诗云:羯来南海上,人死乱如麻。腥浪拍心碎,飙风吹鬓华。”
照本宣科,云启在琉璃的帮助下,将老家下一个朝代的历史,宋朝的兴衰,尤其是其中缴税贡之事,通过改名换姓的方式,静静的讲述。
“圣人?云少城主,你所说的圣人,是圣贤吧。”
大祭司听出了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对其中触目惊心之景,看着面前虚空之景,和云启所说的那崖山海战相比较而言,虫灾袭城,不算什么。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
“此为《正气歌》,当年我风都领地老祖于诸天万界宗门之时,曾经提到过这一首诗,而这首诗的主人,便是刚刚本少所说的那一位圣人。
大祭司大人,是圣人,还是圣贤,大人心中自有计较,不是本少今日所讨论的话题。
而我们今日所言之事,赵九重,石武烈,你们认为那一个存续了三千年的王朝,你们,有何感想?”
“呵呵呵!云少城主,为何说如此严肃的话题?他们只是一个士兵,最普通的士兵,而少城主所言之王朝兴衰之事,是如我们这般的当权者之虑,他们。无法接触到这一个层次,不是吗?”
大祭司的言语,让赵九重等人心下一惊,越来越无法明白云启等人的意思,一句面北而王,已经吓了他们半条命,如今所说之事,又都是与面北而王相关之事,如大祭司一般,无法理解云启几人的意思。
“大祭司,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时代,即将结束,而他们是下一个时代的继任者,同为我圣唐一族族人,也是我风都领地士兵,未来拥有无限的可能?
如今的我们,只不过是提前做了一个布局,如学堂教育学子一般,希望能引导他们,将他们身上所赋予的使命,希望能做出对圣唐一族有利之事,而不是如石水皇朝开创者一般,留下千古骂名。。。”
“云少城主,此言过了,石水皇朝所犯何罪,将成为千古罪人?”袭侍宣挽身边的一位亲卫,挺身而出,大声喝止云启辱没神辽帝国的言论。
“何罪?若大祭司大人与我风都领地来往密切,并且主动将那敕勒川要塞主动拱手相让,而不是我风都领地亲自破之,道友,你认为那是罪,还是认为那不过是一件小事?”
“放肆!”
“恶魔~”
“辱我大祭司大人,罪无可恕!当斩!”
云启的举例,严重不当,一般的人员,即使是敌对势力的大人物,也不敢如此言语,但云启却说了,并且以最平常的语气,说了出来,似乎如其所言,小事,小事一桩。
“大祭司大人,此次,感谢你将他们送了过来,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希望能加强我风都领地普通士兵的思想教育工作,从而让他们在未来,能拥有更加明确的目标,明白自己身上所承担的责任,一肩扛起所有。
所以,这是我圣唐一族的家务事,也是我风都领地的家务事,大祭司大人,请成为一位倾听者,未来,对于你们狼居胥山来说,也许也是一个好处。”
云子夜见神辽帝国方面越来越激动,不但亲卫激情澎湃,那些百姓同样也是如此,严正提醒大祭司,我们教育后辈子孙,你们听听便好,对你们有好处。
“呵呵呵!请!”大祭司一个手势,亲卫及百姓不再大声怒斥,轻声细语,依然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但已经成为了配角。
“多谢大祭司大人的谅解,大人若有相关方面的疑问,也可以参与其中,但请记住如今的情况,这是在教育,而不是解决两大领地之间的纷争。”云启恭手施礼,感谢大祭司的理解。
“赵九重,石武烈,你们对于本少刚刚所言那个王朝之事,有何感想,是否解决了你们关于商战的疑惑?”
“云少城主,不过是一个王朝的兴衰史,与商战,有何关系?”大祭司接受了一位监视人员所递送的凳子,端坐于座位上,如听众一般,听着讲台上的讲师演讲。
“大祭司大人,按照当初本少所听闻此王朝之事的那一位道友所言,那是其所在的王朝历史,他们的历史学家,对其评判为,国富民强。
何为国富民强?对个人而言,家财万贯,富甲一方,富埒王侯等等,都足以说明此人十分富有,若是再往上一步,富可敌国,更是将个人手中的财富,推到了极致,而此大宋王朝,说是王朝级别的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当时那一位道友所引用的史书评价,可见一二。
在大宋王朝统治的三千年中,其经济、文化的发展,居于世界的最前列,是当时最为先进、最为文明的国家。
赵九重,那大宋王朝时期之富裕,经济、文化、教育也是最繁荣的时代,达到了那一位道友所认知时代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