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出门,江肆年就挡在面前。
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疯狂和阴郁,他开口:“给我。”
张雪往后退了一步,抱紧了孩子,防备着他,摇头拒绝:“孩子发烧了,我带去看看。不会有事的。”
江肆年头痛欲裂,他只知道不能让桉桉离开自己的视线,那是阿时用命生下的。
顾忌着会吵到阿时,江肆年努力压下自己的暴躁,重复,“给我。”
躺在怀里的桉桉没有哭闹,大约知道对面的是自己的父亲,伸手想要他,嘴巴唔唔着让人听不懂。但是他潜意识知道,和一个陌生人对比,他更想要自己的爸爸江肆年。
张雪看他精神状态不稳定,不敢把孩子给他,往后退了退,想往旁边绕过去。
大概是江肆年这段时间太萎靡,还真叫张雪给过去了,抱着孩子朝门诊那边走。
这么小的孩子就发烧了,光是看着就很难受,她不忍心。
江肆年追到门口的时候犹豫了起来,回头是自己的阿时,可是桉桉是阿时很