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吧,饭就熟了。雪姑娘问我还吃不吃了,我说:“吃。”只是确实没什么胃口,我就喝了一碗粥。
昨天雪姑娘说要买对联,今天她很早就起了,我起的也早。今天天气很好,风却依然刺骨。我们出门去,我看到了山城的早市,也像别的地方一样热闹。人们都穿着大棉裤,戴着手套坐在路旁,把货物铺在马路牙子上供顾客挑选。雪姑娘走到一个卖对联的人那里,反复对比每个对联的不同,最后挑出最满意的几幅,买了下来。我们又走到卖炮仗的摊位前,雪姑娘问我玩不玩?我说:“我就不凑热闹了。”她说:“那就不买了,我家过年不放炮仗。”最后,雪姑娘又买了些菜,把这些东西交给我就走了。她说她要去转转,让我先回去,还把钥匙给了我。我回到家里,瞬间感觉到家里的温暖,又回到床上,眯了一觉。
雪姑娘逛到中午才回来,她说要不是为了吃中午饭她能逛到下午,我问她去了哪里,她说就在大街上转悠,下午我一直待在家里,雪姑娘也没出门。
晚上,她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失恋的人好受一点,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有一个闺蜜失恋了,在和她求安慰。”我问她是哪个闺蜜,她说:“李娜。”我一听这个名字,就想起来了。这个李娜可不是个普通人,她家是开煤矿的,特别有钱,这个李娜也算是阅人无数,怎么可能被感情伤了呢?
记得去年,李娜还和雪姑娘炫耀他又换了个帅哥男朋友,玩的不亦乐乎。今年春天还换了一个。雪姑娘让我不要多嘴,不要管人家的闲事。我就一直没关注她。现在说她被感情伤了,我还真有些不信。雪姑娘说:“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人家遇上真爱了呢?”我说:“都分了还能叫真爱?”雪姑娘不说话了,他就这么安慰李娜,说:你那不叫真爱,人家都不爱你,你再换一个。至于李娜怎么说,我没听到,就感觉挺奇怪的。
再过两天就是过年,这几天我们感觉特别忙,尤其是我,特别心急,就想着能早点把这个年过了。离过年还有一天的时候,雪姑娘还在擦玻璃,她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还说如果到过年还擦不完就不擦了。我想指责她:早干嘛去了?但是也是怕被骂,忍住了。就看着她踩着凳子在上面忙碌,偶尔帮她换换水,洗洗抹布。雪姑娘不让我帮她擦,说我擦不干净,而她擦的,恕我直言,也就那样。到了要过年的那天,玻璃擦完了,要贴对联。果然,贴了对联过年的的氛围马上就有了。我不知道的是,雪姑娘家还有一间平房,听雪姑娘说是她家之前的房子,自从搬来楼房就一直没住过,每年就过年回去一趟,贴几张对联。我们去了平房,离楼房有一段距离。我们是骑电车去的,贴对联时,遇到了难题,门框太高,不过雪姑娘家有梯子,也算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