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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笼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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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要离开,却听见后院侧房里传出女人的争吵声,段然眼神示意张宝前去探察,张宝蹑手蹑脚走到门前,此时争吵声正巧停了,他连忙躲到墙根下,一个穿着粗布衣服露出左边肩膀的女人走了出来,屋里传出更清晰的呜咽声,那女人却全然不顾,反身锁门的时候,段然从角落里蹿出来从身后用药把她弄晕了,两人随即冲进了侧房,只见四处斑驳,屋内光线昏暗,散发着一股霉味。

角落里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她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另一端牢牢地钉在墙里,嘴巴也被布条封住了。段然点燃了桌上的油灯。女子缓缓抬起头,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段然轻声问道:“姑娘,你可是被人所掳?”女子点点头,泪水滑落脸颊。她感激地看了段然一眼,身体仍不停地颤抖着。

段然解开绑在女子嘴上的布条,问她道:“他们是怎么把你绑到这里来的?”

女人哭着说道:“我本是河内郡人氏,家乡闹了饥荒,我和丈夫还有孩子逃荒到了这里,我不小心把孩子捂死了,丈夫把我卖到了梁家,得了五两银子,后来他们把我丈夫打了一顿,扔在荒野里,还把卖我的钱也抢了回去,后来不知怎么就被绑到这间屋子里了。”她的语气越发急切。

段然听得咬牙切齿,心里暗暗骂道:“可恶的梁家!”和张宝对视了一眼,随后又问道:“那他们每天都是怎么对你的?”

“他们每日都会逼迫我吃下大量的黄豆,不仅如此,还要让方才被你们击昏过去的那个女子来揉捏我的胸部。我暗自思忖着,恐怕他们是打算将我送至梁家充作乳母吧。”

“那我们救你出去吧。”

“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出去,因为我那狠心的丈夫早就已经将我卖给梁家了。虽然在这里的生活苦不堪言,但至少还有口饭吃,不至于被活活饿死。而一旦离开这个地方,恐怕连一口水都喝不上,更别提填饱肚子了。就算我能够侥幸存活下来,我的丈夫也绝对不会再要我了。如今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唉,与其在外面四处漂泊、风餐露宿,倒不如就这样待在这里吧,或许他们会把我杀了,我人微命贱,哪怕最终命丧黄泉,好歹也能做个饱死鬼啊……”

听到这里,两人又想起了今天在梁府吃的那碗娇耳,肚子里又犯起了恶心。

天呐,这是怎样的世道,怎么把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张宝把那昏倒的妇人的手脚一起绑了,又用布条绑了嘴。段然只是立在女人面前,呆滞地看着她,脑中一片空白,像是失了神。张宝拍了拍他,激动地说:“大哥,我们一定要去报官!”

不等段然回应,张宝便扛起妇人夺门而出,段然缓步走了出去,哀叹了一声,望向夜空,月光惨白,众星攒月,让他感到绝望,他不想去官府,因为他几乎可以预料到二弟此一去告状会是个什么结果,可不去的话,二弟一个人怎么能对付那些贪官酷吏呢。看来这一劫是躲不了了,还是去吧。

段然又回到了肉案前,脱了布衣把那半具尸体包了,追赶张宝而去。

天还未明,张宝和段然立在官衙前,段然敲了敲门,许久才有差役懒散地打开一条门缝,“大半夜的,什么事啊?”“我们要报案。”张宝急忙说道。那差役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等着吧!”说完便“砰”地关上了门。

两人在寒风中等了许久,直到日上三竿,大门才缓缓打开。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不耐烦地问:“何事报案?”段然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师爷淡淡地说:“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这……大人,那恶妇和贼人就不管了吗?”张宝急道。师爷冷笑一声,“没凭没据的,怎么管?再说了,那梁家可是本地的大户人家,我们小小的衙门可得罪不起。”张宝心中一阵悲凉,原本以为官府会为他们主持公道,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们回去吧。”张宝说道。

段然愣了一下,说:“这就打退堂鼓了?”

“梁家有钱有势,我们这样的人告不倒他们。”

“就因为他们有钱有势你就退缩了?”

张宝沉默。

段然心中暗自思忖着:“当今之世,尚未普及平等观念,众多苍生百姓的头脑之中依然根深蒂固地存在着甘愿受人剥削压迫的念头。”想到此处,他下定决心,定当倾尽全力去改变这一现状,而这场变革便应由自己的弟弟作为。

在这个充满愚昧与不公的时代里,段然深知要想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平等并非易事,必他坚信只要坚持不懈努力奋斗,并以实际行动向世人证明平等理念所蕴含的巨大力量和美好前景就能逐步唤醒那些沉睡已久的灵魂并扭转人们陈旧腐朽的思维方式。

“&34;帮我拿一下。&34;他轻声说道,然后将手中沉甸甸的布包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身后的张宝。完成这一动作后,他转过身去,再次抬手轻叩房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道缝隙,一名神色威严的差役从里面探出脑袋,不耐烦地吼道:&34;怎么回事?还没闹够吗!&34;

面对差役的斥责,段然并未动怒,只是默默地伸出手,用力一推,将站在一旁的张宝径直推向差役。差役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个踉跄,待他稳住身形后,目光随即落在了张宝手中紧握的布包上。

只见那包裹已被鲜血染红,透过残破不堪的布料,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有半截身躯,而染满鲜血的布衫下,一只断臂无力地下垂着,仿佛在诉说着昨夜发生的惨状。

眼前的一幕让差役惊愕不已,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之色。稍稍回过神来后,差役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转身朝着内堂飞奔而去,边跑边喊:&34;师爷!师爷不好啦……&34;

师爷听到呼喊声,心中一紧,赶忙放下手中事务,跟着差役一同前往前厅查看情况。当他们来到门口时,一眼便望见了张宝手中那个触目惊心的布包以及一脸冷峻的段然。

师爷脸色大变,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汗。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随即便快步跑进后堂去找县令禀报此事。

此时此刻,县令正端坐在后堂,享受着昨晚留在县衙侍候的百戏头牌精心准备的洗漱服务。见师爷步履匆匆、神情慌张地跑进来,他微微皱起眉头,但语气仍旧十分淡定,缓缓问道:&34;何事?&34;

&34;启禀大人,门外有人提着半具尸骸前来报案。&34;师爷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34;知道了,升堂吧。&34;县令面无表情地说着,似乎对这样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

&34;遵命。&34;师爷应了一声,急忙退下安排相关事宜。

县令坐在铜镜前,只见那镜中的人儿面若冠玉、眉清目秀,真是一个翩翩少年郎,一旁的伶人手持木梳,动作轻柔而娴熟,缓缓地将他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梳理整齐,并熟练地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完成后,伶人又仔细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一丝乱发。

接着,伶人转身取回一套华丽的官服和一顶官帽,小心翼翼地递给眼前之人。他接过衣物,仔细穿戴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优雅大方。待一切整理妥当之后,他站起身来,满意地审视着自己镜中的模样。

此时此刻,那位伶人眼中满是钦佩与羡慕之情,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的男人。最后,看着他迈着自信满满的步伐走向正堂,伶人不禁流露出一抹微笑。

待他来到堂上,也不看他们俩,只是冷冷问道:“下站者何人。”

“回禀大人,小人张宝本是冀州人士,跟着兄长四处行医途经此地,昨日受梁家委托去府上诊病,期间梁家老爷看我等路途劳累,便命人端了两碗娇耳,那娇耳肉馅疑似人肉,小人不敢妄言,夜晚与兄长去城东柳家肉铺查探,果真发现有半具女尸伏于案上,另有一女子囚禁于柳家后院侧房,请大人明查!”

县令听后一惊,看向张宝身旁的段然,“可有证据?”段然呈上布包,“这便是在柳家肉铺发现的女尸。”县令打开一看,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可有人证?”张宝打开麻袋,弄醒了那妇人,妇人听见堂上拍案一响,立刻惊惧起来,低头跪下。

“汝乃何人?”

“小妇乃是柳家大郎的妾室。”

“柳家兄弟贩卖人肉,你可知情?”

“回大人,确有此事。”

“既知情,为何不报官。”

妇人浑身发抖,带着哭腔回道:“大人有所不知,奴家本是河东郡人,家里只有老父与奴家相依为命,只因发了饥荒,逃难于此,老父年迈,盘缠在路上被灾民抢了,柳家大郎看上了奴家,奴家为了老父能有个安身之所,便卖身到柳家,那菜人皆是穷苦人家自己送来倒换钱粮的。”

县令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如刀,紧紧盯着眼前的妇人,声音冰冷地质问:“那柳家不过一介市井屠户,终日操持杀猪宰羊之业,岂能积攒下如此巨额的钱粮?其中必有蹊跷!”

妇人被县令凌厉的气势所震慑,呆立当场,嘴唇微微颤抖着,迟疑片刻后才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这……这些钱粮,乃是……乃是梁家所赐……”

话未说完,只见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一声:“住口!休得胡言乱语!本官观你言辞闪烁,神情恍惚,分明是心怀鬼胎,神智失常!来人啊,将此妇人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待本官彻查清楚真相之后,再作定论!”

两旁的差役听到命令后,迅速上前将那妇人控制住。妇人满脸惊恐,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挣脱束缚,并大声尖叫和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她一边挣扎,一边不停地向县令求饶,嘴里还反复念叨着自己是冤枉的。

县令见状,眉头一皱,怒声呵斥道:“大胆刁民!竟敢在此喧哗闹事!你究竟有何冤情?速速道来!”妇人闻言,稍稍停下了挣扎,用颤抖的手指着站在一旁的张宝,泪流满面地哭诉道:“大人啊,就是这个人和他的兄弟,昨夜深更半夜的时候突然闯进了我家,二话不说就将我打倒在地,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这公堂之上。请大人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查明真相,还我一个清白!”说完,妇人又放声大哭起来。

县令转头看向段然和张宝二人,眼神凌厉,语气严肃地说道:“尔等夜闯民宅,袭击妇人,此等行径,该当何罪?”

听到县令的质问,张宝脸色大变,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段然连忙开口解释道:“可是大人,这其中定有误会啊!我们并没有故意闯入民宅,袭击她也是因为她囚禁了另外一个女子啊,请大人明察!”

然而,县令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回应道:“哼!证据确凿,岂容你狡辩?来人啊,将这两个恶徒并此妇押入大牢,听候发落!”话音刚落,两旁的衙役便迅速上前,将段然和张宝紧紧抓住。

此时此刻,张宝心中懊悔不已。他应该听大哥的话,不该来报官的。

“将证物暂交衙门留存,退堂!”

段然早已料到县令是这般判决,却也无可奈何,他看见张宝眼中有不甘,有愤怒,但更多的是失望,不知道是对县令的失望,还是对这四百多年炎汉的失望。令张宝对衙门失望还远远不够,必须让他意识到这大汉王庭已经让天下失望了。

狱中

“莫灰心,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段然小声说道。

“可如今你我身背官司,在此地又无亲无故,还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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