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都点名了,项楚还是不想救这恶棍。
南造芸子急道:“大雄!好像是老师在喊救命。”
项楚摇头道:“没有吧!你肯定听错了。”
此时,土肥原咸儿已经奋力地游向栈桥。
“毕竟是芸子的老师,还是救上来吧。”
南造芸子无奈地说,起身组织施救去了。
不多时,土肥原咸儿宛如落汤鸡被救了上来。
他冲着南造芸子等人怒斥:“滚!本大将不需要你们救。”
言毕,他独自霸占了一处篝火,一个人尽情地喝酒吃肉。
南造芸子十分委屈,向项楚抱怨:“大雄!真不该救他。”
项楚拍拍她的香肩以示安慰,起身大声喊道:“诸位!咱们回去吧,不妨碍土肥原大将独自享用篝火晚餐了。”
众人齐声欢呼:“哟西!回去睡觉了。”
项楚指着土肥原咸儿,朝甘荣使了个眼神。
甘荣心领神会,若土肥原咸儿落单便铲除。
哪知土肥原咸儿将山下吉秋、高桥大正等自己的人全部留了下来,开心地说:“吉秋!大正!如此良辰美景,竹机关正好在栈桥上一醉方休。来!继续喝。”
“哈咿!”
高桥大正和山下吉秋无奈地领命。
“唉!真是王八活千年。走吧!”
项楚长叹一声,上车扬长而去。
翌日,他徐莱被一阵急骤的砸门声吵醒。
徐莱惊道:“楚哥!谁这么野蛮?”
项楚苦笑道:“除了南造芸子还有谁?昨晚我把她扔办公室沙发上就回来了,她肯定过来找我算账的。”
果不其然!待他将门打开,南造芸子正负气地站在门口。
项楚装作疑惑道:“阿芸!这么早就醒了?不如进屋陪本大将再睡一觉?”
南造芸子呵斥道:“大雄!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好吃懒做,醉生梦死。”
项楚笑道:“人生苦短,大雄也这么一点爱好。说吧!需要本大将做什么?”
南造芸子拉着他就走,边走边说:“冈村武钢过来接替青岛防务了,咱俩马上和他交接。”
项楚如释重负地说:“太好了!本大将终于可以从青岛脱身了。”
南造芸子嘱咐道:“大雄!你别一口一个本大将,土肥原咸儿听到会嫉妒死的。”
项楚笑道:“说实话!本大将就是想让土肥原伪大将嫉妒死,一了百了。”
此时,两人走出青岛大饭店后门,进入警备司令部大门。
阿尾真子抱着一捧报纸,兴高采烈地从大门外奔了进来。
她看到项楚,有些许的不自然。
项楚笑道:“真子!你最近蛮喜欢看报纸的嘛。”
阿尾真子矢口否认:“哪里?我只是替课长收集报纸上的情报。”
项楚不以为然地笑道:“报纸上哪有什么真情报,阿芸你别被误导了。”
南造芸子不好气地说:“快走吧!冈村武钢可是他叔父冈村宁赤陪同过来的,别让冈村司令官等急了。”
项楚疑惑道:“不对吧!冈村宁赤不在武汉吗?跑青岛来干嘛?”
南造芸子郑重其事地说:“八路军在华北十分嚣张,需要冈村宁赤这样强有力的指挥官过去镇压。”
项楚苦笑道:“看来冈村司令官成救火将军了,不行!本大将也要申请领一支大军,对支那作战。”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司令官办公室。
冈村宁赤正在跟土肥原咸儿激烈地争辩,冈村武钢在旁边帮他叔父。
土肥原咸儿愤怒地说:“冈村瘦猴!长沙作战失利就是你的责任,你不应该腆着一个小脸去华北,你能打赢八路军吗?他们是世界上战斗意志最坚强的部队。”
冈村宁赤的小脸被气成猪肝色,十分愤怒地说:“土肥原肥猪!长沙作战是阿南司令官指挥的,本大将的作战指挥能力举世无双。
至于八路,他们装备落后,纪律涣散,没吃没喝,战斗力比不上支那中央军的十分之一。本大将过去,一定摧枯拉朽,直捣窑洞。”
冈村武钢附和道:“我叔父所到之处,八路必败。”
土肥原咸儿白了他一眼,冷声道:“小冈村!你忘了是怎么被八路俘虏的了?”
项楚怕土肥原咸儿回忆起当八路时的所有事,急忙走进办公室,高兴地说:“冈村司令官!真没想到,您大驾光临,令蓬荜生辉,实在是我和芸子的荣幸啊。嗯!您比以前胖了。不!应该说更加帅气了。”
冈村宁赤哈哈大笑道:“哈哈!还是影机关长会说话,不像某些肥猪就知道抬杠,还夸赞八路军多么厉害,这是资敌行为。”
土肥原咸儿哪受过如此指桑骂槐,大声怒斥:“瘦猴!你敢胡说?本大将要向你挑战,胜了我去华北指挥对八路作战。”
项楚劝道:“土肥原君!大家都是帝国的大将,胡乱说人绰号会让人看笑话。”
土肥原咸儿立即将枪口对准项楚,讥笑道:“影机关长!你还只是一个中将,这是大将间的争执,你无权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