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缱一个年轻女孩,这种难堪的事情慕妤不想让陆让知道,哪怕她们的关系不错。
傅寻没动。
慕妤没了耐心,压低声音道,“傅寻你这次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扔在那种地方,她怎么出来见人?快点把衣服给我!”
傅寻别开脸,“你别管。”
慕妤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给不给?”
“……”
傅寻没动。
“不给是吧?按从明天开始,我慕妤就不再是你澳楚娱乐的艺人,还没拍摄完的极度占据这部戏我也不拍了,别跟我说什么违约金,陆时墨能付得起。”
见她真的生气,傅寻才将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她。
好在这个地方人少,现在宴会接近尾声,所有人都在应酬,没人看这边。
慕妤将西装拿过来,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朝卫生间那边走。
“小妤儿,你干嘛去?”陆让刚端着盘小甜点走过来,“我给你装了你爱吃的甜点啊,你去哪啊?”
慕妤头也不回,“不准跟来。”
陆让一头雾水,看着傅寻身上的衬衫,朝嘴里塞了块小甜点,问道,“小妤儿拿你西装干嘛去了?”
傅寻没回答,他视线落在陆让手里的甜品上,“媚姐让你减肥,你还吃?”
“就今晚,明天就去健身房了。”
傅寻点头,刚想走,就被陆让叫住。
“老板,你跟萧秦熟不熟?”
傅寻脚步不停,“一般。”
“那你有她微信吗?给我呗。”
“不给。”
“靠!”
“……”
此时,慕妤拿着傅寻的西装,找了半天才找到消防通道。
她小心翼翼叫道,“苏苏?”
里面很快有了回应,“姝姐,我在。”
慕妤松了口气,快速进去。
消防通道里属于感应灯,慕妤一进去,灯亮了。
当她看见苏缱身上的痕迹时,狠狠皱了眉。
“先穿上。”
苏缱低着头,乖乖穿上了姝姐带来的西装。
西装一上身,熟悉的味道袭来。
她微怔,认出了西装的主人,她抿了抿唇。
“现在能不能站起来?”
苏缱扶着墙站了起来。
刚才她蹲着,裙摆垂下来遮住了脚,她一站起来,红肿的脚踝立刻暴露在慕妤眼前。
“怎么扭得这么严重。”
慕妤皱了眉。
苏缱没吭声。
本来被赵岩扯了那一下,崴到脚了还没这么严重,后来被傅寻拽着又歪了一下,她现在脚踝已经痛到没知觉了。
“我们去医院。”
“……”
好在慕妤带着祁井来的。
苏缱的脚踝肿的太厉害了,压根走不到楼下,她给祁井打了电话,让祁井把苏缱背下楼的。
半个小时后,医院里。
苏缱做完检查,好在没伤到骨头,医生为了她康复的快一些,给她固定了脚踝。
临走前,苏缱看着慕妤,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跟我只说就好。”
“姝姐,帮我去买一下避孕药吧。”苏缱低着头,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傅寻个混蛋!
慕妤现在捶傅寻两拳的冲动都有了。
“你先跟祁井去车上,我现在去买。”
“谢谢姝姐。”
“……”
拿到药后,还不等慕妤去后备箱里拿水,苏缱毫不犹豫,直接干吞了下去。
慕妤脸色微僵。
也许,苏缱跟傅寻并不合适。
苏缱配的上更好的。
与此同时,宴会结束。
“阿寻,你外套那?”
傅寻没吱声。
“你肩膀上有血哎,受伤了吗?怎么弄得这是。”
傅寻偏头看了一下,已经有血痕印了出来。
是那会苏缱咬的。
伤口还泛着疼痛,他眉头下压,“小野猫咬的。”
“野猫?”
秦白瞬间反应过来了,猛地扭头看他,“我靠,不是吧,今晚你那个小金丝雀也来了?”
“恩。”
“你特么别告诉我,你消失了老会儿是跟你老金丝雀亲热去了?”
傅寻身高一八八,这个身高,一般女的绝对咬不到他肩膀。
除非……
傅寻没否认。
秦白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不是吧阿寻,你……你你……”
跟傅寻认识这么多年,秦白几乎能肯定,这男人禁欲,过的清心寡欲的,对男女之事看的很清淡,至少他从未看过他跟其他女人搅在一起过。
这次竟然迫不及待的在宴会就……
“那女人到底是谁啊?”
秦白绞尽脑汁,把今晚的女艺人从脑子里过了一遍,也没想出来到底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
秦白:“……”
不说就不说,他就不信傅寻能把小金丝雀藏一辈子!
“先去把伤口处理一下。”
傅寻没说话,直接上了车。
路上,他给慕妤打电话。
一连打了三通,都被慕妤挂断,再打第四通时,他被慕妤拉黑了。
慕妤性格洒脱,很少用这种冷暴力来处理问题,但傅寻这次实在太可恶了。
当发现自己被慕妤拉黑时,傅寻眼底翻涌着怒气。
他将手机砸到车窗上,脖颈上青筋暴起。
很少见少爷这么生气,井森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去海通骏景!”
“是,少爷。”
海通骏景,就是苏缱住的地方。
近十点钟,车子才到海通骏景。
傅寻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慕妤上车离开。
他没立刻上楼,而是靠着车身吸了一支香烟后,才上了楼。
此时,苏缱刚冲完澡。
她翻出上次傅寻给她的药膏,坐在床上,费劲的给自己受伤的地方涂药。
今晚那次,她还是有些承受不住傅寻,又受伤了。
苏缱看不到受伤的地方,笨拙的涂着药。
这时,外面出来寻寻的叫声。
苏缱没放在心上,以为它又趴在窗户上朝下看人。
寻寻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苏缱刚皱起眉头,卧室门倏地被拧开。
苏缱先是惊恐,当看见站在卧室门口的人时,她一脸错愕。
这是她家,他怎么进来的?
傅寻一进来,就看见她坐在床上涂药,一只手还拿着药膏。
他顿时明白了。
又弄伤她了。
这女人太娇了,禁不住他折腾。
他俊眉皱起,转身出了卧室,身后,寻寻跟着他叫,要把他赶出去。
苏缱这才回神,连忙穿好衣服。
太尴尬了。
一分钟后,他又进来了。
男人嗓音淡淡,“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