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的纤纤玉手轻轻抚过西门庆健壮的胸膛,向下来到了有八块腹肌的小腹。西门庆的小腹,是孟玉楼的最爱,摸上去凹凸有致,结实有力,让人爱不释手。
孟玉楼心跳猛然加快,脸上红晕更红,在西门庆的小腹反复爱抚,然后一路向下……。
西门庆躺在床上,对这香艳刺激的场景视而不见,心神完全沉浸入体内,体内真气在丹田气海聚集壮大,而后向督脉各穴奔涌而去。
孟玉楼身材跟吴月娘相似,身材匀称,不高不矮,面容姣好,性格外圆内方,深的西门庆的喜爱。
这孟玉楼也是改嫁西门庆,带财带色被西门庆收入帐中。
孟玉楼第三次登上欢乐的巅峰后,媚眼如丝瞟着西门庆,终于开口说道:“大官人,奴家不行了,饶了奴家吧!”
西门庆顺势鸣金收兵,这场爱情的拉力赛,终于以西门大官人的胜利而圆满结束。
孟玉楼已经累到极点沉沉睡去,西门庆盘膝而坐,意守丹田,默默运功。
督脉为人体阳脉之海,总督六条阳经:足太阳膀胱经,足阳明胃经,足少阳胆经,手太阳小肠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少阳三焦经。
真气自督脉向六条阳经中徐徐进发,西门庆感觉身体暖洋洋,犹如泡在温暖的水中,全身疲累一扫而空。
……
还有九天就到了宋朝的元旦,宋朝的元旦就是大年初一。众家丁打扫庭院,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西门庆却高兴不起来,自从大战天竺胡僧后,深切感受到,自己武学很贫乏且不成系统,面对像胡僧这样真正的强敌时,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武松这个杀神,应该很快就会从东京汴梁回来了,怎么办?
面对武松这个命中宿敌,西门庆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助,所以西门庆不断的压榨自己,迫使自己变得更强,甚至冒冒失失的,两次和强敌打生打死。
武功短时间内不可能大有精进,但是可以从其他方面想办法。
午后,西门庆坐在书房,书桌上赫然摆放着一架精致的连环弩。看着连环弩,想着那天晚上大战胡僧,如果胡僧不是左腿中箭,自己肯定不是胡僧的对手,即使有“柳叶镖”也未必杀的了胡僧。
西门庆无法想象,当时病怏怏的花子虚,是怎么射中胡僧的,只能说胡僧大意了,或者说在当时黑暗的环境中,小巧的连环弩发挥了它最大的威力。
想到花子虚,西门庆一阵唏嘘,花子虚还是死了,被他自己的弩箭杀死了。
花子虚死后,西门庆就把连环弩藏起来了,这连环弩如果用的好,相当于后世的左轮手枪,用连环弩对付武松,岂不是增加了一种保命的手段。
官府对花子虚和胡僧的死做了定性,胡僧是魔教中人,到花子虚家窃取财物,两人打斗至两败俱伤而亡。
而这个推定很符合逻辑,本身胡僧就从南方来,长相奇丑来历神秘,符合人们对于魔教的认知。而最近江南地区魔教活动猖獗,且频频向北方渗透,山东地界已有多次魔教作恶的案例。
好巧不巧,歪打正着,胡僧真就和魔教有联系。
而花子虚家一众家丁,被西门庆收买加威胁,封了口。西门庆知道这种事终是无法隐瞒的,还好自己在整个事件里扮演的是正面角色,即使以后被传出去,也是正面形象的传说了,不用担心。
之所以让众家丁封口,只是想让消息越晚传出去越好,最好在武松回来后,消息没有传到武松耳朵里。
正当西门庆在书房想的出神时,与西门庆家一墙之隔的花子虚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不速之客一身文士打扮,衣着外观朴素,但是面料考究,裁剪合体,举手投足间,可以看出此人大不一般。
李瓶儿和文士对面而坐,文士放下毛笔轻声说到:“花家三兄弟和胡僧是魔教中人,有何为证?”
李瓶儿平静说道:“没有凭证。花子虚说过,那三兄弟入了魔教,而胡僧是不是魔教的人,只是猜测。”
文士轻轻点头又问:“这西门庆出于何种目的,对花子虚一再舍命相帮?难道是为了…嘿嘿嘿。”文士紧盯李瓶儿的俏脸,嘿嘿一笑。
李瓶儿俏脸一红,低头说道:“他们两个是拜把兄弟,感情一向很好的。”
文士收起纸笔,站起身来说道:“这件事我会如实上报的,至于上面对你怎么安排,那是上面的意思了。本来花子虚一死,你就是自由身了,但是这件事涉及魔教,你还是等一等上面的意思吧,告辞!”
李瓶儿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看着文士的背影,脑海中却出现西门庆那高大帅气的英姿,俏脸更红了。
……
西门庆想到花子虚,不由得想到花子虚老婆李瓶儿那小巧玲珑的身姿和火热的目光,西门庆心中一热。
在赵庆未穿越成西门庆前,西门庆与李瓶儿就眉来眼去,虽然两人还没有实质性进展,但也是郎有情妾有意。
花子虚虽死,但是花家的“随风”身法,不知道有没有秘籍存在。如果有,那真是天助我也。不过为了得到秘籍,势必要出卖色相了,唉,勉为其难吧!西门庆沾沾自喜的想着美事。
屋外传来脚步声,西门庆听出来是玳安,距离屋门还有二十步开外。西门庆把连环弩收起来,玳安在门外轻轻敲门,说道:“老爷,应爷来了。”
西门庆让玳安和来保挑着两担礼物,和应伯爵向花子虚家走去。
应伯爵说道:“还是大哥想的周到。临近年关,我最近比较忙,手头又有点紧,嘿嘿,一切还要大哥来操心。”
西门庆斜了一眼应伯爵说到:“听说你最近看上了一家闺女,要纳妾了。”
应伯爵嘿嘿一笑,说道:“一切都瞒不过大哥,倒是看上一家闺女,想着过完年娶进门来,到时离不开大哥的帮衬。
西门庆点点头,这应伯爵家里原先是开绸缎铺的,也算富裕人家,只因为被人算计,又没有官场人物撑腰,所以家境没落了。
西门庆家也一样,开个生药铺,再出租几间门面,也就到头了,想把生意做大,还得官面上有人才行。
来到花子虚家,两人神情不由得都落寞起来,大门依旧,而花子虚却不在世了。
两人见到李瓶儿,西门庆让玳安和来保把东西放下,说是马上过年了,来看看弟妹。
李瓶儿见到西门庆,两眼一红,掉下泪来。别人以为是想念起花子虚来了,谁知道是看到西门庆这个冤家,情不自禁的无来由委屈起来。
西门庆趁没人注意,把一张纸条悄悄塞到了李瓶儿手中。李瓶儿心中怦怦直跳,把纸条紧紧攥在手心,生怕一不小心纸条飞走了。
待送走西门庆和应伯爵,李瓶儿回屋插上房门,背靠房门,平抚一下砰砰直跳高耸的胸口,迫不及待展开纸条细看。
纸条上四个小字:今晚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