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歌奔进仓库,苦笑道:“机关长!有人想搭顺风船去上海。”
甘荣忙不迭地说:“那个人自称是雪夫人的同事,名叫向影。”
项楚和汪曼雪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项楚疑惑道:“这个向影是怎么知道的,我们要乘船离开南京?”
甘荣苦笑道:“我问她了,她说是通过夫人的母亲知道的。”
汪曼雪不好气地说:“野比君!你给向影说,我们的船不靠上海,直接去港岛。不!直接断了她的念想,就说机关长心情不好,不让外人上船。”
项楚点头道:“这个说辞比较好,野比君!你就这么给向影说。”
“哈咿!”
甘荣躬身领命,奔出仓库。
汪曼雪苦笑道:“南风他爹!向影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天天盯着咱们干嘛?”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这个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比木马人林巧儿还要执着,也许是青木门的忠实信徒。”
徐莱建议道:“楚哥!不如把她除掉。”
汪曼雪急道:“不可!毕竟是我同事。”
此时,马富贵收到一条电文,递给项楚。
项楚接过电文,摇头道:“南造芸子真是搞笑,知道我要潜伏进重庆,让我运用大岛业茂的变脸术,替换楚汐侦察情报。”
汪曼雪笑道:“这个鬼子女人万万想不到,你就是楚汐。”
徐莱担忧地说:“不!她作为特高课课长,肯定弄到了楚汐的相关资料照片,觉得楚哥跟楚汐长得特别像,所以才让楚哥替换楚汐。”
项楚冷笑道:“南造芸子并非等闲之辈,她做事从不空穴来风,既然她好玩,我配合便是。”
言毕,他亲自给南造芸子回电。
不多时,收到南造芸子的回复:
“大雄!据情报,楚汐如今在重庆就是窝囊废一个,带兵打仗、做生意、讲课等什么都不行,宋孔宁三位老婆快要休了他。
另外,阿芸查清楚了,向大本营告你黑状的人是土肥原咸儿的侍从官高桥大正。”
“啊?要休了我?”
项楚忍不住惊呼出声。
汪曼雪和徐莱凑上观看电文报,笑得花枝乱颤。
徐莱笑道:“楚哥!这肯定是她们3人的恶作剧。”
汪曼雪附和道:“对!肯定是做给外人看的。”
项楚摇头道:“不!我得回重庆把这事搞明白。还有!这个死土肥原咸儿,怎么一天到晚给我使坏?我要发电报骂死他。”
汪曼雪嗔道:“还是上船再发电报骂吧。”
此时,甘荣奔进仓库,摇头道:“机关长!夫人!我跟向影说,她很不高兴,说以后跟雪夫人一刀两断,再无同事之谊。”
打脸来得太快,汪曼雪气呼呼地说:“这都什么人?我还念及同事之谊,她还跟我一刀两断,以后她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项楚笑道:“南风他娘!跟一个木马人生什么气?上船!我要仔细问问夕姐她们3个,干嘛称我为窝囊废,还要休了我。”
汪曼雪嗔道:“无非掩饰而已,还当真。”
颐和路21号,76号特工总部南京分支机构。
“还都仪式”结束,丁邨和李实群松了口气。
此时,李实群正在丁邨的办公室里喝茶聊天。
李实群苦笑道:“老丁!我猜冈村晋四给你的任务是除掉影机关长。”
丁邨吓得站了起来,跑到门口看外面没人,便将门关上,苦兮兮地说:
“实群!你可千万别大声,被人听见哥哥就完蛋了。再说冈村晋四已经残疾了,青木规秀和他安排的刺客都死了,再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李实群摇头道:“老丁!你没觉得今天这事好蹊跷,为什么针对影机关长的人玩歇菜了?”
丁邨苦笑道:“巧合呗!影机关长的命真好。”
李实群拍拍他的肩,诡秘一笑道:“老丁!不是影机关长命好,而是这一切都在他的筹划之中。
除了汪大小姐,他还有一个扶桑夫人是南造芸子,你可要当心啊。哈哈!”
言毕,哈哈大笑走出丁邨的办公室。
丁邨苦不堪言,内心暗道:“完了!我被李实群这条狼狗抓到了把柄。不行!我得赶紧调整工作方式方法。”
他想到此处,立即拨打电话,吩咐道:
“快!把监视影机关的人全部撤了。”
东北,吉林蒙江三道崴子。
在高桥大正的向导下,土肥原咸儿领所属师团摸进了一支抗联部队的密营。
在群山环抱中,有一片祥和的林子,林子中间有不少猎人小屋。
土肥原咸儿激动得不能自已,立即吩咐道:“快!把密营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
高桥大正纠正道:“伪大将阁下!这冰天雪地的,哪里有苍蝇?”
土肥原咸儿扬起巴掌,想到他此次向导有功,笑眯眯地说:
“大正!你是正义的化身,不过以后说话要尽量地顺着本大将。”
“哈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