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妆回到家中,便找她母亲哭了一通。
“娘,襄平侯府也太不把女儿当回事了,这日后嫁过去,让我与那一窝爱打人不讲理的粗俗蛮子过日子,还不如让我绞了头发做姑子。”
宋夫人见掌上明珠哭成这样,心疼极了,“娘这就上襄平侯府给你讨个公道。我们宋家虽不比侯府权势滔天,但也是簪缨世家,朝中重臣,既有意与他们结亲,他们便该以礼相待,岂容他们如此怠慢。”
一旁的丫鬟彩笺欲言又止。
宋晚妆急忙拦住宋夫人,“娘,不必去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与那些野蛮武夫没什么好说的。那沈朝谨我也见过了,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女儿不想嫁他。”
宋夫人闻言大惊,“晚妆,你说什么胡话?婚期当前,你怎可说不嫁就不嫁?侯府虽怠慢了你,但娘上门为你撑腰,讨个公道,日后你嫁过去一样能站稳脚跟。平宁县主那小姑子虽嚣张跋扈难相处,但她迟早会嫁人,你同她计较什么?沈朝谨是连皇上都夸赞的状元之才,也是你爹爹为你精心挑选的夫婿,才学品性兼优,怎会败絮其中?”
宋晚妆心中烦躁,“那都是你们以为的。女儿亲眼见过,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娘,女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